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期間,夏川提醒道:“明天再去駕校練練科目二,我跟你一塊去。”
“哦。”
程亦瀟低頭應了一聲,悶悶不樂,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不容易休息,爲什麼還要去駕校啊。
“那…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跳過科目二啊?”
“當然有!”
夏川正色道。
程亦瀟那杏哞驟然亮了起來,臉上也多出一絲笑容。
“你可以直接不要駕照。”
夏川卻給她頭上澆了一盆涼水,透心涼心飛揚。
程亦瀟小臉蛋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這算什麼辦法啊,還不如不說呢,跟廢話一樣。
她吐槽了一下,敢怒不敢言。
“趕緊吃,吃了走,別整天想有的沒的,多簡單的東西啊。”
夏川呵呵一笑,站着說話不腰疼,科目二這東西難度因人而異。
程亦瀟有些憋屈,她就覺得很難啊。
這就像她高中成績很好,夏川成績就不好一樣的,她以前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
“知道了。”
釣魚地點就在清河灣,姜禾家對面,有很多非常不錯的釣點,因爲眼前就是一片湖,水資源也特別的豐富。
或者說現在這個年代,水裡面什麼資源都豐富。
不像未來十年後,稍微發達點的城市水裡面連個水花都沒有,想要釣魚都得去人家養殖場裡面,想要找一個好的野湯那真是釣魚老的福音。
夏川拋着竿子,程亦瀟撐着下巴柚子架在雙腿上,默默的看着。
“你無聊可以玩會手機。”
“噢。”
程亦瀟嘴上應了一聲,卻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釣魚有什麼好玩的,居然這麼有耐心,要是能對我有點耐心多好啊。
一時間,程亦瀟居然有點羨慕湖裡的魚兒了。
而其他釣魚位上的釣魚佬卻頻頻側目,見夏川還帶着個妹子,內心也羨慕了,不像他們家裡的婆娘聽說是釣魚家都不給回。
呵呵,不回就不回,搭個帳篷睡在湖邊多好,風景秀麗還涼快。
這是釣魚佬內心最後的倔強!
程亦瀟打了個哈欠,數了數桶裡面的魚:“夏川,夠了吧?”
“再來一條大的就走了,上鉤了…”
見狀,程亦瀟也興奮起來。
不多時,收好漁具。
今天的收穫不錯,可惜他不怎麼喜歡吃魚,刺多,吃起來麻煩,小時候被刺卡過喉嚨,自那以後就再也沒吃過了,據說還有人被魚刺卡死的倒黴鬼。
把魚丟給夏廣學後,夏川正要帶程亦瀟去吃飯,卻發現鄭成華髮了個朋友圈‘無聊’兩字。
“額,夏總…”
勞動節接到夏川的電話,鄭成華內心咯噔一下。
夏川說道:“你現在挺無聊的是吧,正好我有個框架在手裡,我發給你你抽個時間去搞了吧。”
“夏總,其實也沒那麼無聊。”
鄭成華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個嘴巴子,自己在朋友圈發什麼牢騷。
操!
“新遊戲,搞好了額外給你一百萬獎金。”
“夏總,我現在真的很無聊!”
鄭成華十分認真的說道,說這個他可就不困了啊。
夏川不是吝嗇的人,相比一款火爆IP的遊戲,僅僅一百萬獎金而已,格局要放大點。
有鄭成華提前去搞框架,事情就簡單多了。
與此同時,夏川則帶着程亦瀟去了流行廣場,縣城裡面能玩的也就這一塊地方了,要不是規劃給了金陵,可能這種十八線小縣城,人家肯德基這些品牌都不願意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家肯德基生意每天都火爆。
商場自然也沒法跟金陵的比,好在程亦瀟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吃了飯,她就開心的跑去拿爆米花了。
漆黑的影廳中,也不是第一次跟程亦瀟看電影了,情侶專座,她專門挑的,該說不說位置還挺好,就是他一直買的那個位置。
夏川難得安靜下來,看一部比較冷門的愛情電影,總比看過的好。
他雖然在認真看電影,程亦瀟可不幹了。
她透過那大熒幕的光芒,注意到隔壁在隔壁的情侶都摟着腰,擡頭看向夏川。
於是,她抓起夏川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
這種操作也不是第一次了,夏川面不改色,順理成章的摟着吧,反正不摟着她也不會罷休,程亦瀟這妞的性格就是這樣,很倔強,但是順着她的意思,她就變得很乖巧了,夏川都給她研究透了。
別說,還挺細的。
程亦瀟跟阮淑寧是一類,都是細枝結碩果的類型,當然也有遺傳的原因,程亦瀟繼承了李梅的基因,那麼阮淑寧母親估計也是…
夏川捂了捂額頭,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好奇阮淑寧母親是不是跟她一樣,都是半老徐娘啊。
程亦瀟抿着嘴,內心嘿嘿一笑,屁股往夏川那邊挪了挪挨着他,靠在他身上。
夏川身上那熟悉的味兒,她就很喜歡,讓她覺得很踏實。
要是就只屬於她就好了啊,明明就是她先來的…
程亦瀟內心有些委屈,有些心不在焉了,見旁邊的情侶都在親嘴了,也看向夏川湊了過去。
很青澀…
對於程亦瀟那笨拙的親吻,惹得夏川哭笑不得。
見他在那偷笑,程亦瀟反而尷尬的要死,往他懷裡鑽了鑽仰着頭,小嘴紅潤,期盼的望着他,還眨了眨眼。
她這個模樣,說實話是乖巧漂亮的。
夏川低頭湊了過去,將她揉進了自己懷裡,輕輕引導着,電影熒幕上的光消失,掩蓋住了這一幕。
等出了電影院,程亦瀟還念念不忘的拉着夏川,腳下有些輕飄飄的,抿着嘴但是明顯看得出來是非常喜悅的,瞅了眼旁邊的酒店:“夏川,要不我們就住在外面吧,我跟我媽說住在同學家裡。”
“?”
