“是麼，那麼現在你的腦子也有問題了吧？”蘇雨嘿嘿笑。
鄭青松又嚴肅地點頭：“相信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的話，可以肯定，我的腦子也有問題了！”
“得了便宜賣乖！”蘇雨沒好氣地瞪他。
“也只有沒有試過的人，不知那種折磨多麼可怕，纔會懵懵懂懂地去試！”鄭青松臉上是死去又活來之後的餘悸，“而試過一次，敢再試第二次的人，絕對是腦子有問題！”
“是麼，那，還給我！”蘇雨朝他伸出手。
“幹嘛？”鄭青松趕緊捂住口袋。
“你又不敢再試，還留着藥做什麼？滴滴黃金哪！”蘇雨一臉肉疼的表情。
“我不是說了麼，我現在是腦子壞了的人！”鄭青松起身，離蘇雨遠一些。
蘇雨嗤笑。
“其實，熬過殘忍之後，確實品嚐到了甜蜜。”鄭青松臉上表情又有些陶醉，“還以爲我會痛得奄奄一息、元氣大傷，結果痛苦一結束，我整個人你要飄起來一般，再然後就是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勁……”
蘇雨笑着點頭。她可是熬過十天的黑暗期，才品嚐到甜蜜的！
她的痛癢時間，並沒有像夏勃侖說的那樣，一直遞增到二十四小時。事實上遞增到十二小時之後，就開始逐日遞減。而遞減到八小時那天開始，蘇雨就不再熬暈過去。然後，她就體會到了痛苦過後極度的昇華感覺。
剛纔在魂遊的時候，她又清晰地感應到了嬰兒身上的各種勢。那麼，她第二階段的試驗，應該要結束了！
“你說，只要堅持服這種藥，就可以達到你那種身手？”鄭青松很有些興奮地問。
蘇雨想了想：“估計不可能！”
“爲什麼？”鄭青松急了，“這可是你說的啊！”
蘇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這種痛苦增大到一百倍，你也能熬得住的話，那麼毫無疑問。你身手會比我還好！”
“一……一百倍？！”鄭青松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一百倍？那是什麼概念？不到幾秒鐘就會活活疼死了吧？
“你……你服下了一百倍？”鄭青松看着蘇雨的目光，完完全全像看一個瘋子。
蘇雨只是笑。
其實她能有現在的身手，不止是藥的效果，還有夏勃侖先期殘酷野蠻的拉伸摺疊訓練。還有百靈拳的作用，還有第一段試驗的效果等等。還有最重要的，她死過一次，意志上應該也比常人強了無數倍！
“主要是試驗的藥不可能無限制地供應，你那一小瓶藥。如果堅持服下去，至少可以讓你的身手比先前提升三到五倍！”蘇雨安慰他說。
“三到五倍？”鄭青松彷彿又看到了陽光，眼中有光芒熊熊燃燒起來，“就算三倍，也值啊！”
“好，拼了！”他咬牙發狠。他現在的身手，在省內同行都是名列前茅的！就算提升三倍，那麼打遍全國同行無敵手也是可能的啊！說不定，他還會成爲一名特警、特種兵什麼的！那樣，他的前途。簡直是無可想象啊！
“你這藥，真的無法推廣嗎？”鄭青松做了一會美夢，又很不甘心。雖然服藥後生不如死，但效果是驚人的！如果能在公安系統選擇優秀人員進行培養，那他們的辦案效率……
蘇雨搖頭：“其實對於這藥，我所知也甚少！而且這來源，也要絕對保密！否則這後果……”
鄭青松點頭。這種藥，確實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若被一些狂熱好戰分子知道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那。你怎麼敢就這樣給了我一瓶？”鄭青松神情嚴肅起來，“不怕我上交，讓上面的人知道嗎？”
蘇雨笑了：“如果你不信任我，我說什麼你就會相信嗎？如果你信任我。在弄清楚因果之前，你會不顧後果上報，而置我於尷尬之境嗎？”
鄭青松無語地瞪着蘇雨。搞什麼，這是在考驗他麼？
蘇雨呵呵大笑。其實她也是仔細考慮過了的。不管自家師父的朋友爲什麼要進行這個試驗，但是如今試驗是有了成效的，自己何不幫他們把這試驗推廣一下呢？而且這藥如果真的有副作用。夏勃侖是不會如此放心地讓蘇雨服用的。蘇雨可以感覺得出來，夏勃侖對自己，是真的很好，不會置自己於險地。
既然無副作用，又爲什麼不能推廣？那些一千比例的藥，應該有許多富人願意高價購買的吧？不管成本多高，只要有人買得起，這藥就有市場。
所以蘇雨送一千比例的藥給安在月，送一百比例的給鄭青松，都是深思熟慮過的。夏勃侖送這些藥給她，就是爲了讓她送人，她擔心什麼？真要有問題，自有夏勃侖擔着！
其實在內心深處，蘇雨也想利用這藥做出些什麼來。
如今的她，重活了一世，有超人記憶、有超人武力、更有強過常人百倍以上的意志力，如果還是安心做個公司小職員，她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她不是立過誓了麼，如果歐陽凡是雄鷹，那麼她蘇雨會努力成爲雌鷹，才能豪情萬丈地與歐陽凡並肩翱翔！
而這藥，就是替她鋪路的大石之一。
因爲她相信：作爲唯一成功完成此試驗之人，她有資格與試驗發起人談判，取得這藥的銷售權！
“蘇雨，這一瓶藥，要多少錢？”鄭青松似乎下了很決心，突然問蘇雨。
蘇雨笑着反問：“你願意花多少錢買這一瓶藥？”
鄭青松神情嚴肅地摸着下巴。如果真的有蘇雨說的那種效果，花多少錢他都願意啊！
“一千萬？”他試着問。
蘇雨愣住了：“看不出來，你很有錢啊！”其實蘇雨的預估價是百萬左右一瓶。當然她只是從藥的效果來估的。而這一百萬夠不夠成本，她也不知道。
“假如我是億萬富翁，我就捨得花這錢！”鄭青松笑嘻嘻地說。
蘇雨沉吟。對鄭青松來說，如果花這麼多錢可以有更廣闊的未來，他確實是願意的。
可惜，夏勃侖死也不肯告訴他朋友的身份，否則蘇雨真的想找他朋友談談，把代理權爭取過來！
兩人聊了一會，鄭青松同仁那邊有了回覆，發來了七個小學的最新校園正面照。看完幾張照片，蘇雨的心涼了半截。沒有一張與自己看到的學校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