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原始曰，瞪了一眼清塵。
“丟人。”老子曰，白了清塵一眼。
“好刺激。”通天曰，原始老子怒視他，縮肩躲在清法的背後。
“夫君會不會認爲妾身丟了他的臉啊？”羲和曰，清塵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只要她不說，他們也不說，誰知道啊！
“幹嘛幹嘛，不就是吃了頓霸王餐嘛！我不是用靈果來補償了嗎？”清塵還委屈呢！一頓普通的飯菜加酒水就讓他用了一顆靈果來補償，他虧大了好不好。
“你不知道凡間吃飯是要給錢的嗎？”老子陰沉着張臉，他自從出生後還沒有這麼丟人過。吃霸王餐，他這聖人的臉還要不要。
“知道，可是我忘了。你們見過洪荒有用到錢幣的嗎？”清塵蹲在牆角畫圈圈，他是真的不記得了。從後世穿來洪荒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會元，這些小事他哪裡還會記得那麼清楚。
“羲和呢？”原始把苗頭轉向了另外一個應該知道的人。
“我沒恢復記憶之前還是個幽魂，身上怎麼可能有錢。我還以爲你們知道，所以才……”羲和也加入了清塵，在牆角畫起了圈圈。
“真是想不到，人間吃飯居然還要用錢去買。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後一定要來人間多多走動。”通天不覺得有什麼丟臉不丟臉的，反而還認爲很有趣。
“通天。”原如怒吼一聲，把通天也給吼到清角落裡畫圈圈了。
於是，跟過的行爲就看見到很怪異的一副場景。五個人中有三人蹲在牆角里畫着圈圈，還有二人怒視他們，也不知道爲何原因。
“算了，你們生氣也生夠了。我們去皇宮看看這凡間的帝宮和天庭有什麼不樣吧！”清塵畫夠了圈圈後跳了起來，前世除了在電視裡看過故宮外，還真沒有看過現實中的皇宮是什麼樣子。既然來到了商朝的都城朝歌，當然得去見識一下凡人眼中可看不可近的皇宮了。
就像清塵說的，氣生夠了也該接着遊玩朝歌了。反正從頭到尾吃虧的也不是他們，沒錢用靈果抵壓的是清塵，他們只是被掃了面子而已。再說了，大家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聖人吃飯不付錢的事啊！
“沒勁，這皇宮除了大點。石頭多點，人也多點外。沒什麼好看的。”清塵大失所望，畢竟現在的生產力不比後世，皇宮什麼的真沒什麼看頭。不過既然來了，當然不能空手而回。
“我們去看看所謂的妖妃有多美，雖然她用的是羲和轉世後的身體，可畢竟是九尾狐，說不定還真有什麼特別之處。”清塵是男人，是男人就會有愛美之心。雖然喜歡的人是同性，可不代表他就沒有賞美的能力了。
“那還等什麼，走唄！”通天一馬當先，他也很好奇被女媧特意挑選而來的九尾狐有什麼不同。
於是，幾個無良之人又偷偷的潛進了帝王的寢宮去看妲己。連羲和這個原裝妲己都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也怪不得清塵和三清拋除了身份做一回小偷了。
“大王，我說這婦人肚子裡的是女孩。”一代妖妃妲己指着一個挺着大肚子，全身發抖的站在大殿中央，眼睛根本不往上面望。
“哦，愛妃這麼肯定？”帝辛摟着妲己的小蠻腰，說着還不忘親了親她的臉，讓在一旁偷看的羲和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這個身體原來是她的啊。
“大王，前面五個妲己可沒有猜錯哦！”妲己依偎在帝辛懷裡，這人間的富貴真是讓妖癡迷，她都不想回軒轅墳裡再做回一個對人族修道士們躲藏的九尾狐了。
哼，上次比干害死了她的狐子狐孫，自己就讓人挖了他的心。妲己臉上帶着甜美而且媚惑的笑容，誰知道她心裡卻殘忍的想着一條又一條的毒計。
“這孽障大劫之後斷不可再留她。”通天眼中帶着殺意，九尾狐濫殺無辜的做法讓最不會瞧不起出生根腳和姿質他也厭惡不已。而原始也正好藉着這個機會給弟弟講妖族的殘暴和嗜殺，讓他不要再是個妖就收下來做弟子。
“二哥，我知道了。”通天一向大不咧咧的臉上少有的布上了陰沉之色，看來這次九尾狐對他的打擊挺深的。
“那個……原始聖人，不是所有的妖族都……”羲和本着前世也是妖族，想爲妖族說幾句話，可是在原始強大的視線下不敢再說下去了。
“其實不管是人族、巫族，還是妖族。他們當中都有好有壞，不可以一棍子全部打死。就算這帝辛，他是人族。可是他的做法又哪一點比起妖族來也不遜色的，就憑他縱容九尾狐殺害自己的子民這一條，他就不配再做一個君王。”雖然他的性格多少有些受到準提算計後的影響，可要是他心懷正氣，身負帝王之氣的他就算是準提也不能算計得到的。
“可是妖族做出的哪些……”原始和通天還是不能明白爲何清塵對巫妖二族都很寬大。
