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很快便到了天庭成立的日期,在這一天不周山上聚集了無數的高人,爲了展示妖族的力量,不周山上聚集了妖族大部分高手,對於帝俊與太一這等行爲讓三清等洪荒高人看了心中冷笑連連,擺這等譜對他們這些人而言只是一個笑話。
當然,帝俊與太一也並不在意,他們的主要目標也並不是針對於三清這些人,而是其他人,最主要的還是巫族,可惜的是巫族的腦袋裡是一根筋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回事,帝俊與太一的心血只能是白費。
很快前來觀禮的衆人已經齊聚,這個時候衆人卻發現元明竟然沒有前來,帝俊與太一請元明的事情可是十分招搖,弄得洪荒所有人都知道此事,現在元明沒有出現則是打了他們的臉。
不過大家都有默契誰也沒有提起此事,讓帝俊與太一也能夠下得來臺,可是就在此時那東海龍王敖廣則上前說道:“帝俊道友,元明前輩正在參悟大道沒有時間前來觀禮讓我代表他前來送上一份賀禮!”
說着敖廣與其他三海龍王上前送上了一份賀禮,以龍宮的富饒想要準備一份體面的賀禮並非什麼難事,可惜敖廣今天則是狐假虎威藉着元明的名號打帝俊與太一的臉來的,爲當初受壓迫出一口氣,他們四人所準備的這份賀禮可是寒酸至極,只是一切萬年人蔘這等普通之寶。
帝俊與太一看到四海龍王如此放肆心中卻是氣得咬牙切齒,可是今天是妖族大喜的日子,而且四海龍王背後有元明在,帝俊與太一隻能忍辱負重吞下這口惡氣,示意手下拿走這份讓他們感到噁心的賀禮。
四海龍王是爲了噁心帝俊與太一而來,見狀自然要把戲唱足了,只聽敖廣說道:“龍族如今沒落,我等拿不出什麼寶物來,禮輕情誼重還望帝俊、太一兩位道友不要在意我等的薄禮!”
敖廣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皆心中暗道:“好一個‘薄禮’真是寒酸到了極點,就算是普通的修士也不會如此寒酸,這四海龍王擺明了是來噁心帝俊與太一,看來元明與帝俊、太一的仇是結大發了!”
四海龍王如此瘋狂的舉動雖然讓帝俊與太一如吞了一隻噁心的蒼蠅,但更多的是他們二人暗自警惕是不是自己到血海之事被元明知道了,所以故意讓四海龍王前來噁心自己。
元明可沒有那麼無聊,對他而言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則必要人命,根本不會做這等沒有意義的事情,落人面皮有什麼用根本傷不了對方分毫,只會加劇雙方的矛盾,所以這等事情到了元明的境界根本不屑爲之,這一切完全是四海龍王自作主張,不過卻被帝俊與太一算到了元明的頭上。
三清、準提、接引、鎮元子等人幾人則是臉上一浮淡然的樣子,不過心中皆是暗自高興,十分高興能夠看帝俊與太一的笑話,也算是對先前妖族弄出那麼大動靜的一種迴應。
至於女媧娘娘與伏羲二人臉色則陰沉起來,在他們看來元明這麼做則是過份了,這不僅打了帝俊與太一的臉,同樣也打了整個妖族的臉。
帝俊與太一兩人身爲主人不能有所反應,可是他們二人則不可能沒有表示,女媧娘娘冷哼一聲說道:“既然龍族已經沒落那也就沒有必要前來送什麼賀禮,免得丟人現眼讓他人看了笑話,丟了龍族的臉面,爾等四人還是早點回去罷,免得日後無法見人!”
女媧娘娘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爲之震驚,誰也沒有想到女媧娘娘會因爲帝俊與太一之事而與元明結下矛盾,在衆人的眼中皆是認爲不值,相反對於帝俊與太一而言則十分高興,女媧娘娘此舉也算是爲他們出了一口氣。
四海龍王本是藉着元明的威名前來,而女媧娘娘如此說則是在打元明的臉,四海龍王可不以顧自身的顏面,可是他們卻不能什麼話都不說,那樣日後則無法向元明有所交代,雖然他們也明白如果與女媧娘娘對上對龍族會有所不利,但事到臨頭他們卻不得不做。
只聽敖廣說道:“女媧娘娘之言我等自當緊記在心,將此話帶給元明前輩!”
敖廣此言一出,女媧娘娘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誰都明白敖廣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那是赤裸裸的威脅,拿元明來威脅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冷哼一聲說道:“敖廣,你在逼我殺你!”
說話之間女媧娘娘身上透露出強大的殺意,殺意籠罩向四海龍王,敖廣在說出這番話時已經想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雖然他明知會讓自己身處險境之中,但是爲了尊嚴敖廣卻不得不這麼做,不過敖廣也並非是沒有生機,畢竟元明的威名擺在那裡,只要女媧娘娘敢動手,那無論如何元明都不可能坐視不理,這就是敖廣的底氣。
面對着女媧娘娘的殺意,敖廣沒有絲毫的恐慌,平靜地說道:“女媧娘娘有本事就殺了我等兄弟四人,用不着拿殺氣來嚇人,我等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當年龍鳳大劫我等都能逃過一劫,這點殺氣算不了什麼,大不了我等身殞重回天地去見祖龍大人,死亡還嚇不倒我們!”
敖廣的平靜對答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雖然說龍族已經沒落,但是敖廣他們四人所表現出的骨氣卻讓人不可小視,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也不知道龍族還有沒有底牌,而且很明顯敖廣此舉則把女媧娘娘逼得進退不得。
殺,爲了敖廣這樣的小卒子而與元明結下深仇大恨不值得,而且女媧娘娘能夠殺了敖廣他們四人,那元明就有藉口斬殺帝俊、太一,誰都不認爲元明會有所顧及,只要敖廣他們四人出事,那誰的面子也不好使,元明決不可能罷手。
不殺,女媧娘娘的麪皮則要丟盡,讓人認爲她怕了元明,連敖廣這樣的小卒子都不將她放在眼中。
準提與接引二人看到這種情況十分興奮,對他們而言東方越亂越好,那樣他們便會有更多的機會。
看到女媧娘娘的窘境,鎮元子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敖廣今天我等皆是前來觀禮之人,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那對誰都不好,畢竟這裡是天庭,帝俊與太一兩位道友的主場,你如此喧賓奪主可不好,此事到此爲止如何?”
鎮元子此言一出,則解了女媧娘娘的圍,讓她有臺階可下,不至於讓她鋌而走險,同樣鎮元子也在告戒女媧娘娘,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帝俊在此時也起身說道:“諸位道友,今天乃是我天庭成立的大喜之日,還望大家給我一個薄面可好!”
如果僅是鎮元子之言女媧娘娘則不好立即收手,畢竟她有自己的尊嚴,可是帝俊這一出聲女媧娘娘則徹底解脫出來,只聽她冷哼一聲說道:“也罷,既然帝俊道友出面此事就此了結!”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四海龍王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再鬧下去則是自尋死路,事情發展到這個成度他們也沒有臉繼續待下去,於是也趁機出言告辭成爲天庭還沒有成立第一批離場之人。
雖然說四海龍王此舉對帝俊與太一的聲望有所影響,但是這樣的禍害早就早安心,帝俊與太一連挽留之言都沒有說直接讓手下送四海龍王下了天庭,自此龍族與妖族徹底分道揚鑣、水火不相融。
事情能夠如此了結讓衆人也渡了一口氣,不過帝俊、太一、女媧娘娘以及伏羲這些妖族之人心中則多了一份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