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和流原殊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帳篷已經搭了一半了。
有些沒帶的,就去附近砍了些樹來搭。
“阿離,好了。”
宮未離拉過她的手握着,看向流原殊道:“看好他們,我們找到人會再帶過來。”
流原殊其實也很想跟着去的,這秘境裡他還啥都沒看到呢。
前兩天光顧着找弟子了,後面又讓紅蓮給纏住了,啥都沒來得及看。
但沒辦法啊,誰他修爲不夠,這弟子這麼多呢。
宮未離與顧暖再次出發,直接向着北面去,東皇說北面還有一羣人來着。
遠離他們視線後,顧暖就帶着宮未離直接飛了起來,不過一刻鐘,就發現了那羣人。
在附近落下,倆人慢慢走過去。
一行七人,正在打着,宗門之間似乎在搶奪什麼東西。
倆人也沒過去,直到有人下死手這,這才阻止。
其他人見倆人過來,紛紛停了下來,“見過靈鈞太尊,無憂上尊。”
宮未離看了他們一眼,看到受傷很重的凌仙宗弟子,直接丟了一瓶藥過去。
“發生何事?”
凌仙宗弟子吞下丹藥想起身回答,卻被壓了回去。
“直接說。”
“弟子發現一株雲靈仙草,剛摘下來,他們就來了,想搶奪。”
顧暖看向別他兩個宗門的人,兩個飛天宗的,兩個歸元宗的,一個檀越仙宗的,一個重月宮的。
宮未離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未說什麼,這種爭奪很正常。
急需靈藥也好,貪心也罷,在修仙界怎麼可能沒有爭鬥。
別看現在各宗門因爲魔修之事,都很團結的聚集在一起,那也是因爲宗門的利益。
“往南走三百里的宮殿外,有三十多名弟子正在那邊,靈殊上尊也在,相對的安全些。”
“你們自己過去,,如果你們不了願意去,那在這秘境中遇到什麼意外,將與本尊無關。”
宮未離朝凌仙宗的弟子道:“你先過去,他們不敢再殺你。”
“是,太尊。”凌仙宗弟子收起劍就朝他說的方向走去。
檀越仙宗的和重月宮的弟子考慮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宮未離看都沒看留在原地的人一眼,牽着顧暖繼續往前走。
他們要找死,也沒必要費心攔着。
顧暖看前方有隻白鶴,拉着宮未離就立即跑了過去。
那知白鶴一感覺有人來了,就直接飛走了,連給她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就走了呢。”
宮未離看着飛走的白鶴道:“它既然出現在這裡,說明附近有一片湖或溼地。”
“湖,那就去看看,就不定有人呢。”顧暖拉着他就走。
還說還定有高級靈獸呢。
宮未離向來是由着她的性子來的。
五六裡地外,還真有片湖,很漂亮,波光粼粼的,湖邊開滿了粉嫩的小花。
顧暖看到旁邊石頭上趴着的一隻巨型烏龜,殼上還泛着金光。
湊了過去敲了敲上面的殼,好半天都沒有反應。
要不是看它尾巴動了一下,都要以爲是化石了。
“打擾一下龜兄。”
烏龜探出腦袋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打擾了,你就不應該說話。”
“你不說話,那我怎麼知道就打擾了呢。”
烏龜:“……”
直接將頭縮了回去。
顧暖以湊近了些道:“吶,你只需要告訴我有沒有人來過這裡,我們就走了。”
從龜殼裡傳出悶悶的聲音道:“沒有。”
顧暖正準備走,可看它趴着的石頭有些怪就想去碰一下,哪知剛靠近,啪的一聲就拍在了她手上。
宮未離立即將她拉了回去,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居然紅了一大片。
揮手就朝烏龜攻了過去。
烏龜立即就和他打了起來,在知道自己打不過的情況下,它直接化了形。
宮未離也停下了手。
烏龜化形後是位個子小小的少年,一身湖色的衣服,頭髮和眼睛都是金色的。
少年看着顧暖淡淡的道:“我說了,這沒人來過。”
本着友好的相處和溝通。
顧暖直接道歉道:“不好意思,不是有意打擾,就是看着那塊石頭奇怪纔想碰一下的。”
金色的眸子看了他們一眼,“我雖然打不過你們,但這東西你們也不能碰。”
“它有什麼特殊的嗎,還碰都不能碰了。”說着還看了一眼。
少年側身就擋在了她面前,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宮未離把顧暖拉到自己身後,看着他,“還想來。”
看着這烏龜也不像是個壞的,顧暖搖了搖宮未離的手,拉着他就走了。
烏龜在他們走了,又變了回去,繼續趴在石頭上。
顧暖拉着宮未離走遠了,還在想着那塊石頭呢。
“那石頭肯定有問題。”不然還不讓碰了。
宮未離想了下道:“那應該是年輪龜,史書記載,掌管年輪之力。”
只是不知爲何會在這秘境裡出現。
“年輪龜,聽起來就高大上哎。”那塊石頭肯定也不一般了。
顧暖說完就拉着他飛了起來,以湖往北而去。
看到前面有座山峰,整座山都是雪白雪白的,周邊卻是綠林。
“阿離,那座雪山我們去看看。”
還沒到走一半,就有人,不,有獸阻了去路。
顧暖看這人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阿離,他怎麼那麼麼青邑那傢伙呢?”
青邑跳了起來,“什麼叫像,本座就是。”
顧暖眨巴了眼,“哎,你怎麼也進來了,不怕這裡面的妖聖把你宰了?”
青邑氣的咬牙切齒,就不能盼點好的?
“本座是無意中被帶進來的,想出去,沒找到出口。”
顧暖挑眉看着他笑了,“你攔着我們幹嘛,又想讓我們帶你出去?”
青邑翻了個白眼,“別得意,你們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口。”
“那好啊,你別跟着我們。”說完拉着宮未離就走。
青邑立即笑道:“有話好好說嘛。”
宮未離冷眼看了他一眼,“往南三百多裡地的紅蓮宮有我們宗門弟子,你去那等着。”
青邑直接搖頭,“我一個人去,他們把我當兇獸抓了怎麼辦?”
雖然也不一定打得過自己。
宮未離拋出個東西給他,就拉着顧暖走了。
青邑看着手中的玉牌愣了下,就這樣!
自己的出場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