“人族也有，可是因爲他們的力量太小，所以做出來的事反而不如妖族可怕。其實像有些心術不正的修道士，他們的做法比起妖族的殘忍只多不少。採陰補陽，用童男童女來煉製邪惡的法器，哪一件不是天怒人怨的事。”清塵說着事實，就算他再怎麼偏袒人族，也無法睜着眼去說瞎話。
“什麼事都有正反兩面，不管是人族也好，妖族也好，還是搬去了北俱蘆洲的巫族也好。他們當中有好人，也有壞人。像那些潛心修煉沒有害過一個生靈妖族，你能說他不好？”老子站出來支持清塵的說法，他也擔心兩個弟弟會因此而太過偏激，這樣對他們的修行很不好。
原始和通天陷入了沉思，清塵和老子的這番話打破了他們原本一直認爲妖族是不好的，人族是好的想法。
清塵和老子見他們就這樣沉思了起來，相視一笑。“你們都安排好了嗎？”清塵靠着老子輕聲的問，顧及到旁邊還有一個羲和，清塵還佈下了一個結界讓她聽不到他們的說話。
“嗯，闡教和截教現在已經開始了對峙，讓整個洪荒知道了兩教不和。截教支持商朝，而闡教支持以後的新君。兩教現在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誰也不放過誰。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實際上這次不過是兩教弟子相互之間的比試。只是因爲動作比較大，讓人誤會了而已。”老子微微一笑，準提果然就如同清塵說的那樣，在背後算計兩教想從中得到好處，只是他的一番努力看來是要白費了。
“辛辛苦苦幾萬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這次準提怕是要哭死了。”清塵對現在的局面很滿意，只是準提可就不太舒心了。
“我們按照你說的，把門下那些心術不正的弟子派了下來，讓兩教相互解決，這樣既看着像是兩教交惡，又不會讓人生出疑心來。”老子看着還在思考的兩個弟弟，這次他們的犧牲可大了，兩兄弟不和，這在洪荒上還真不是什麼好名聲。
“等解決掉西方，你們再出來說明不就行了。反正我們自己知道就是了，何必管別人的看法。”清塵來自後世，對禮教什麼的看得也不是太重要。只要自己問心無愧，管他們說什麼，我自己行得正，站得端就是了。
“二弟門下太乙收下個徒弟，是女媧身邊的童子靈珠子轉世的。雖然不想讓太乙收下，可他們的確是有師徒之緣。”老子有些擔心這個靈珠子是女媧安插在原始門下的奸細。
“讓太乙多注意這個靈珠子一點，如果是的話就打殺了他。如果不是，這可是個挖女媧牆角的好機會。”清塵不在意的說道，這個靈珠子不像是個會作戲的人，如果真是奸細大不了殺了他一了百了，還省事。
現在的清塵殺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手軟，不再有什麼殺人是怨罪的心裡陰影。只要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他可是半點遲疑都不會有。
“也是，一個靈珠子在闡教還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不過，他轉世的那個父親和佛門關係可不淺。”老子對哪吒的父親李靖起了殺心，這人明擺着是佛門的人，如果讓他和自己的門下弟子深交，指不定就有人被他的舌燦蓮花吸引去了佛教。
“是啊，準提特意和他交好的燃燈去做他的師父，當然不是一般的人嘍！”準提有什麼動作可以瞞得過清塵的，有四蓮在手，組成混沌青蓮大陣，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事，就算是聖人也無法隱藏住身影。
“燃燈？那個跑去要拜二弟爲師，最後因爲他也在紫宵宮聽過道沒有收下他，還封了個闡教副教主給他的燃燈？他和準提也關係？清塵你怎麼沒有說過？”老子大驚，這個人可是打入他們的內部了。老子開始思索起他們兄弟三人有沒有什麼被他發現了的，要是準提得知他們的計劃，就不會再上勾了。
“我沒事是怕你們因爲太過注意他而漏出馬腳，所以才瞞着你們。這個燃燈，以後可是佛教的上古佛之上。不可小看，所以你們這次回去後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讓他看出什麼來，不然他告訴了準提會影響我們大計的。”清塵再三囑咐老子，對燃燈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就好，太過再意或是無視都會引起敵人的警覺。
封神什麼的，鬼屋稍稍寫長了一點。畢竟之前的巫妖大戰啊什麼的，都基本上是一筆帶過去了。不過也快完了，親們不用擔心什麼流水帳不流水帳的了。
再過幾章，東皇也該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