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道嬌小的身影一躍而起!
女孩身手敏捷,在野豬之間以極快的速度移動着!
她的動作,一改以往的散漫狀態,這次是實打實的狠!
四頭野豬驚恐地看着這個朝自己瘋狂進攻的人類!
幾乎是眨個眼的時間!
她手上的刀已經沾滿豬血!
那四頭野豬紛紛倒下!
一直在尋找機會搭把手的江念沉默了。
根本就沒有他能出手的機會!
它們身上都被女孩手上的刀紮了好幾道口子,這會痛地嗷嗷叫!
躲在房子裡的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經被夏晚清打趴下的野豬們!
那可是野豬啊!!!
那不是寵物豬啊!!!
夏晚清這個女人,還毫髮無損!
宇聞愣愣道:“所以說,惹誰都不要惹夏爺。”
——???我眼睛花了嗎??野豬怎麼都倒下了!
——啊啊啊啊!我要愛死這個女人了!!!
——好傢伙,夏晚清這是殺瘋了???
——不是,我怎麼感覺她今天,打得有點猛?
——何止是猛啊,都嚇人了好嗎!平均一分鐘解決掉一頭豬.......
夏晚清看着地上那三頭瑟瑟發抖的野豬,冷笑一聲:“今晚爺非把你們都烤了吃!竟然敢動我的人!”
說完,她就動作利索地從兜裡掏出條繩索出來,將這三頭豬捆了又捆!
不多時,她連火堆都生好了!
江念:“.......”
宇聞:“........”
李妠:“.........”
捆完後,夏晚清扭頭看江念:“過來。”
江念走了過來。
他的袖子早就被鮮血沾滿。
夏晚清一個皺眉,登時給地上那幾頭豬來了幾腳!
江念:“........”
那幾頭野豬,並沒有傷到他。
他手上的血,是野豬血噴出來時濺到的。
沉默半響後。
江念熟練地倚在樹上,軟綿綿道:“我暈血。”
夏晚清這纔將注意力從野豬身上轉移到他身上來,過來扶他!
屋內幾人也趕緊出來!
江唸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
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
最後停留在她袖子上的鮮血上。
男人蹙眉,出聲道:“你的手........”
夏晚清將袖子上的豬血往褲子上一擦,說道:“這是豬血,江老師,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爲什麼明知自己是菜雞,還要去惹野豬呢?”
江念:“........”
夏晚清看着他那條手臂就來氣!
節目組這時已經趕到了!
導演看到江念手臂上的血,立刻喊了工作人員,馬不停蹄地把他送去了醫院!
速度快到夏晚清都沒得訓話!
緊接着,節目組還把野豬帶走了!
衆人將野豬和江老師送走後,就發現他們的老大夏晚清跟根蔫了的黃瓜一樣,坐在角落裡。
李妠試探性問道:“夏姐,你是在擔心江老師嗎?”
夏晚清立刻反駁:“開什麼玩笑!”
說完她又低頭咒罵了一聲:“艹,老子就沒看到這麼愚蠢的人!又菜又愛逞強!那麼大一頭野豬,手也敢過去!”
江念真的是笨到震驚她全家!
一個小菜鳥,想殺豬還要用自己的手去當誘餌!
這下好了!
節目也參加不了了!
那麼大片鮮血,傷口肯定很深
夏晚清覺得自己像個老父親一樣,操碎了心!
本來就窮,受傷不就是雪上加霜嗎!
三人看着夏晚清的臉越來越黑,嚥了咽口水,誰也不敢說點啥。
直覺告訴他們,夏姐的心情並不美麗!
但是他們今天又有拍攝任務,正在左右爲難之際,夏晚清突然招了招手。
方向是楊黎那邊的。
楊黎連忙小跑着過去!
兩人低頭說了些什麼。
另一邊,醫院病房裡。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與坐在病牀上的慵懶男人四目相對了幾秒。
“你來的真及時,再晚點,豬血都要乾了!”白衣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忍無可忍道。
“江大少爺,我很忙的好嗎?您大費周章讓我過來看你,就這?”
江念晃了晃那條沾上豬血的手臂,理直氣壯道:“給我打石膏,越厚重越好。”
白衣男人被氣笑了:“你擱這玩呢!”
江念眨巴了一下無辜的大眼睛,喊道:“顧與。”
顧與用鼻子出聲:“你喊我名字也沒用!”
江念懶洋洋地躺回去:“這樣,那我就和你母親說你其實根本沒有去相親的事情了。”
顧與罵罵咧咧地給他上了膏藥!
打上了藥膏的好友簡直像個神經病一樣,晃着笨重的手臂,神采奕奕?
顧與都驚了:“你打這石膏,是想逃避什麼?”
江唸對手上的石膏很滿意:“我這叫,以退爲進。”
顧與:“我頭一次聽到,有人把躲避事情,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說吧,你是不是和我一樣,被催找對象了?”
江唸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兩秒,隨後說道:“我和你不一樣。”
說完他打量了面前的男人幾秒,說道:“月老讓我最近趕緊追到喜歡的女孩子,而你,還沒有喜歡的人。”
顧與冷笑一聲:“得意什麼!你還是先想想,你江大作家,會不會被那個女孩子扒出來以前喜歡過的女孩子吧!”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和我說過,你之前書裡的女主角,是有原型的?原型還是你初戀?我告訴你,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在意男朋友的初戀的!”
江念沉聲道:“她就是原型。”
顧與一愣:“誰?”
江念:“夏晚清。”
顧與以爲自己耳朵有問題!
夏晚清???
不就是那個比爺們還爺們,啥都不怕的藝人???
更重要的是,脾氣還十分暴躁!
顧與拼命回憶自己在書中看到的情節,實在是難以將這兩個人聯想在一起。
正想說點什麼,一陣敲窗戶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念和顧與看過去,一雙小手正在扒窗戶!
下一秒,一個清美女孩跟玩兒似地,從窗外跳進了這個地理位置爲十二樓的房間!
她的手裡,還抓着一個麻布袋子???
夏晚清就這麼從天而降,輕鬆地站到了兩人的面前!
還一臉淡定,彷彿剛剛爬窗戶的人不是她一樣!
顧與定睛一看,只覺得這張臉越看越熟悉,一個激靈,驚呼出聲:“這不是那天吵着要和你入洞房那個女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