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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了,在這樣的反差之下,怎麼可能不賭一把?
蔣蒂紫也是很起勁,開始打算親自下場。
他看了一眼蔣林靜。
蔣林靜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這有什麼好說的,對於自己現在的弟弟,他想做什麼,她一般都不會去阻止。
蔣林靜只會佔在一旁,看着他繼續成長。
所以,有人心裡是已經開始動起要賭一把的打算。
“等一下,這一塊石頭我要了。”有人突然的在許多的人羣即將要追隨着蔣林靜的腳步邁入那個被很多的人不大看好的院子裡面去挑選石頭的時候,有人居然這樣高聲的大喊出來,剝掉了蔣林靜剛剛在衆人面前建立起來的威望。
蔣林靜旋即就眯眼,那奶奶的,這個臭傢伙是混哪裡的,居然敢和自己作對,真是的不知死活。
可是五彩魔獸卻是與蔣林靜不一樣,五彩魔獸急了,原先這一塊石頭還是五彩魔獸先看上的呢,他感覺,這裡面預示着八成一定有東西,可是,居然……
而且現在看看,看看,還讓旁人撿了這個現成的便宜。五彩魔獸氣死算了。
真的是,太欺負人了。這傢伙是誰?
“女主人呀,你看啊,誰讓你不買的。你看現在可怎麼辦。”五彩魔獸這是在埋怨蔣林靜了。
蔣林靜唬臉,這混球,真的是,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站錯位置了。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蔣林靜這樣的對大家又說了一遍,而且聲音很大,顯然她也是生氣了。她到現在賭石的運氣這麼好,她相信不是偶然,是……是必然,她的話難道還有錯,居然是還敢質疑她說的話。簡直,混球……
五彩魔獸只有悻悻然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了。“那,那咱們還是留下來看看再說。”五彩魔獸不願意離開了,這可是他最低的請求了。
蔣林靜瞄了他一眼,這張臉在最近幾個月,因爲吃的好,臉上的肉呼呼起來。畢竟,還帶自己不知道情況之下,每天好幾頓的加餐呢。
“好吧?”蔣林靜也不願意太爲難,當然,她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雖然剛纔這個眼光,她自己也不能確信是不是真的有用。
剛纔,蔣林靜只記得表現了,但是,相對論裡,這樣的概率是很低的,所以,蔣林靜今天雖然是來買石頭賭石來的,但是,她卻不會傻的,每一塊石頭都切出來。
首先一點,她沒有那麼多的本錢,今天她只有兩百兩銀子,所以,她最多也就是能切出兩塊石頭來。她不是沒錢,她這是來以小搏大的。
但是,她既然今天又來到了這裡,所以,她此時在這裡的表現,又在這樣多的人眼裡,讓了大傢伙有如探照燈一樣照射在自己身上,蔣林靜明白了,這些人是對自己產生了好奇。
於是,蔣林靜起先並沒有任何的建樹,她只是像一般人一樣默默的在挑選石頭,而且,她挑選石頭的時候,是離着琮振杰很近的,琮振杰在幹嘛,這個時候的琮振杰正在認真的探聽,向旁邊的老頭打探來如何查看這原石。
而蔣林靜其實一直也在一旁偷偷聽着,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想也長點學問。畢竟,她是知道自己肚子裡面沒有才學的。可她又在這樣多的人眼裡,哪裡是能泄氣的,何況她又愛上了這樣的被衆人圍堵讚揚的感覺。
蔣林靜就毫不含糊的利用了一些,在剛纔才偷偷學會的如何分辨原石的手段來。
蔣林靜就在衆人的面前這樣的稍微的展現一下。蔣林靜想不到的是,衆人果真的是以爲她就是個天才。蔣林靜正在偷偷笑的同時,想讓大傢伙繼續到下一個更是寬廣的場所裡面,好好的展現展現她的偷學來的才華。可是不想有人中途打斷了她的表演慾。
算了,蔣林靜也是很大度的。蔣林靜並不願意去與人過不去。既然旁人願意購買下這一塊自己不要的石頭。蔣林靜是很願意停留在這裡,陪着大傢伙看看他是如何出醜的。
但是與了剛纔蔣林靜想法不同的是,這個剛剛喊價出來,說是找來了一旁賭石坊掌櫃的人剛打算詢問多少的價格,站在他旁邊的人,也與他一樣急着詢問其多少錢來。
“哦……”。蔣林靜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一塊被自己摒棄掉的石頭,它是如此的值錢啊。蔣林靜點了一下頭。
旁人要買蔣林靜是不會阻攔的。
賭石坊的掌櫃剛纔就是氣呼呼的看着這個蔣林靜在自己的地盤上面表演,現在,有突然的激發起許多個人紛紛自動擡高價格的要購買這一塊石頭。
賭石坊的掌櫃,他先是上前,也看了起來,他在這塊石頭上仔細的看,甚至是比了剛纔蔣林靜觀察這一塊原石更加的仔細異常。
這樣一個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他們好奇與賭石坊的掌櫃爲何要這樣。
賭石坊的掌櫃這樣的舉動也讓了一直跟隨在他身旁的掌櫃有些的摸不着頭腦。
這一塊石頭,難道真的是裡面有東西不成?衆人紛紛的猜測了起來。
這一塊石頭,剛剛被蔣林靜摒棄和忽略的,它裡面真的是蘊藏有寶貝嗎?
