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今年這個七月似乎註定要變的熱鬧非常。隨着物葉氏在俄羅斯總統大選中的勝出,一直以來就在政壇上表現的咄咄逼人的激進派似乎變得更加囂張了,儘管此時的俄羅斯總統職務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國領袖,但是此時的葉氏就已經開始發起了對主流派和傳統派的全面攻勢。
七月一號,剛剛就任俄羅斯總統職務僅半個月的葉氏,在莫斯科白宮簽署“非黨化”總統令,宣佈全面禁止蘇維埃機構在俄羅斯各級政府部門、國營企業中的活動。這意味着什麼?毫無疑問,這就意味着葉氏已經開始着手扼殺建黨近一個世紀的蘇維埃了。
在蘇聯這樣一個國家裡,驟然禁止蘇維埃各級機構的工作,就相當於在中國國內突然間撤消了縣、市、省委機關,撤消了國營企業內的黨委會,而這會導致什麼樣的情況出現呢?很顯然,這將會使的大把的權力向行政部門集中,國家原有的政府工作監督制度全面崩潰,並最終導致**現象的瘋狂滋生蔓延。
面對着葉氏激進派的全面攻勢,仍舊掌握着蘇聯中央大權的克里姆林宮主流派依然態度曖昧,而在軍隊中基礎雄厚的傳統派,也沒有做出果斷的反擊,就這樣,葉氏的冒險進攻再次取得全勝,他們在法理上摧毀了蘇維埃在俄羅斯境內的存在基礎,同時也清除了權力道路上的最大障礙。
同樣是在七月初的莫斯科,謝苗大將的孫女將與一箇中國商人訂婚地消息,同樣也令蘇聯權力上層***裡產生了一場震動,雖然說有很多人都聽說過郭守雲這個名字。也有很多人知道這個郭守雲同謝苗大將的孫女關係匪淺,但是大家卻沒有想到這場訂婚儀式會來的這麼突然,而在此之前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透漏出來。
郭守雲同妮娜訂婚地日子選在七月六號。而在婚禮前的兩天,郭守雲按照謝苗老將軍所給出的那份名單,以下請柬爲藉口,帶着一份份厚禮,先後拜會了一大票的官方要員,也就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郭守雲從原來的“出名”發展到了“露臉”。隨着他的身影屢屢出現在高官大員們的家裡,越來越多的人記住了那張黃皮膚的年輕面孔,誰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地前途不可限量。
同樣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伴隨着郭守雲在莫斯科的嶄露頭角,拉麗薩與尼基塔這兩個交際花式的女特工,也開始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莫斯科高官們地眼前,她們那出衆的外表、迷人的氣質以及優雅地談吐、風姿,在短短兩天時間裡就傳遍了整個莫斯科的上流社會。這兩個遠東郭氏集團的總裁助理,成爲無數高官子弟眼睛裡的夢中情人。
也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郭守雲真正體會到了“朝中有人好辦事”的感覺。幾乎是在他同妮娜即將訂婚的消息傳出的同時,方方面面的綠燈便全都亮了起來:斯摩棱斯基的首都儲蓄銀行,老老實實地將七千萬鉅額資金撥付到了遠東風險投資公司的賬目裡,不知是爲了不留痕跡,還是爲了討好郭守雲,鬼頭鬼腦的斯摩棱斯基轉變了資金劃撥地名目,他把最初郭守雲訂下的那個投資郭氏貿易公司地賬目計劃,改成了投資哈巴羅夫斯克業廠。這樣一來,按照那些撥款名目上的記錄,這筆資金撥付的原因。就成爲了首都儲蓄銀行爲支持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恢復生產,而借遠東風險投資公司之手,向業廠單方面注資七千萬盧布。很顯然。如果按照這分撥款記錄上所顯示的內容,遠東投資公司就成了被動接受注資者風險投資方向的中介人。而按照金融規定,將來無論這筆投資能不能收回,遠東投資公司都是不會承擔責任的。就這樣,感覺出情況有些不對的斯摩棱斯基,慷慨大方的送給了郭守雲以及雅科夫七千萬盧布鉅款,因爲那個所謂的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除了斯摩棱斯基的鉅款之外,郭守雲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還順利的拿到了由央行總部和總務部下發的私營商業銀行的各種開辦手續,以及央行轉貸款的代理權手續,而這些手續的獲得,也就意味着郭守雲具備了開設私人商業銀行的一切條件,他接下來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從央行套取出儘可能多的盧布現金貸款了。
“錢啊,一切都是爲了錢啊!”