夏川腳步頓住,差點沒繃住:“你把你媽當傻子?”
哪怕程亦瀟膽子再大,再憨批,他也不可能住外面,明天回去老夏和李梅就得給他做思想工作了。
“你以前不是也跟朋友去網吧包夜,說住在同學家裡麼!”
夏川樂呵呵的,那是他一個當然沒問題,關鍵是今晚他也住在同學家裡嗎?
怕是夏廣學和李梅都要沉默了吧?
“預約了沒?”
“你說駕校啊,預約了的。”
“還算聽話。”
程亦瀟樂呵呵的:“那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
見她那傻乎乎的樣子,夏川現在算是明白那句‘戀愛傻三年’哪來的了,原來真是這樣,藝術源於生活啊。
這樣的程亦瀟挺好,但是懂事的程亦瀟不會給他壓力,也不會有太強的佔有慾,那會讓他很難辦。
“走了。”
夏川沒答應,給程亦瀟氣傻了‘給親都不要’?
而在程亦瀟的內心深處卻形成了一個‘聽夏川的話他就會對我好’的想法。
回到住處,李梅都望眼欲穿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女兒傻了吧唧的,好在夏川沒犯渾回來了。
夏廣學將自己的七匹狼放回了原位,已經塵封已久了,還真有點懷念,但是他明白以後總有能用上的時候,時候未到而已,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媽。”
“哎,你倆看的什麼電影啊?”
“啊…”
程亦瀟小嘴輕啓,一時間居然忘了電影內容是什麼了,於是說了點零碎,莫名其妙的劇情。
……
勞動節的第二天,程亦瀟就去駕校練車了。
夏川接到了汪淮東的電話,約好了後天見面,之前因爲他有事就延後了。
是因爲什麼事兒,夏川心知肚明。
雖然把陳澤當作籌碼這件事不地道,但他也確確實實幫助了汪淮東,讓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伴侶,最起碼在汪淮東的視覺中是這樣的。
所以汪淮東也樂意跟他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公司目前也確實需要一些資金。
對於夏川而言自然也是皆大歡喜,不但解決了個小麻煩,還藉助陳澤跟汪淮東搭上了線,順理成章的參與到了投資當中,或許對於陳澤而言,也未必是壞事吧?
畢竟,她本身目的不就是爲了找個大款結婚麼?
至於那個人是否叫夏川、或者叫汪淮東又有什麼關係呢,顯然在她精心策劃的劇本當中,汪淮東是更適合的人選。
吃午飯程亦瀟就回來了,飛奔進了自己房間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錢。
“錢不放在銀行卡?”
“上次忘了,那你帶我去存吧,我的錢付車的首付應該夠了的!”
程亦瀟得意洋洋的說道。
夏川抱着手臂:“不需要我買了?”
“嘿嘿,甲殼蟲我自己也買得起的。”
“你是不是忘了,還要交保險,加油、保養這些了…”
除了買車的錢,養車一年也要錢的,甲殼蟲那車一年最起碼也要個一萬塊錢吧?
還有就是…
程亦瀟給自己練出自信來了?
程亦瀟思索了一下:“我可以讓我媽幫我還!”
