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鴻雲想歸想,只不過並不是害怕滋滋,只是再冷酷無情的他多少還是會念舊血緣的那一層關係。只不過,滋滋在惹事生非,那麼休怪他歐陽鴻雲手下不留情了。越是看着滋滋的表情,歐陽鴻雲越是會如此的想着。
看着歐陽叢雲小心翼翼的把滋滋扶上樓梯的時候,歐陽鴻雲的雙眼直冒火光,殺戮的氣息被他快速隱匿在眼眸深處。回憶如潮水般涌入大腦這條河流,母親在世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答案顯而易見是no。
也顧不得太多的時間停留在這些事情之上,自動忽略了剛纔的一幕,歐陽鴻雲邁着輕步直奔自己的臥室,本來每日必去的是書房,想想那兩個人的到來之後,他更願意待在自己的房間。
回憶在如何奔涌,奈何他也不想停止腳步,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止他前進的步伐,即使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不可以,歐陽鴻雲知道滋滋爲什麼會和他父親回來,也知道她在作何打算,只不過還不是時候,只有她的尾巴真正露出來了,那個時候他還會護着她,那麼歐陽鴻雲也不會在顧及父子情深,統統靠後。
坐在柔軟的大牀之上,歐陽鴻雲的記憶停留在肖紫雲提出的活動之中,對於向來都是利益最大的他來說,之所以答應了這個,也只不過是想通過這個活動吸引更多的人,已達到最後吸引資金的目的。歐陽鴻雲嘴角勾起,一聲冷笑哼出,天下豈是會有白給的午餐?
因爲樓上的兩人,歐陽鴻雲通常不會回來的太早,今天難得的破例,頭上被程浩纏好的紗布,一直未拆下。早晨的痛似乎也緩解了很多。以前自己受傷了,那個男人起碼會說句話,現在呵呵,連看都已經不看了,看來眼裡全是小嬌妻,美嬌娘了。
本就煩躁的心,現在似乎更壓力,也顧不得頭痛與否,低下酒窖中前段時間藏得好酒,現在似乎好了,想着,歐陽鴻雲起身邊朝那個方向走去。
別人家的酒窖往往都
是地下,可這歐陽鴻雲是什麼人啊?總有屬於自己的獨到之處,他當初買下這片地之後,進行了私人改造,所以在酒窖設計的之處就已經想好了,只不過因爲想法別叫奇特,設置裝潢比較費工時,找到的能工巧匠,花費了一定的金錢。
因爲兩人的到訪,歐陽鴻雲不想和他們住在一起,每次都會將自己的房間轉移在樓下,反倒樓上成爲那兩個人的天下,只不過酒窖的位置特殊,必須經過兩人睡得房間,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一路上歐陽鴻雲都是小步前行。
酒窖的大門和平時房間的門一樣,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推門而入,銀色的光,映入眼簾。格局設置的和一般的都不一樣,說是酒窖,房間卻不是正常的大小,超出正常的房間2倍,各類型的酒瓶,酒壺,一應俱全,連帶着上面的年限都已經被標註出來。
歐陽鴻雲一個勁的朝着裡面的方向走過去,似乎是在找尋自己的目標。酒窖雖大,卻是他一手擺弄出來的,每一瓶酒的位置雖說不能有十足的把握牢記心中,那也是有九成的把握。
一瓶petrus被歐陽鴻雲拿出來,省略了其他醒酒的步驟,歐陽鴻雲直接在木板之上拿出一個紅酒杯,開啓紅酒,輕輕晃悠杯中的酒,沉睡紅色的液體似乎在杯中一點點清醒。左手拿着被開啓的酒瓶,右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平時對紅酒很講究的歐陽鴻雲,今天也會像喝水一樣的浪費好東西?”討人煩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入耳朵,歐陽鴻雲不擡頭也知道是誰,不屑回答問題的他,徑直前行,穿越女子的身旁。
女子的臉上似乎很是不滿自己被忽視,大步向前,就要追趕走在前面的歐陽鴻雲,嘴裡也不閒着,“哎呦,你媽就是這樣教育你對待長輩的嗎?”不僅是酸酸的語氣,更是滿滿的不屑。
一向都是說誰都可以不在乎,一說到自己母親就是不行的歐陽鴻雲,此時已經將酒杯握緊在手中,臉上的陰
霾拂面而來,眼裡壓抑不住的暴怒全然顯現。
“注意你的言辭,她還不配你來說。”歐陽鴻雲懶得與他爭辯,因爲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體內的蠻力。
滋滋哪裡是一個有理說理的人,明眼人一看便知曉她這是仗着老的,招引小的。“你怎麼說話呢?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小媽,肚子裡懷的可是你的弟弟,再怎麼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高傲的下巴被她輕輕擡起,臉上與生俱來的自信。
歐陽鴻雲輕輕晃起杯中的紅酒,臉上的表情被壓制下去,“孩子是不是我爸的,你真的就確定嗎?他糊塗了,難道我也糊塗了?”一句又一句反問話。
問的滋滋僵在原地無法動彈,臉上剛纔有的傲慢也有些僵硬,更不要提什麼自信與否。“你,你,你,你到,是找證據告發我啊!孩子就是你爸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說出這話的時候,前面還是支支吾吾的狀態,越到後面越是不知道從哪裡又找來的自信。
“我該說你愚蠢,還是該說你天真。”留下這話,歐陽鴻雲就要離開。
聽到這話的滋滋,心裡左右衡量着,這個歐陽鴻雲似乎和自己當初認識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有把柄在他的手上嗎?眉頭緊緊的皺起,他和歐陽鴻雲在一起的事情,歐陽從雲是知曉的,單單聽歐陽鴻運的話,似乎只剩下孩子這件事情了。
只不過在和歐陽從雲結婚之後,她的私生活一直很亂,手裡有大把的鈔票,玩的相對也就更嗨,那糟老頭子被自己哄的滴溜轉,哪裡會知道自己每天干什麼。
久而久之玩的嗨了,真就是忘乎所以了,直達有一天發現自己懷孕之後,滋滋纔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不過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否是歐陽從雲的,本想一直找機會將孩子弄掉的,只怪那糟老頭子護着自己護的太嚴實。
眼睛滴溜轉,點頭又搖頭,自以爲是的以爲那會是一個好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