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白漱寧安排好了公司的大小事宜便隨着墨湛森一同飛往h市,落地安頓好了一切,稍作休息便準備開始找工作室。
“董事長,我先來調查過了,現在h市一共有溪山路和御水路路兩個路段的工作室地段不錯,也緊鄰市中心,價格也在預算資金內。”陳秘書按下了心中的那麼激動,佯裝平靜的將手中的文件交給白漱寧。
接過文件的白漱寧粗略的看了兩下,想着陳秘書辦事她向來是放心的,“行了,你覺得好就行,明天我們就去那看一下,如果可以就直接開始置辦。”
說完將文件遞迴給陳秘書,站在h市的商業街轉了一圈,恍然間覺得這個地方十分的熟悉,但是卻說不出哪裡熟悉。
“董事長,要不要進去逛逛?”見着她的樣子,陳秘書以爲她是想去逛街,想着女生的天性都是如此,便張口問道。
白漱寧笑着搖了搖頭,“不了,走吧,還有許多事沒弄呢。”說着往自己開來的車的方向走去。
因爲沒有司機,陳秘書便自告奮勇的充當起了司機的職務,剛發車,白漱寧的目光便瞥到了一個人,那人的五官與自己有着六七分的相似,神色匆忙的往前走去。
“停車。”白漱寧一個着急的叫喊,車身緊急的剎住,兩人皆往前倒去。
白漱寧連忙打開車門,匆忙的下車去追人,但是卻已經沒了那人的影子。
“董事長,怎麼了?”陳秘書方纔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對上的就是白漱寧那雙緊張與慌張的眼神。
看着前方已經消失的身影,白漱寧恍然間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輕輕的搖了搖頭傷神的淡笑了一下,“沒事,是我看錯了,走吧。”
然而,哪怕是坐上了車,白漱寧的腦海中始終迴盪着那一張與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臉,何況,年齡也相似。
白漱寧的眼簾微微的落下,隱藏了那雙落寞的瞳孔,一路沉默寡言的看着窗外,神色恍惚。
陳秘書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一路上也不敢輕易的說話,直到將她送到了酒店的樓下,看着她上樓才起身離開。
因爲墨湛森回了h市之後勢必要回墨家,她實在不願意在公司的事情還有自己母親的事情都沒有着落的時候再分心去面對他的家人,便在外找了個酒店住下,雖然想到酒店的花銷昂貴,但是比起分心去管墨家人的事,實在是好太多了。
跑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後,白漱寧微微的睜開眼看着天花板,眼中有惆悵也有迷茫,關於母親的下落,只在信中提到隻言片語,這諾大的h市,找個人宛如海底撈針。
許是舟車勞頓,還沒想着許多,白漱寧便進入了夢鄉。
漆黑的夜裡,繁星佈滿了整片夜空,霓虹燈與這繁星交相呼應。
套間的門不知被誰打開了,只見墨湛森有些疲憊的走了進來,見到牀上的人的時候,本來冷峻的臉龐霎時間也有了溫度。
輕輕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踢掉的被子緩緩的給她蓋上,然後擁着她一同入夢。
第二天清晨,白漱寧從睡夢中醒來,剛一伸懶腰卻發現身旁好似有人,差點沒滾下牀去。
墨湛森一隻手撐起了頭,帶着一絲的笑意看着眼前迷糊的女人,心下說不出的暢意。
“你怎麼在這。”白漱寧往後退了一步,看着眼前的人,不知他何時進來的。
聽到這句問話,眼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從懷中掏出一張房卡晃了晃,眸中帶着笑,“這個酒店都是我公司的產業,你說呢?”
聽到這句話,白漱寧突然有些後悔來這,本來想着這裡環境和價格好一些,便沒想太多就來了,誰想到這卻是墨湛森的產業!
“既然是你的產業,爲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呢。”說着不等身邊的人回話,立馬披上外套就下了牀,眼中帶着一絲憤怒。
身旁的電話響起,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白漱寧瞪了牀上的人一眼,連忙走到一旁接起電話,“陳秘書,有什麼事嗎?”
“啊,董事長,今天不是說好去定下工作室的麼?”電話那頭的人有些奇怪,明明是她說的要去看工作室,怎麼今天反倒問起他有什麼事了。
聽到這句話的白漱寧方纔恍然大悟,想着自己被那人亂了心神,不由的暗自懊惱了一下,連忙回道:“哦,那陳秘書你先去吧,我晚點會過去的。”
說完慌張的掛斷了電話,急忙拿着衣服去浴室換了一下,然後出了門,臨走時還看了房中的人一眼,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離開。
牀上的人好笑的看着被關上的門,也就是一瞬間,臉上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冷冽。
墨湛森看了眼窗外,確定了她已經離開之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陰冷的聲音緩緩傳出,“給錢給她,讓她不準再出現。”說完掛斷了電話。
白漱寧匆忙的趕到與陳秘書約定的地方,在下面等了一會,一個皮膚很白,睫毛修長,身着淺色針織衫的女孩子走了過來。
“這棟樓很宏偉吧。”那女子眉目微彎,轉頭看了一眼白漱寧,笑的溫柔。
見到這樣的笑,白漱寧的心底莫名的就對她有了好感,點了點頭,“是啊。”
“我以後一定要在這工作。”說着,那個女子從包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白漱寧,“這是我的名片,交個朋友。”
“好。”白漱寧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賀林媛,驀然間便想到了伊潔兒說的賀家,但是看眼前的女人並不像那人所說的是賀家的千金,畢竟賀家的女兒又怎麼需要自己出來找工作呢。
這樣想着,白漱寧好笑的搖了搖頭,道是自己太過多疑,將名片放到了包裡,見陳秘書來了便對眼前的女人說道:“好了,我也有事要做,這是我的名片。”說着遞過了自己的名片便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