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必須要早起。
這是華國傳統的風俗,就算昨晚幾個人看了一場電影凌晨兩點纔回來,早上七點半就被叫醒時,君瓷感覺自己額頭炸裂似的疼。
她還沒對姜奕說,被薑母打過來的內線電話叫醒時,姜奕也迅速起牀穿衣服了。
因爲今年大年初一還要去別家拜早年,幾家都是輪着來的,今年都該去夏瀚韻家了。
姜奕先起牀,穿褲子的時候君瓷睜開眼睛,撐住了自己的額頭。
不暈,就是疼的有點厲害,讓她皺了皺眉頭。
姜奕看見了,頓時就問了一句:“瓷瓷,怎麼了?”
“沒。”
君瓷不想讓他擔心,然後坐了起來。
一剎那間,君瓷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天旋地轉。
咕嚕直接提醒道:“殿下,你小心點,身體內有些激素不正常,好像感冒了。”
感冒了?
君瓷拍了拍自己的額間,掙扎着起牀。
她還能堅持,主要是太少生病了,但一生起病來,這滋味就有些難受。
她沒讓姜奕看出什麼,起牀以後就去浴室洗漱刷牙。
等到一切都弄妥當以後,她和姜奕去主廳吃飯,那一路上感覺便更加難受了。
姜奕還沒感覺出來,君瓷就算生病了,若不是太嚴重,她一向就表現的十分正常,姜奕看不出來也不奇怪。
但到了大廳,剛剛坐下,君瓷就感覺到腦子像是一個絃斷了似的,剎那間痛的讓她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閉着眼睛有些不舒服。
莉迪亞正巧坐君瓷對面,看見了她的反應立刻問道:“你怎麼了?”
當母親的,那感覺也是敏銳的。
姜奕也看見了她剛纔的動作,有些驚慌道:“瓷瓷,你怎麼了?”
“沒。”君瓷不想讓他們覺得很嚴重:“估計有點感冒而已,就是頭有點疼。”
說話的時候她也揉着自己的額頭,來減緩一下那種疼痛感。
感覺像是腦袋要爆掉了一般。
她一說話其他人頓時都有些擔心的看向她。
“感冒了?昨晚回來時感染風寒了?”
姜奕伸出手在君瓷額頭上測試了下溫度,表情有些陰鬱:“不燙啊……”
也不是發燒了。
“就是腦袋有些疼,不暈,也沒發燒。”
老爺子也有些關心的開口:“才大年初一你就感冒了,開年就不利啊。”
薑母跟着有些擔心,聞言嗔怪道:“爸你搞什麼封建迷信,估計就是昨晚太晚回來着涼了,這大冬天的那麼晚回來能不感冒麼?”
她走過來也摸了一下君瓷的額頭,接着道:“沒發燒,我讓下人去給你拿一片止疼藥,你吃了看看有沒有效果。”
姜奕有些着急:“感冒了不得去醫院看看麼?”
“君瓷說她就是頭疼,還不用去醫院。”
薑母翻了一個白眼,她也不是不關心自己兒媳婦,但這明顯就有些大驚小怪了。
兒媳婦平時身體素質看着就不弱,一點小毛病還用不着去醫院。
君瓷也點頭道:“不用去。”
她若有什麼大事咕嚕能檢查出來,就是一點小感冒,哪需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