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付夢迪緊緊抱着的戰平安,此時真的是又氣又惱,活了這麼大半輩子,作爲江北軍區的軍長,平常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可謂不多,但是如同付夢迪這般直接就上往撲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對於外人侵襲的本能反應,讓他毫不猶豫地想要把這女人給推開。
可是當他的手掌觸碰到這具年輕的軀體時,往外推的動作忽然就泄了力。
戰平安是一個凡人,自從妻子在丟失了兒子之後,他與她的夫妻生活便被對方給強行中止了。
他理解妻子的難過心情,也沒想着強迫對方去滿足自己作爲一個男人的本能的身體要求。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雖然有妻子,但卻沒有任何的夫妻生活。
一直待到戰念北迴來,戰平安覺得葉素清的心事了了,總算可以恢復他們的夫妻生活了。
可是葉素清卻沒有了與他一起過夫妻生活的熱情。
晚上,當他抹下了臉面,把手伸到她身上之後,葉素清卻是一臉嫌棄地拍開了他的手,這麼多年沒有夫妻生活的她,已經不習慣與他親親我我了。
戰平安打消了心裡好不容易興起的那一絲絲衝動。準備就這麼認命地過下去了。
反正孩子也回來了,他也不愁他的事業後繼無人了,對不對?
然而,這個時候,忽然就一個鮮活的年輕的女人撲到了他的懷裡。
那溫熱的又柔又軟的手感,讓他不自覺地想起了許多年前,他與他的妻子,新婚燕爾,你儂我儂之時。
感受到戰平安的手掌撫到自己身體上之後,付夢迪幸福地渭嘆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胸前傲人的女性特徵送到了他的手中。
“哥哥,要我……”她呢喃着。
戰平安腦子裡最後的一絲清明在這一聲之後,徹底崩潰了。
他不再想着推開她,而是更加配合地把自己的扣子一一解開,然後就那麼帶着享受的表情,感受着她的脣舌親吻到他身體上的感覺。
付夢迪的手像是帶了電流的小蛇一般,在他的衣服裡遊走,在感受到他的體溫隨着自己的撫摸越來越滾燙時,她毫不猶豫地解開了對方的皮帶。
……
“咣噹”一聲巨響,讓跟隨着自己本能而動的戰平安,忽然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正躺在自已下面一臉迷醉的付夢迪,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門口方向。
目光所及之處,是葉素清震驚到不行的臉。
她的嘴脣在這一刻科動得如同冬天樹枝上的最後一枚落葉,只需要北風輕輕一吹,就能飄落在地一般。
“素清?”戰平安叫了一聲。
葉素清蹲下了身體,把剛剛掉落在地上的那些東西撿了起來,然後默默地走到戰平安旁邊。
慢慢地撐大了雙眸,緊接着她的表情開始扭曲。
戰平安就這麼看着她舉起手來,把她手裡的東西,一古腦兒地砸向他和付夢迪。
付夢迪因爲之前想要把藥渡給戰念北,所以呢就先把藥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她覺得只含上一會兒,應該沒什麼問題,可惜就是這一會兒,讓那藥有一部分融化了。
付夢迪與戰念北不同,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普通的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女人,所以她的意志力遠遠不如戰念北那麼堅決。
再加上她本來就目的不純,如今有了藥物的推波助瀾,那效果用翻倍來形容都有點兒過於保守了。
後來,她的計劃因爲安冉冉的參與而被迫中止,可是藥物的效果卻已經被全部給催生了出來。
所以在被戰念北扔出去之後,她並沒有因此而冷靜,而是繼續着剛纔的情YU。
而好巧不巧的是,戰平安這時候,剛好回來了。
在與戰平安進行到最激情四射的時候,付夢迪已經沒有絲毫自己的理智可言了。
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很快樂,快樂到停不下來,她想從身上的這個男人身上汲取更多,更多的快樂……
所以她沒有聽到葉素清回來的聲音,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在她最想要的時候,停了……
她不高興在嚶寧了一聲,一雙胳膊努力地攀上對方的後背。
泛紅的臉上一雙眼睛半閉半睜着,說不出的撩人!
就在這時,一些不明物忽然從天而降,落到她的頭上臉上。
付夢迪迷失的心智,終於清明瞭那麼一點點,她睜大眼睛去看,看到了葉素清憤怒而扭曲的臉。
付夢迪對葉素清的臉是有着本能的畏懼與恐慌的,所以在看到她之後,習慣性地瑟縮了一下。
葉素清的憤怒此時已然達到了頂點。
在她將手中的東西砸完之後,戰平安也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身體裡面忽然空虛下來的付夢迪,在這一刻竟然頂着葉素清給她的壓力,順着戰平安的動作一起站了起來,而且她的身體還緊緊地帖着戰平安的。
那種不知羞恥的狐媚,讓葉素清更加的怒不可遏,她咬了咬牙,揚手就是一記耳光重重地甩到了付夢迪的臉上。
在這一耳光實實在在地打到付夢迪臉上之後,戰平安也伸出了手,大力地推了付夢迪一把。
未着寸縷的付夢迪就這麼被推得撞到了牆上。
在臉上的痛和身體上的痛雙重作用之下,她終於完全的清醒了。
清醒過來之後,她纔看到,她的那個所謂的念北哥哥眨眼之間就變成了她的戰叔叔。
付夢迪又羞又惱,眼睛四下瞄了瞄了,終於瞄到地上戰平安的那件外套,她一把將它揪過來,快速把自己的身體蓋住,然後才期期艾艾地說到:“這是怎麼回事兒?”
葉素清的牙都快要被咬碎了,聽到付夢迪這一聲之後,不由得冷笑連連。
她帶着這樣的冷笑走到付夢迪面前,左右開弓,一連甩出了幾十個耳光,直到把自己的手打得木了起來,才停住。
付夢迪的臉在她連環的暴打之下,快速地腫了起來。
她想逃,可是剛剛經歷過那樣一番雲雨之後,她的腿腳早就軟得如同麪條一般,想要移動一下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