衆人先是開始模糊的猜測,然後隨着賭石坊的掌櫃,把這一塊其實並不太大的原石整個的託舉在手裡,顛來倒去,翻來顛去,等他看了無數遍後,衆人才恍然,原來,賭石坊的掌櫃,也是在辨別這石頭裡面是否真有好貨啊。
原來,原來剛纔這裡的一幕是已經驚動到了這家京城裡面有名的賭石坊的掌櫃啊。
衆人是知道了,紛紛把視線從這個賭石坊掌櫃的臉蛋上全部集中到他手裡高舉在自己眼前,認真凝視的這一塊估計有四五十斤重量的原石。
“這,這個中年人是在幹嘛?”蔣林靜摸着下巴,很是不解。
五彩魔獸在一旁對蔣林靜白眼:“還用了說,當然是撿便宜了,這可是我剛纔就看上的,都怪了你,誰讓你不要買的。”
五彩魔獸很生氣。這賭石坊的掌櫃越是這樣,越是讓他感覺到這石頭裡面必然有好東西的,賭石坊的掌櫃這個時候,讓了五彩魔獸看在眼裡,哪怕他多觸摸一下這原石,都讓了五彩魔獸心裡的不憤增加了一分。
蔣林靜撇嘴,這怪自己什麼,這裡面能有東西纔怪了去。哼,就會撿別人不要的,這塊石頭放在這裡這麼多年都沒有人願意出錢來買,這裡面有東西纔怪。
蔣林靜不相信這極少的概率能出現在自己面前。當然她只相信這機率就出現在自己選中的石頭裡面。蔣林靜很有自信,不然,你說前面幾次,接連三次,旁人就是賭了一輩子石頭,怎麼都沒有像她那一次來這裡的運氣,你說這怎麼解釋。
呵呵,蔣林靜認爲,人啊,你的運氣到了你是怎麼攔都攔不住的。
蔣林靜就是認定了自己就是那個幸運中的幸運之人。旁人羨慕都來不及的。
“蔣林靜,看看,看看這裡有什麼?”琮振杰這個時候從一旁擠進人羣裡面,他手裡託舉了一塊原石,高聲大喊着,這也吸引了蔣林靜的目光,蔣林靜淡淡的往了他那裡看去。
“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蔣林靜是個好學生,她不願意打擊了琮振杰這樣的積極性。
琮振杰仰着脖子,十足十的像了他兒子,那個激動的眉飛色舞,靈魂都要顫抖幾下的模樣,一臉得瑟的道:
“那是,你看這石頭裡面,你也瞧瞧是不是有好東西。”琮振杰仰着脖子託舉着一塊此時與賭石坊掌櫃手裡的石頭大小類似,紋理也是一模一樣的石頭在這裡,在此時如此多的衆人面前晃悠。
“嗯……”蔣林靜的這一個嗯,一波三折,她斜眼偷偷瞧見,那個正研究的起勁的賭石坊掌櫃的視線也被自己吸引了過來。
蔣林靜心裡偷笑。
賭石坊的掌櫃顯然是也對此時琮振杰手裡的石頭很是感興趣。
蔣林靜扶額,要命,這裡的石頭全是他自己店裡的,他難道會不知道這個石頭裡到底有沒有東西,一旦哪怕是有一點的肯定,蔣林靜認爲他也是不願意放出來,讓了大傢伙來拍賣的。
這就是說明,這個賭石坊的掌櫃完全就是沒有這個能力來辨別石頭裡到底有沒有東西是不是?
