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脣角帶着一些惡意:“你覺得他會不會帶上你一起?”
應蕾臉色已經慘白如紙,再怎麼看好像都看不出變化了。
只是瞳孔死死地看着手機視頻中,吩咐家裡的傭人準備行李,看錶情和語氣都有些焦急和急促。
她瞳孔有些潰散:“不會的,他說了不會扔下我一個人的,不會的……”
她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誰。
“其實我能夠理解你。”
君瓷站在一邊,眼裡帶着嘲諷的笑,卻說道:“二十二歲的年紀,以最好的學業證書已經強大的個人能力進入君聖集團,一步步從底層爬起來,一個人什麼都要扛着,要面對公司的一切,流言蜚語,包括因爲太漂亮遭受到的質疑,你只是想要證明給所有人看,你的能力。”
“這個時候,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老男人出現了,利用花言巧語,騙取了一位二十多年從未談過戀愛,只想強大自己的女人。哦,或許不是騙取,女孩其實知道他在騙自己,只是沒辦法開解自己,因爲她覺得自己再也遇不上比這個老男人更能理解自己的人了。”
“所以她做了男人的情婦,還給他處理了很多骯髒事,兩個人戴着面具,欺騙了一個龐大的集團,幾年的時間裡利用職務之便吃掉了幾十億的錢,全部轉移到了海外,男人對她許諾,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拋棄掉她,現在,你看他做得到嗎?”
君瓷最後一句話說完,應蕾終於變得有些崩潰了。
其實她不該被君瓷三言兩語就擊敗的,但是,她剛纔經歷了神經的折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君瓷的話,每個字都擊中了她現在的軟肋。
其實挺遺憾的。
君頁起和應蕾,都是非常聰明的人。
聰明到令人髮指。
不然也不會兩個人聯合,就欺瞞過了這麼多人。
要知道,這可是龐大的君聖集團,不是隨隨便便的那種公司。
虧損幾十億到現在都沒引起過懷疑,足可見這兩人的處理手段以及能力。
要把君頁起換到君佑天的位置上去,說不定他會做的更好。
可惜,命不好,誰讓君佑天更受器重,誰讓君頁起連君家的嫡系都不是。
他們全都是依附於君家,依附於君盛廉幾個人生存。
這讓君頁起怎麼甘心。
他要的不僅僅是君佑天的位置,他要的更是君聖集團。
可是嫡系不死,君佑天和林宗不能上位的話,永遠都輪不到他。
所以他着急了。
除掉君梵,只是第一步,可是沒想到兩次都失敗了,還惹上了君瓷。
加上君乘月從海外歸來,對於這個強大的男人,君頁起也有些畏懼,他只感盡力瞞着自己的事情,斷不敢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對付君梵等人。
還好君乘月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這條毫不起眼的雜魚。
可就是因爲這樣,讓君頁起更加憤怒了。
他在君家,幾乎沒人正眼瞧他,連這樣的一個強大的男人,都根本不關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