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一滴滴淚水,滴落在甲板上,眼前一幕,讓感性的娜美和喬巴兩人,忍受不住的留出淚水。
走到梅利號下路飛,捂着自己頭上草帽,眼框中也不禁流露出淚水,“這種感覺真的很沉重…”
“這就是船長,路飛,不要迷茫,要是你都這樣猶豫不覺,我們都不知道該相信誰”,擡起頭,索隆看着那姣白的月亮,沉聲說道。
俯着身子,看向那孤獨躺在地上烏索普,林天顯得十分平靜,“船長不是這麼好當,因爲你身上揹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整個船上的人,船長就是整艘船的領頭羊”
“無論發生了什麼,面對什麼,船長都必須的要放在心中,因爲你要是亂了,這艘船那就完蛋了”。
目光看向哭泣的路飛,林天曆聲喝道,這何嘗不是路飛的成長,船長這個職位不是這麼好當的。
“從今天開始我們再也回不了這艘船了”
帶好自己東西,衆人離開了梅利號,站在遠處,深深最後看了眼梅利號,轉身離去,銀白的月光,照耀在大地,把衆人的倒影拉的很長很長很長…
夜晚,白天繁忙的街道也在此刻寂靜下來,一行六人沉默走在路上,烏索普的離開,讓大家心中都非常難過。
突然,走在前面的林天,猛然止住了腳步,讓走在後面,沒有注意力的娜美直接撞在其後背上。
“林天,你怎麼突然就停了下來”,捂着頭,娜美朝着後面後退了一小步,擡起頭不解問道。
擡起頭,看着水之都一號船塢放向,林天臉色嚴肅,自語道:“不好,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情”,邊上索隆擡頭,順着林天目光放向看去,卻什麼都沒有,入眼處一片黑影,模糊可見的房屋影子。
林天突然的話語和動作,吸引了大家目光,眼神充滿了不解,可惜未等接着開口。
轉過頭來,林天急切交代道:“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先去一下,還有你們這幾天別惹事,特別是路飛,最近幾天水之都不太平靜,等找到船和聚滿磁氣,我們就離開這裡,羅賓的行蹤由我來解決”。
話音還爲完全落下,在衆人奇怪目光中,林天化作一道閃電在眼前閃過,消失在眼前。
“喂,林天…”見其消失不見,娜美慢慢停下了話音。
徐徐吐出一口煙霧,山治語氣沉重道:“連林天都如此急切,看來果然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相比這個,我更加在意的是,林天說什麼最近不平靜是怎麼回事?看來他先前離開,難道是爲了同一件事情嗎?”收回自己目光,索隆盯着林天消失的地方,陷入沉思中。
咻咻咻…
月光照耀下的屋頂,一道黑影在上面靈活竄躍,正是離開的林天,而其前進的放向,就是先前所望的一號船塢方向。
讓林天如此急切趕往那裡,是因爲那裡有道聲音消失了,屬於水之都市長冰山的聲音,就在那一刻消失了,同時還伴隨着四聲槍響。
所以臉色在那瞬間,纔會臉色大變,急忙朝着那裡趕過去,因爲冰山手裡掌握着一個足以改變世界秘密。這也是在海軍中就曾知曉,他手中有着古代兵器冥王的建造圖紙。
那可是一炮能毀滅一座島嶼的古代兵器,它的製造者就是數百年前,水之都一羣世界頂尖船匠製造,那些船匠因爲某些原因留下了製造那種武器的圖紙。
冥王這種可怕的遠古兵器,只留下一件都具有輕易毀滅一個國家的威力,何況還有圖紙,只要得到那種東西,就能批量製造那種武器。
所以從數年前,知曉這件事情後,世界政府就一直沒有放棄,明裡暗裡用過無數手段卻一直沒有從冰山手中得到。
由於冰山身份,最重要是世界政府對於那件東西只是猜測,所以政府也一直沒有采用什麼過激的手段。
知曉這件事情後,作爲準備推翻世界政府統治的革命軍,更加不會放過,要是讓世界政府得到圖紙,那他們革命軍還怎麼是政府對手。
同樣要是圖紙被革命軍得到,那革命軍手中掌控的力量當會曾現幾何倍數增長,到時候就能擁有正面面對世界政府的資本。
爲此,影之四隊的任務,就是暗中隱藏在這裡,時刻觀察着冰山行蹤,不能讓他死亡,也不能讓圖紙到達別人手中。
而此時,在一號船塢附近,冰山的辦公室中。
屋頂上的燈泡已經被擊碎,摔落在地面上,整個房間中陷入了一片漆黑,但靠着那從窗戶中射入的月光,勉強在人視線下,能看清東西。
在那辦公桌的旁邊,冰山捂着胸口,地下已經流下了一灘血液,臉色慘白的看着眼前,那兩道全身籠罩在衣物中,其中一個在帶着面具。
另一個是絕色的黑髮女子,正舉着一把手槍瞄準冰山,只是那閃動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忍和不甘,這個女子就是羅賓。
捂着胸口槍傷,冰山喘着粗氣問:“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對付我”。
目光卻緊盯着,眼前那個女子,這張自己經常琢磨的臉,只需一眼就能認出來,妮可羅賓,唯一一個能開啓古代兵器的女子。
這樣看來,結果顯然而至,跟隨着妮可羅賓到來,他們的目的一定是盯着自己手中那份東西,這麼多年了,難道那些人終於忍受不住了,要對自己動手了嗎?
就在冰山思考之際,對方那位全身籠罩在衣服中身影,嘶啞的口音傳來,“你是聰明人,應該不用我們多說,自己也能猜到我們來意吧”。
冰山眼神微變,果然,對方目的正如自己所料,爲了那件東西而來。
頓了頓,那嘶啞聲音繼續傳來,“冰山先生,不需我們在多說,把那樣東西交出來吧,不然就別怪我們了”。
微微寒風,順着窗戶中吹進,窗簾被高高吹起,掃在冰山身上,對方顯然不想跟自己拖延時間,一來什麼都沒說,就朝自己開了兩槍,說明了對方決心,並不是簡單說說的。
怎麼辦?冰山腦海中快速思考着,有什麼辦法能解決現在所面對的危機。
見其還不說,在這裡拖延時間,不見棺材不落淚,人影看了眼羅賓一眼,眼神中傳達了開槍命令。
閃過一絲遲疑,羅賓還是瞄準其大腿,慢慢扣動了手中的扳機,輕微響動從槍管傳出,既然晚上來做這種事情,就是爲了不被發現,槍當然要特製了。
橙黃的子彈,在炸藥推動下,從槍口射出,劃破空氣。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寒芒在這黑暗的房間中閃過,隨之傳來哐當兩聲重物着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