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與宮未離直接就在這裡面閉關了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一個月,顧就突破到了鴻靈天神境中階。
白猴在她突破穩定後走了進來,“可以出來了,再待着,做用也不大了。”
這池水,最多隻能助她突破到這個境階了。
想恢復到原來的修爲,這池水是不夠的。
顧暖起身穿上衣服看着它道:“可以說說麼?”
“還沒有記起你們。”
白猴轉身朝處走去,“出來吧,想問什麼都可以。”
它又回到了那個石柱上坐下,一個白熊搬來的把椅子,讓顧暖坐下,“謝謝。”
白熊咧了下嘴,然後在地面直接席地坐下。
顧暖看着越來越多的靈獸,挑了下眉,合着,這兒是動物園呢。
各種各樣的都有。
小金猴直接跳到了她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着。
顧暖撫了下它後頸的毛髮,看向了白猴。
“不着急,等你道侶來了,再一起說。”
那邊宮未離也是修爲剛穩定,就出來了。
見顧暖在洞府前坐着,立即走了過去,“怎麼樣?”
“無事。”顧暖看向了白熊,再來把椅子呀。
白熊卻是動也不動的坐在那,看着她傻笑。
宮未離自己拿出把椅子,放在顧暖旁邊坐下。
白猴看了他一眼,跳下石柱,在衆靈獸前站定,然後就直接跪了下去。
“歡迎神帝歸山。”
“歡迎神帝歸山。”所有靈獸都跪下齊喊着。
(別問鳥怎麼跪,我也不知道它們能不能跪。)
這個歸山,感覺有點像放虎歸山的感覺。
顧暖愣了下道:“我還沒有恢復白泓的記憶,所以對你們還不怎麼認得全。”
她也奇怪,怎麼就記得漠白,對它們的記憶,只的依稀的一點。
白猴率先站起來道:“我叫白候,替你暫管乾源山。”
白鹿也站了起來,“我叫白吆,是白候的副手。”
顧暖仔細的聽着它們一個個自我介紹,等它們都介紹完了。
終於弄明白自己爲何會與靈獸有那麼好親和力了,全是靠它們的。
白候看着她道:“你的記憶應該是要等遇神訣修煉至最後的階段纔會恢復了。”
顧暖點頭,“對,但最近並沒有鬆動的跡象,可能還是差點緣分。”
“白候,可以先說說你知道的嗎?”
白候搖頭道:“我們知道的也不多,你當初只吩咐我們不要隨便離開乾源山。”
顧暖黑線,這白泓怎麼啥都不留點,自己就去投胎去了。
“這乾源山是你的洞府,這片空間都是你的。”
白候指着前面的一片地方道:“那邊是白鳳的地方,她還在閉關,所以沒過來。”
“漠白原來在這乾源山頂的,現在去了中界了。”
“左邊是白澤,但是他不知道去哪了。右邊是青雲,也在閉關。”
它指一個方向,顧暖就朝那個方向看去,說實話,並沒能記起什麼。
白候又指向腳下道:“這乾源山下有一處靈脈,所以,這裡纔會這麼靈氣充鬱。”
顧暖挑眉,她秘境裡還有一條靈脈呢。
這乾源山的靈氣,並沒有秘境的濃郁,說明下面的靈脈沒有秘境的大。
“那個白候啊,這些都不着急介紹,我想知道,我與神帝的關係怎麼樣?”
白候看向了她,搖了下頭道:“可以說是貌合神離,表面平和,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交集。”
“那怎麼會收嫵漓爲徒?”她很優秀?
“你看中了她的資質而已,並且,你看出了她與空晝有緣,便收下了。”
宮未離出聲問道:“那個未央呢?我們所得到的信息,都是指向他。”
白候想也不想道:“不大可能是他,當年他才大多,修爲很低,不可能是他。”
顧暖看向了宮未離,“總不能是臨川神帝吧?可是,這倆人又沒有什麼矛盾啊。”
“最多就是陌生人的關係而已。”
宮未離搖了下頭,“也不一定,我們之前猜測過是他,後面因證據都指向未央才覺得是未央。”
“如果是神帝也沒什麼不可能的,這也能說通,爲何未央能在他眼皮子低下做出這麼多事了。”
“哪,難道因爲嫵漓是白泓的弟子,所以,連女兒也不放過了?”這也太絕情了吧。
宮未離看向白候問道:“空晝呢?”
“空晝在中央帝境以西的漓淵。”
宮未離站了起來,“那我們去一趟漓淵,問問他嫵漓的事。”
顧暖見懷裡的小金猴都睡着了,看向白候問道:“它叫什麼?”
“千頤。”白猴接過它。
顧暖在碰到它的時候,才發現,它的壽元將盡。
手掌放在它的頭上,運行遇神訣去它的體內流轉一遍。
然後又渡了下不的靈力給它,給了它一顆千機丹,“好好修煉。”
白候朝她行了一禮,“謝神帝。”
顧暖與宮未離進了秘境,就見宮昪正在那烤着靈獸肉。
走過去就給了他一個脆響,“不是說讓你修煉的嗎。”
宮昪捂着頭看向她,“娘,這麼久不見,一見面就這樣好嗎?”
顧暖瞪了他一眼道:“很好。”
宮未離笑了下道:“好了,他應該也很久沒吃過了,不耽誤修煉便好。”
宮昪沒想到,最偏心的爹會爲自己說好話,驚訝了。
蹦起來道:“爹孃,你們怎麼都進來了,是不是暫時不出去了?”
“我們還有事要辦,只是路過一下,吃完乖乖去修煉。”顧暖說完就拉着宮未離出去了。
心裡默想着漓淵,試試看能不能到。
按理都能直接到乾源山,不可能到不了漓淵。
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看着旁邊的巨石上刻着漓淵二字。
“到了,秘境的這作用相當的好啊。”顧暖看着巨石笑了下。
宮未離上前看向守衛道:“我們找空晝神尊,可否幫忙通稟一下,就說無憂找他。”
守衛看了倆人一眼,點了下頭,就跑了進去。
顧暖打量了下這地方,再回頭看向帝宮,發現還真的是兩個極端。
一個在中央帝境的最北方,一個在卻是在最西方。
很快那個守衛就出來了,跟着他出來的還有另一人,笑看着他們道:“兩位,裡面請。”
宮未離握着顧暖的手走了進去。
那人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