蔣林靜對琮振杰揮揮手道:“先放着,咱們先在這裡看看這位賭石坊的掌櫃如何的辨別原石的吧。”蔣林靜笑哈哈的說。
於是,被打斷後,衆人的視線又重新集中到了賭石坊掌櫃手裡。
有人見到這個賭石坊的掌櫃如此的端舉着這一塊石頭不下手就開始發表議論了。
“我說你這個掌櫃,你這這行爲可不妥當,你知道你這樣的搶走了人家看上的石頭,你這行爲是什麼嗎,是小人。你店裡那麼多的石頭,你不去選,你幹嘛看中了我剛下定決心要花錢買下來的原石。你這樣的做法,就好比如是在和我們大傢伙明搶來着,大傢伙說說對不對,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啊,是啊,掌櫃今天的行爲的確是有些的不太妥當之處。”衆人立即附議。
蔣林靜在一旁和了蔣蒂紫,五彩魔獸還有小黑,以及剛擠進來的琮振杰偷笑的厲害。
“這中年人,在那裡耍寶的,你們可要好好的看看,他是如何的在耍寶的,聽見了沒?”蔣林靜對自己帶來的幾個人,如此的說。
這一句話,果真是差一點氣死了手裡還抱着石頭的賭石坊掌櫃。
“臭丫頭,你別給我不識好歹,這石頭是我店裡的,我願意賣就賣,不願意賣你也拿我沒法。”賭石坊的掌櫃,一次又一次被這個臭丫頭給氣到,他這一回不願意再看她如此的囂張下去。
蔣林靜倒是沒有因爲他的這一句對自己置緣的話,她笑呵呵的站在那裡,一點都不因爲賭石坊掌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感覺到氣惱。
“沒關係,我不生氣,我就是想和大傢伙一樣,站在這裡,看看你手裡的這一塊石頭可是值錢而已。我的要求就是如此的簡單而已。請大家體諒我這小小的心願啊。”蔣林靜道。
“當然,我們大傢伙站在這裡,可是與了你的心情是一樣的,都只是好奇而已。好奇而已。”說着話的是剛纔對蔣林靜觀察原石異常仔細幫蔣林靜說過推崇話語的老頭。
蔣林靜點點頭。輕聲的嗯了一聲。眼眸四處看了幾眼,這裡的人,其實都是一樣,這賭石坊的掌櫃此時蔣林靜很想知道他最後是如何收場的。
賭石坊的掌櫃手裡抱着原石,不願意讓給旁人,就是剛從說要買下,想管事詢問價錢的幾個人多次出言指責賭石坊的掌櫃這樣做很小人,他也是如此不讓分毫。
“老丁,你這是在幹嘛?”這個時候有人也擠進來了,此人穿着褐色繭綢袍服,是一個體態很是壯實的中年人模樣,兩隻眼睛特別的精神,雖然是在對這個賭石坊掌櫃說話,但是他的眼睛留意到的,注意的一直都是這塊石頭上面,而且讓人感覺他此時的眼神裡面眼露精光眸光閃動。
有許多是賭石坊裡的常客,但是像他們這樣的常客就並非是每天只會光顧其中的一家,他們喜歡四處網羅他們喜歡,或者是看中的原石。
而此時出現在衆人面前,對於這老丁說出這話的,是另一家位於京城西面的賭石坊掌櫃。
兩個同樣地位的掌櫃,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顯然是還不和睦的這一種。
老丁賭石坊掌櫃見到此人後,臉色一沉,道:“你怎麼來了,這是我的地盤,你滾回你自己的地盤去。”老丁賭石坊的掌櫃很生氣見到這個傢伙。
“哎喲,別這樣啊,我這不是正巧路過這裡,想進來和你打一聲招呼,卻是不想,你這店堂裡面生意這樣的火爆,聽說在你的店裡這最近是接連幾次都是讓人切出了寶貝來,可是有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