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斐退了出去,錦晟便率先開口問道:
“王爺,這怎麼辦!”
對於錦晟來說,最麻煩的便是姑娘。雖然現在他們的房間之中還沒有姑娘,可錦晟看到走之前的白斐的模樣,不像是一個好樣子。
他想着,原本不過多久這屋子將會出現滿屋的姑娘,想到這裡…錦晟嘆了一口氣。
“隨他去。”楚君赫甚至冷靜的說出這三個字。
楚君赫雖然很冷靜,可是錦晟有些不冷靜。
他順着那透明的琉璃窗,看着那看臺搖曳的身姿的姑娘們,愁容滿面。錦晟試圖再說些什麼,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出來,就被一陣敲門聲給打破。
錦晟得到了楚君赫的允許,便去開門。在那開門的一瞬間,那脂粉的香氣瞬間充滿了錦晟的鼻尖。
讓錦晟無處可避。
不過對上白斐那雙精明的眸子,錦晟瞬間便忍住了自己想要吐的心思。
“進去吧!”錦晟說完這句話,便退了下去。
白斐自然而然的帶着那十個姑娘走到了楚君赫的面前。就看那些姑娘一個個身材纖細,滿目豐盈,面若桃花。看起來歲數也不是很大的樣子,尤其是那舉手之間的媚態,像是經過了許多的調?教一般。
楚君赫自始至終沒有給這幾個姑娘任何的眼神,只是瞅了一眼白斐,緩緩道:
“這是…”
白斐聽到王爺的聲音,自然是以爲對方是感興趣的。當即便呈現着幾位姑娘的美貌,猶如推銷商品一般的說道:
“王爺這都是鏈州城中長相最佳的姑娘,今日前來,是來伺候王爺的。”
白斐也沒有掩飾她們的來意。
楚君赫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指了指白斐,一字一頓道:
“你可以走了。”
白斐聽到後欣喜若狂,便轉頭還十分愜意的給門給關上。
等到白斐走了以後,這些姑娘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僵直的站在原地。
天知道,她們是第一次看到皇親國戚,這第一次見到白斐就讓她們奉獻自己,教着她們怎麼主動。
雖然這道理她們都懂,可是聽聞那些皇親國戚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若是但凡有一點沒有讓他們能滿足心願的便會將人殺之。
想到這種場景,姑娘們自然是不敢隨意走動的,亦是不敢上手撫摸。
這命令不聽也就不聽,頂天會得到一些處罰。若是這小命沒了,那可不是大事。
尤其是看到楚君赫就那麼淡然的坐在那裡,甚至沒有給她們一絲的好臉色。這樣看慣臉色的姑娘們,也知道這人惹不起。
楚君赫就坐在那裡,看着上面的表演。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看臺下的顧客越發的多。一個個的模樣,甚是猥瑣,仿若無物的一般扯着臺上姑娘們的衣裙。
姑娘們顯然,這種場景看多了,一點也不在乎的繼續跳着舞,也沒有受到驚嚇的樣子。面容鎮定的可怕。
楚君赫將這一幕暗自的收盡眼底,他當即便開口詢問道:
“你們都是怎麼來到這的?”
聲音冰冷,讓那些姑娘們不看不回答。
“自願來的。”其中有一個姑娘站出來聲音魅惑道。
楚君赫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握住茶杯的手,瞬間將杯子捏碎,楚君赫眼神冰冷的看着手中的茶杯碎片。毫不留情的將那碎片捏在手中,扔向了對方的喉嚨處。
由於速度太快,導致那姑娘避無可避,脖頸間瞬間鮮血飆出。人也已經不行的躺在了地上。在剎那之間便沒了呼吸。
衆位姑娘們看到這種場景,無一不被嚇到,不過她們驚恐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出聲。
“說實話。”言下之意,說假話的人都像這人一樣沒有任何的可以獲救的機會。甚至還難逃一死。
聽到這三個字,衆人皆快速的跪了下去。
爭搶着說着自己爲什麼來到這裡。
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楚君赫,指了指最邊上的那姑娘,道:
“從你開始。”
那姑娘想到自己當初爲什麼來到這裡,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回王爺的話,我是被父母賣到這裡來的。”
楚君赫沒有,繼續說話,那些姑娘一個個的介紹自己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十個人中有七個人是被家裡面的人賣到這裡來的,而表面上說是賣,其實是被迫賣的。
有些人家裡面並不差錢只不過是被威脅了而已,若是不是不將女兒送出去,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而那三個人則是被抓來的,硬生生的從農戶的手中搶過來的。
楚君赫對他們的身世表示理解。
可就在他點了點頭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個姑娘,瞬間拿起刀便衝向了楚君赫的面前。
楚君赫的眼神頓變,翻身便躲過前來的攻擊,另兩位姑娘也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便向着楚君赫的方向刺去。
對於這幾個人的攻擊,楚君赫雖然沒有放在眼中,只是躲過了幾個攻擊,便有一些無趣的抓住其中一人的手。毫不留情的將其砸到了另兩人的身上。
那倆人瞬間被摔倒在地,楚君赫擡起月寒內氣的手掌對着他們便打了一下,那三人口中剎那之間噴出。
而那被蒙在骨子裡面的七個姑娘,則瑟瑟發抖的聚成了一團。楚君赫本來想要問些什麼,可是看到他們脖子之間的印記,便毫不留情地將其擊殺。
“死侍。”楚君赫頗有玩味的勾脣一笑,指了指那已經死去了的三個人。
對着那幾個瑟瑟發抖的姑娘們沉聲問道:
“這幾個人,你們認識嗎?”
那些姑娘重重的點着頭。
“認識,我們一起共事一年多了。”其中一個甚是瘦小的姑娘站了出來,聲音顫抖着回答道。
楚君赫也不作聲,只是讓他們出去將人都叫過來。
白斐看到地上的那躺着的三個人,整個人的冷汗瞬間在額頭之中沁了出來。
手指有些顫抖的指着那三個女人,聲音也顫抖的厲害的解釋道:
“王爺,臣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白斐都要急哭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也沒有安排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