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鄰居對司月的印象那是特別好,在他們眼裡司月就是那完美的孩子,學習好長得好性格好,恨不得這樣的孩子生在自己家。
可結果,她們喜歡的孩子卻受了這麼大的污衊,那一刻是恨不得拿着臭雞蛋砸在周春英腦門上的。
有這麼個父母,還不如沒有呢!
“小月那是乖孩子,比任何一個孩子都懂事,網友們不要欺負了她啊……”
“小月啊,以後要是不想在外頭打拼了就回來,不去你家,牛奶奶這家裡少個孫女兒,咱倆作伴,我兒媳婦兒也喜歡你,咱們認個乾親,等你嫁人了奶奶給你陪嫁妝,保證讓你風風光光的……”
“可別聽你牛奶奶的,你好好工作,以後揚眉吐氣,看誰以後還欺負你,看不起你是個女孩子!”
一句一句慈祥的聲音在司月耳邊盤旋,聽的她眼眶發熱。
想起周春英這個母親,再看看這些交流不多的鄰居,司月心情很複雜。
“哭了?”慕寂白一開門,就瞧見司月整個人陷在沙發裡,頭埋在胸前。
“沒有的事。”司月放下電腦,立即否認。
“眼都紅了,還沒哭啊?”慕寂白走過去,站在旁邊,揉了揉司月的腦袋。
“你看見眼淚了嗎?我沒睡好而已。”司月拍了拍他的手,繼續死不承認。
“小月媽咪,哭一哭不丟人的,師傅說你最近心情不好,需要發泄。”淳心跑過來盯着她的臉,很明顯就是在找眼淚珠子。
司月嘴角抿了抿:“弱者纔會掉眼淚,我不需要。”
說完,站了起來,將廚房準備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我還想想着,既然這麼傷心難過,就給你幾個驚喜讓你開心開心,現在嘛……既然沒哭,那驚喜就……”慕寂白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眼開始不說話了。
“不是說給我的驚喜嗎?說都說了,拿出來給我瞧瞧啊?”司月衝他翻了個大白眼。
“求我一聲聽聽?”慕寂白淡淡的笑。
司月眼皮一跳,還求他?要上天啊!
不過,慣你一回吧!
“求求你了小白哥?”司月咧嘴一笑,紅紅的眼像個兔子。
慕寂白僵笑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
司月打開一看,幽幽笑了一聲:“是馬記者的資料啊!我到以爲他自己有多孝順呢!原來……”
資料上寫着,馬記者有兄弟三個,他排行最小,應該是自小受寵,後來考上大學就在京都定居了,父母兄弟住在鄉下,前年老父親去世了,母親有些癡呆,平時吃藥維持着,畢竟年紀大,所以經常生病。
而前年馬記者父親的葬禮,三兄弟大打出手,爲了爭葬禮的禮金。
而且主要源頭就是馬記者,因爲他只是出席了葬禮,在家時間卻十分短暫,一開口就是提分錢,他母親就是那時候被刺激到的。
而後,母親生病,他就給了幾百塊錢表達意思,就再也沒老家。
仗着他人在京都,兄弟拿他沒法子,躲避對老人的贍養。
“這可真是驚喜,揍他那兩頓我還沒消氣兒呢!以爲只有他會利用輿論嗎?呵!這種厚顏無恥賊喊捉賊的人,只有我們知道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