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背後的工作室當然就是咕嚕。
樊銘大約就是想知道程序的事情,所以打算採用循序漸進的彷彿,沒有上來就直接開問。
君瓷攪拌了下桌子上冒着熱氣的咖啡,加了幾勺糖,聽樊銘說了個大概,才淡然道:“會長就是想知道程序的事情?”
她如此直白,倒讓樊銘徵了一下。
隨即也順着君瓷的話直接承認了,“是的,我從事就是關於這方面的研究,說實話,當我看到朝陽製作出來的藍藍時,很驚訝,以藍藍的ai高級程度,我覺得不是普通的程序能夠製作出來的,你也是有這方面的研究?”
否則,這個程序,君瓷怎麼能夠簡單直接的拿出來。
“是我的朋友。”
君瓷說了一開始的說詞:“我有研究沒錯,是因爲我在網上認識這方面的專家,他也是我的工作室支撐,這個程序是他給我的,至於關於更多的事情,很抱歉,我無可奉告。”
君瓷如此直接的言語也噎了樊銘一下。
既然說的這麼明白,很明顯樊銘也知道更多的事情是挖不出來。
現在他只能想象,君瓷背後或許有個國際團隊。
可是,國際團隊製造出來的東西,怎麼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交給一個華國的普通大學生?
儘管君瓷看起來不普通,但她目前也沒表現出什麼很出奇的樣子。
只是說……
樊銘話鋒一轉:“我聽說你在網上還有個皇帝的稱號,即將發行一部電影?”
樊銘想要查到這些事情很容易,所以也沒有什麼在意的地方。
君瓷點頭,坦然的承認了:“是,只不過目前我還沒有把我這個身份公佈出去的想法,還望學長替我隱瞞一下。”
“這是自然的。”
沒有君瓷的允許,樊銘也不會特意的去說這些事。
接下來便沉默了一下。
樊銘覺得和這個少年相處起來,有不小的的壓力,而且看情況背後那人君瓷可能不會簡單告知,想到自己最近的行程,樊銘提出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想法:“我知道你們最近在做手遊的事情,我擅長計算機數據模型這方面,不知道能不能幫下你們的忙?”
君瓷喝了一口咖啡,脣角的笑意越發深了起來:“可以啊。”
她答應的如此快,反倒讓樊銘一怔。
“你是會長,自然你說了算。”
樊銘卻覺得君瓷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君瓷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她只是突然想到,這個樊銘的能力的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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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接觸研究,君瓷當然允許,就算他拿到了一些隱秘的東西,有咕嚕在,只要是網絡上的數據,隨時都能給摧毀掉。
所以君瓷並不擔心樊銘會泄密出去。
更何況,樊銘目前還是虛擬社的會長,自己也只是一個團員,如果不讓一個會長插手這件事,也說不過去。
她想看看,這個樊銘會不會跟墨朝陽一樣,給她帶來什麼驚喜。
和樊銘聊天結束以後,君瓷就啓程回家,準備開始自己的鋼琴教程。
只是離開學校的時候,君瓷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加長房車停在校門外,很是顯眼。
不知道是哪家的人派來接孩子的。
她正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咕嚕突然開口:“殿下,那個車子裡的是君乘月,他正在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