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天裡,沈辰遠沒有去打擾她的生活,而是在遠處靜靜的看着,發現很多從來沒有發現的,比如說錢小多以前不喜歡聽歌,現在她每天往返學校和工作的地方時,耳朵裡總是會塞着耳機,不知道在聽些什麼。
正想跟上她的時候,一旁的手機‘嗡嗡’不停地震動,拿起一看,想了想,便摁下接聽鍵,“什麼事?”
“辰遠,你現在出去幹什麼,公司裡的事你都不管,我是打工的,今天可是星期五,明天我可是要放假了。”
“回來加工資,就這樣,掛了,”不等對面的人說話,直接將電話掛斷,再回頭人已經不見,氣惱的悶哼了一聲,不得不又回家去。
剛一進門,便聽到客廳有說話聲,好奇的瞥了一眼,只見兩個陌生人,看他們一眼,便徑直朝樓上走去。
瀋州雄也看見兒子回來,只是每次出去後回來臉上都很不好,而且眼裡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從未有什麼事可以讓他的兒子這樣,這回是怎麼回事?一點都不對勁。
“請喝茶,剛纔那位是我兒子,剛讀完大學回來。”瀋州雄有些自豪的說,因爲別人讀大學要四年,而他的兒子纔讀了三年,還做出一點事業,所以,這無論是到哪裡都覺得有面子,替他長臉。
“老沈,你兒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一定是個人才,他讀的是什麼專業。”其中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問道。
說起沈辰遠的專業,瀋州雄並不是很清楚,因爲他做事都他自己的原則,但是現在外人問起,如果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那不是很丟臉的一件事,說:“商業管理,好像還兼修了什麼其他課程,具體的還是他自己清楚。”
坐在另一旁的人好奇的瞥了一眼樓上,於是,說:“老沈,我們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在白氏認識幾個高管,要不介紹犬子去裡面工作。”
瀋州雄正想推脫掉,可袁桂花這時一臉笑容的搶先說:“謝謝老王和老李的好意,只是我們家辰遠他呀,現在有自己的公司。”
兩人一聽,頓時充滿了震驚和驚訝,“真是後生可畏呀,年紀輕輕就有自己的事業,老沈看你是可以在家裡享清福了。”
瀋州雄瞥了一眼妻子,他其實不想這麼誇張,而且聽兒子的意思,似乎不太想那麼張揚,可他妻子這張嘴,恨不得拿一個大喇叭,告訴全世界。
送走老王和老李後,瀋州雄突然覺得這心裡有些不安,擡頭環顧了一下這房子,好是好,可是,爲何有時住的不安心,深深嘆了口氣,想到當初不那麼做,現在也許不會那麼愧疚,也不會這麼心神不寧。
“你嘆什麼氣呀,現在我們家兒子有這麼有本事,房子也買了,我想着下一步該給辰遠選媳婦,讓我們趕快抱孫子,”回頭見丈夫一臉不屑,隨後說:“我告訴你呀,不許再給我替那個什麼錢家,現在的小多是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承認,可是,你總的想想我們家辰遠吧,他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而且當初也是我們的一個玩笑話,這事不能當真。”
瀋州雄看着妻子的這副嘴臉,越看是越不順眼,嫌貧愛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