“梅姨承受着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壓力啊。”
夏川感慨了一句,還好家裡有錢。
說到銀行卡他倒是有幾張,給阮淑寧她們準備的,不過就不給程亦瀟了,她也不缺,說句不好聽的,她在這個家裡,想買什麼還不是買什麼。
但是他跟阮淑寧她們的關係,是必須要給的。
給夏清的是因爲虧欠太多了,想要在經濟上彌補一下,姜禾是因爲當初創建公司之初,就有她的一份功勞,那本身就是屬於她的。
……
第二天,夏川就獨自離開了縣城回到了金陵。
程亦瀟回來,就讓老爹和梅姨送一下吧,大學五天假期跟着跑回來也沒地方去。
阮淑寧回老家了,公司的假期。
夏清也是今天回來,而且之前就在路上了,所以在回到江灣天城的時候,黑色的大G已經停在了車位上。
上了樓,推門而入。
那忙碌的身影正在做着家務,劉妮回帝都了,勞動節結束後回來。
“忙什麼呢?”
“稍微打掃一下,把你之前的衣服拿出來曬曬,在老家待不住了吧?”
夏清淡笑着調侃了起來。
夏川攤了攤手:“誰不是呢?”
“呵呵…”
夏清點了點頭,她也是在家裡待不住了,沒個玩的人反正都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家裡陪伴了父母兩天她就上來了,公司的事情發展的不算快。
給夏川拿了瓶水,夏清坐在沙發上問道:“對了,關於月子會所的服務,你給我一下建議唄?”
她在專業知識上的欠缺,對服務的不瞭解,以至於讓她隔三岔五就要跟夏川取取精,能夠更加完善會所中的制度、還有服務方面的問題。
而夏川總能給她需要的建議,指引她的方向。
夏清覺得自己男人能夠領着她往前走,實在是太重要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男人,如果能在人生中遇到這麼一個,絕對是一生中的貴客。
都說創業發展需要運氣、風口、其實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伯樂纔是最重要的吧?
沒有伯樂,就算千里馬也不知道朝哪裡跑吧?
“下午帶你去打會高爾夫?”
“打高爾夫?”
夏清有些狐疑,其實不是很感興趣:“算了,我還是跟夏鈺逛街去吧,都答應她了。”
“那行。”
“你不會找別人去吧?”
“當然不會啊,阿清,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夏川批評了一句。
……
下午接上了剛回金陵的阮淑寧,夏川開着車直奔鐘山高爾夫了。
副駕駛上,阮淑寧還是一如既往的吐槽着家裡人。
顯然上次回去說在外找了對象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效果,該相親還是相親,雖然這句話從她口中或者夏川口中說出來很奇怪,但是…
“她們一點道德都沒有嗎?”
阮淑寧還是納悶的說了一句,都有男朋友了還給介紹相親對象,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夏川只是挑眉,瞬間又不想見阮淑寧父母親戚了。
“這種現象也正常,我知道一個村裡,一個女的一天排隊相親了二十八個,給她精挑細選…”
“非得是她才行嗎,找不到其他女人了?”
阮淑寧柳眉一皺,很不理解,非得是那個女人才行嗎?
“所以說這種現象很普遍,不是說農村不好,我自己也是農村出來的,但是有的事情它發生的概率就是比較高,那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
“斷供!”
阮淑寧翻了個白眼:“口誤,斷了給我父母的資金吧,生活費直接斷了,等什麼時候不給我整這些亂七八糟的了,我再給她們把生活費打回去。”
“好辦法。”
夏川豎起大拇指,還得是她,拿出在工作上那種嚴肅的態度,家裡的事情對她而言也是小菜一碟。
他就不矯情的說,讓他來搞定了,不過…
“你是希望我來搞定這件事,還是你自己搞定,不用騙自己。”
阮淑寧認真考慮了一下:“之前我的想法是讓你先跟我結婚,然後離婚,但是顯然這種辦法只會讓後續變得更麻煩,而且麻煩事情會多的一塌糊塗,我家裡面的親戚都是白眼狼,只管進不管出的,我媽也是勢利眼,我爸比較普通的正常人,所以這件事還是採取方案B更合適。”
方案A就是她之前說的。
方案B就是以後她自己把孩子帶回去,簡單粗暴,以她現在的地位,也沒誰敢說她,不然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這樣最好不過。”
夏川從盒子裡掏出一張卡:“這給你的,就當它是榮耀王者開發的獎金,我提前給你的,額外的獎金等遊戲運營起來再發,人人有份。”
阮淑寧接過去收進了包裡,她跟夏川之間沒必要說那些有的沒的,只會顯得虛僞。
夏川也很喜歡阮淑寧現在的性格:“打過高爾夫嗎?”