在烏克蘭飯店的客房浴室內,郭守雲半躺在漂滿乳白
的寬大浴盆裡,眯縫着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界真是到處充滿了諷刺,不管是什麼主流派還是什麼傳統派,亦或是嘴裡整天叫喊着要給俄羅斯人民民主自由權利的激進派,他們的政治觀點雖然不盡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對立,但是在面對金錢的時候,他們卻幾乎是同樣的一副可笑嘴臉。”
穿着一身絲質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麗薩坐在浴盆的側沿上,一邊用一塊紗巾在郭守雲的身上輕柔的搓摩着,一邊不無擔憂的說道:“先生,您這兩天出手實在是太過大方了,五百七十萬盧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您就那麼平白無故的送給了那些貪婪的傢伙。嗯,依拉麗薩來看,那份名單上有很多人根本就無需去打點,他們一無權二無勢的,要細說起來,他們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名人罷了,可是這名人對咱們的計劃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誰?”郭守雲睜開眼睛,看着自己身邊的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比如說鮑羅斯基那樣的人,”拉麗薩想都不想就說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文化人罷了,我實在想不明白,他那樣的人,除了能夠動動筆桿子寫兩篇所謂的文章之外還能幹什麼。可先生您呢,對他卻也是出手闊綽,一扔就是三十萬,哼,我敢說啊,像他那種人,恐怕一輩子也沒看到過三十萬盧布摞到一起是什麼樣子的。虧他還整天自詡爲什麼清高的文人呢,您沒見他看到錢時的那副樣子,那對渾濁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來了。”
“呵呵,要不怎麼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郭守雲笑了笑,隨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麗薩身上,說道,“這文人有文人的用處,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現在的局勢來說,說不定那一天這個國家就要換一個天了,而到那時,現在咱們看重的這些高官還指不定回落個什麼下場呢。可是這些文人不同,他們的清高名望,將會在那時候轉化爲最有用的資本,而他們口和筆,也將會成爲最有力的武器。我們中國有一句成語,叫做‘口誅筆伐’。嘿嘿,口誅筆伐,口誅筆伐,如果激進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個希望通過民主選舉獲得權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趕着去討好這些文人了,因爲他們誰都經受不起這些文化名人的攻勢。”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麗薩很聰明,她只是這麼一聽就隱約明白了郭守雲的用意。
“寶貝兒啊,”郭守雲擡起胳膊,在拉麗薩睡衣遮掩下的豐臀上用力的揉捏着,說道,“你們一直認爲我那位老岳父是瘋子,可是在我看來,他一點都不瘋,相反,他的大腦袋比這個國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對激進派們所極力倡導的西式民主選舉認識的非常徹底,所以我才說,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的計劃很有可能就會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還是不啊!”拉麗薩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原來卻是郭守雲那肆虐的手指,突然從後面戳進了她的臀溝。
“還不明白是嗎?”體會着指尖處的那一抹溫熱潮溼,郭守雲感覺自己下身的某個部位開始迅速茁壯,他想要盡情發泄一番了。這兩天郭守雲感覺自己變化了很多,如果說維克托將拉麗薩和尼基塔派到他身邊,僅僅是爲了將他引向墮落的話,那麼維克托顯然是成功了,因爲如今的郭守雲已經釋放了一個男人心底全部的**,身邊這兩個極品女人,成了他隨時隨地宣泄**的最佳伴侶。
拉麗薩和尼基塔這兩天在莫斯科上流社會中大出風頭,在人前,她們絕佳的氣質和優雅的言談舉止,使她們成爲了那些高官子弟們競相追逐的天使,可是沒有人知道,就是這兩位天使般的女人,一旦回到賓館裡,就會成爲任郭守雲予取予求的玩物。
“那先生就給你舉一個例子,”郭守雲收回作怪的大手,而後站起身,一把擰開了牆上的噴頭開關,任由雙口噴頭中噴濺而出的溫水澆落在自己身上,這才繼續說道,“寶貝兒,如果你是哈巴羅夫斯克州的一個普通居民,現在有一張選票放在了你的面前,你有權利通過這張選票,在哈巴羅夫斯克州範圍內選出一個人來擔任州長。那好吧,你現在說吧,你會把這張選票投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