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等他一走,直接按下了旁邊牆上的石塊,拉着宮未離就走了進去。
宮曜見狀立即也跟了進去。
宮昪笑了下,將剩下的靈藥收了,也跟着走了進去,還直接把門關了起來。
顧暖見他倆都進來了,這纔開始打量起爲間密室。
這還是她問了幾次,大傢伙才告訴她的呢。
威逼加利誘。
小白直接跳下了宮昪的肩,窩到了他的懷裡。
“怎麼了?”難道這裡面也有問題?
“吼吼。”本座不舒服。
顧暖看了他一眼道:“你先抱着他吧,剛纔應該還沒恢復過來。”
宮昪撫了下他的背脊,“那你先休息一下吧。”
顧暖和宮未離打量着這個石室,這兒更像是一個房間,應有盡有。
看到牆上掛着的畫,顧暖抓了抓頭,“阿離,這個人有沒有覺得有點眼熟?”
宮未離點頭,“和你有點像。”那雙眼睛最像。
宮曜也走了過來,點頭道:“是有點像,眼睛最像。”
這時他懷裡的人睜開了眼,看着那畫眨了下眼,“嫵漓。”
聽到她說話,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了她。
宮曜低頭看着她,“你認識她?”
“嫵漓。”她就只說兩個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你呢,你叫什麼?”總不能叫喂吧。
她擡頭看向了他,眨了下眼,“嫿翎。”
“你叫嫿翎對嗎?”宮曜看着她確認。
“嫿翎。”
顧暖看着她,“你還記得什麼?”
嫿翎直接閉上眼睛,窩進了宮曜的懷裡,一點也不買她的賬。
顧暖看向了宮曜,“會不會因爲你的血,所以她就依賴你。”
“有可能吧。”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連妹妹都沒這樣抱過,一直抱着她,從不習慣到現在感覺都習慣了。
宮未離看了一下就看向了別處。
宮昪抱着小白四處看着,看到桌上的書,拿了起來。
翻開,裡面卻什麼都沒有。
“無字天書啊。”裡面什麼內容都沒有。
顧暖走了過來,看到那書上手摸了一下,“你滴個血試試,應該不會真什麼都沒有。”
反正看不懂的,不危險的,滴個血就完事了。
宮昪看着她,一臉懵,“真的?”
“試試,反正你又不差那一滴血。”顧暖說完就走了。
宮昪看着書想了下,還是沒滴,鬼知道這書裡會是什麼玩意。
宮未離打開一個櫃門,看到裡面居然是一個門,“暖暖,這有一個門。”
顧暖直接就把手上的雲絲收了起來,走了過去,“這門裝得沒有一點隱蔽性啊。”
宮未離推開木門,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漆黑一片。
拿着火光石往裡照了下,發現牆體上都藤蔓,沒有一片葉子,更像是根。
顧暖皺了眉,“可以確定的是,上面是沒有任何根系發達的植物。”
仔細看了下,它還是活的。
顧暖試着與它溝通了下,發現可以,也並不是什麼魔物。
“阿離,我們進去,裡面還有很遠。”
回對叫上宮曜和宮昪,拉着宮未離就走了進去。
走道並不寬,宮曜要抱着嫿漓走進去是不方便的,於是只有改成了抱小孩一樣的把她豎着抱起來。
宮昪在後面看得眉毛直跳,“哥,真的感覺你在抱孩子。”
嫿翎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了。
宮曜回頭瞪了他一眼,“別亂說話,她不高興了。”
“這你都能感覺得出來?”宮昪進去後,把門又帶上了。
宮曜點了下頭,他能感覺得到,倆人之間像是有了某種聯繫一樣。
這條走廊真的很長,幾人走了許久纔看到一扇門。
宮未離輕輕的推開門,往裡看了看,這才走了進去。
他一走進去,裡面就亮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顧暖跟着走進去,看着牆上掛着的各種靈器,全是仙級以上,還有幾個神器。
小手一揮道:“曜兒昪兒,全收了。”
宮曜現在的抱法,還真可以,於是就將附近的收了,宮昪跑去收另一面的。
四人,一人一面牆。
“這真是不拿白不拿啊,真爽。”宮昪收完後笑道。
顧暖白了他一眼,這話她以前好像說過。
宮未離推開旁邊的門,看了下道:“這邊看着像是主室。”
裡面雕樑畫棟的,兩根非常粗壯的石柱支撐着,最上方擺着一具很大的棺槨。
顧暖看着這裡打量了下,四周環水,藤蔓繞牆。
藤蔓的主枝應該就是棺槨後面的那個,非常粗壯。
宮昪最後走時來後,又把門帶上了,感覺都養成習慣了。
宮未離朝棺槨走去,這棺槨都是金漆的,很大。
比那個淵博雲亦的那個大多了。
上面沒有任何字體浮紋什麼的,看着就像一個簡單的棺槨一樣。
這時嫿翎又睜開了眼,轉身看向了棺槨。
宮曜看着她問道:“你知道那裡的人嗎?”
嫿翎看了他一眼,搖頭。
她只是感覺裡面的氣息很熟悉而已。
宮未離仔細的看着棺槨,顧暖則是看着那藤蔓主枝。
好傢伙,都已經到了化形的階段了,卻被壓制了。
“想化形嗎?怎麼可以幫你?”
從主枝上睜開了一又眼睛看着她,轉眼又看向棺槨,“挪開那盒子就可以了。”
顧暖看向了棺槨,這大盒子不好挪呢,“這得看看。”
“阿離,看出了什麼了嗎?”
宮未離搖頭,“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設了禁制的。”
“禁制,我試試。”顧暖剛想靠近,卻被宮未離拉住了。
“裡面並不能確定是什麼,所以先再看看。”
宮曜抱着如嫿翎走了過來,“爹,嫿漓她感覺裡面的氣息很熟悉,應該是她認識的。”
“那打開應該沒事。”顧暖上前伸出了手,直接就弄開了棺槨的蓋子。
看到裡面的東西,直接就後退了好幾步,“裡面是蛇。”
一條很大的蛇。
宮未離把她拉到身後,看了一下笑道:“暖暖,不是蛇,你仔細看看。”
“娘,你都渡劫期的人了,還怕蛇。”宮昪走了過來,“你一揮手,直接滅了一就可以了。”
顧暖瞪了他一眼,“一邊去。”
重新看了一眼,卻是裡面的棺材刻成了蛇鱗狀。
呼了口氣道:“這裡面肯定也是和蛇有關的,不然刻成這樣幹嘛。”
棺槨一開,禁制自然就破了。
宮未離撫了她後背一下道:“你如果怕就到曜兒旁邊去,我看看。”
“我不怕,昪兒說得對,我都渡劫期了,怕什麼,直接滅了就行。”顧暖直接還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