“沒有接觸過。”
“我手把手教你。”
阮淑寧莞爾一笑:“好。”
空閒之餘接觸一下新鮮事物,給生活增添一些顏色吧。
鐘山高爾夫會所,汪淮東已經在了,讓夏川驚訝的是,陳澤居然也在。
“夏老弟,這位是…”
汪淮東看向阮淑寧,多看了兩眼但還是禮貌的挪開了目光。
他現在一門心思在陳澤身上,別的女人不想多關注。
夏川介紹了一下,彼此打了個招呼。
汪淮東:“那正好,陳澤也在,我還在想到時候會不會尷尬呢,阮小姐來的正好。”
“汪總,那就打擾了。”
阮淑寧當然知道陳澤,金陵電視臺的實習出鏡女記者,也知道對方家庭不簡單,可沒想到對方的後臺居然是汪淮東,真是讓她十分震撼。
要知道汪淮東跟夏川可是目前年輕企業家中的焦點,甚至前者的存在感更強一些,一個搞的是實業,一個搞的是遊戲。
然而阮淑寧不知道的是,陳澤也是最近才搭上汪淮東這條船的。
作爲一個記者,或者說海後陳澤有着十分強大的心理素質,所以在面對夏川的時候不僅不尷尬,還能遊刃有餘的打着招呼,保持着距離感。
明顯,多了一堵牆。
這堵牆是他親自砌出來的,叫隔閡。
一行人坐着接駁車到了洞口附近,球童穿着球衣,各個都很漂亮。
“陳小姐之前打過高爾夫嗎?”
阮淑寧問道。
陳澤搖了搖頭,也打量阮淑寧幾回了,猜不出準確的年齡,感覺應該是二十八,可能二十九,特別是那幾斤,她看了都有點迷糊。
主要還是阮淑寧往日保養的好,花的錢多,所以看上去水潤,年輕。
“也是第一次接觸,正好有機會旁聽一下兩位企業家交流。”
“我是來見見世面。”
阮淑寧表現得比較謙遜,聊了幾句,大概就知道對方的底細了。
陳澤之前倒也調查過,確實比較濫情。
只要花點錢就能查出來,關鍵是這傢伙並不掩蓋,有心人一查就查到了。
不過也是,到了對方這個層次根本不需要掩耳盜鈴。
所以她直接PASS了夏川,因爲這位年輕在她看來根本不可能結婚。
倒是汪淮東對外說自己沒結過婚,其實是有一位前妻的。
有過婚姻經驗,更好把握一些。
高爾夫夏川也打過好幾回了,有自己的揮杆風格。
關鍵是他的力量控制力度,技巧,幾乎能跟所謂的天賦持平,所以打的還是很漂亮的。
不過打高爾夫這東西,講的就是人情世故。
“汪總,好球!”
夏川鼓了鼓掌。
汪淮東拿出現金,給球童們每人都發了點,顯得十分開心,隨後才接過水:“夏總打的也不錯啊,咱們先坐下來休息一下。”
倆人坐那聊起了天,讓阮淑寧跟陳澤玩去了。
夏川倒沒提及倆人發展快的事情,只是跳過了這個話題,汪淮東也確實不喜歡別人議論他的私事:“據我所知,夏總投資了不少產業啊,如果把心思放在遊戲開發上,說不定能做出更高的成就,目前而言全球就你做得最好。”
這可不是擡舉,也不是捧殺,而是事實。
哪怕汪淮東現在的成就也不得不感慨,夏川能在這個年齡做的這麼好,屬實有點誇張了,也難怪圈子裡說這是一個奇蹟,就像拿了劇本似的,神乎其神。
“遊戲開發固然重要,但是還是想要多方面投資一下看看…”
夏川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還你一個人情,不是你,我跟陳澤也不可能發展這麼快,但是不可能給你太多…”
汪淮東也是開門見山了,不說什麼歪七扭八的話。
夏川也喜歡這種。
陳澤和阮淑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近處。
汪淮東跟他說了說自己的想法,投太多的錢,未來的回報也是未知的…
倆人僅僅只是用了十分鐘,就談成了上億的生意。
汪淮東聽夏川是用零花錢來投資,結果上來就跟他說要投幾個億,誰家管這叫零花錢。
狗日的遊戲開發商,黑心錢就這麼好賺?!
汪淮東都生出了股份置換的想法了,但是考慮到遊戲公司這種性質,誰也不確定的事情,想想還是打消了念頭,主要還是不夠穩定。
都說夏川是天才,但是誰知道什麼時候江郎才盡了?
“結束了?”
“當然,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夏川帶着阮淑寧去玩了會高爾夫,教她打了一會,練習了會‘揮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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