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因爲腳步過快的原因,啪啪啪,刷刷刷的腳步聲在不停的變換着。好在這裡的隔音設備是嗷嗷好的狀態,不然啊,醫生不會被人打一遍,但是自己絕對會被人打十遍的,實在是過於的擾民了。
肖紫雲看了眼前方的路程,又看了眼身邊的醫生,眉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的皺起來了,樣子嚴肅的十分嚇人。“這?醫生?到底是怎麼了?突然之間的你還真的是很嚴肅呢?”
問完這話不到兩個數的功夫之下,肖紫雲自己就想通了,依照李娜的方式,雖然是很激動,但是並不會真的撕扯掉自己的傷口,就算是因爲自己的用力過猛,傷口是真的撕裂了,血液也不會像流蕩的溪水一樣,嘩嘩嘩的功夫之下就能全部浸透。
難不成那個子彈纔是至關重要的一個點?進入房間的時候,小陪護正在喂着李娜吃食物,但是看着李娜的食量很好,肖紫雲的心裡就瞬間放下了一半,接着走上前看了看,臉色依舊是蒼白如紙。
醫生想也不想的一聲領下,“你先下去,我處理一下傷口,不然的話她會因爲流血過多身亡的。”
肖紫雲看的出來李娜的臉色比更才還要差,同時吃飯的飯量雖然不減,但是瞭解李娜的肖紫雲是知道的,她在強迫着自己把食物嚥下口。
本就是被浸染的紗布,這個時候毫不誇張的說,都已經可以可以用手擰出血跡了,沒有親眼見過的話,絕對是難以用大腦去聯想出來的。
肖紫雲的心狠狠的揪起來了,這個李娜到底是有多麼的能忍耐,看的出來她似乎是非常的虛弱,比自己剛來的時候看到的更是虛弱。
醫生上前就要用剪刀剪斷李娜身上的紗布,但是李娜的一個擺手,遠在身邊的肖紫雲立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小陪護,還有醫生,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我和病患還有一點事情要說,只需要5分鐘,5分鐘時間一過,你們就繼續忙碌你們的事情。”
對於肖紫雲的言辭,本來還想反駁的醫生,在看到李娜默默的和自己搖了搖腦袋之後,哎的
嘆息一下之後,對着小陪護就說道,“走,我們出去一下。”
“你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肖紫雲看着面容虛弱的李娜,明明和自己一樣都應該是屬於花季般的少女,爲什麼這個時候非要遭受到如此之多的痛苦呢?”
肖紫雲就像自己剛開始的那般,輕輕的撫摸着屬於李娜的身體。然後等待着李娜到底想要和自己說些什麼,在肖紫雲看來,總覺得是非常的重要一般。
“那些人已經知道我的行蹤了,救我,求你,救救我好嘛?”明明還是透亮明澈的大眼睛,在張口的一瞬間就已經變得混沌不堪,讓肖紫雲感覺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李娜,這一定是寄居在李娜體內的其他怪物。
肖紫雲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麻木自己,來替代出李娜所說過的那些話。有些不相信這到底是李娜張口在向自己求救,還是向自己求救的另有她人。
那種混沌的眼神僅僅只是在一刻鐘之後就已經消息不見了,肖紫雲看着眼前的李娜,伸出自己的手在李娜的眼睛周圍不停的上下襬動着。
“沒有和你開玩笑,肖紫雲,真的現在應該真的是沒有人可以救得了我了。”剛纔還在和自己求救的人,現在這一瞬間在仔細瞅瞅的話,是真的暗淡下去了。
該有的光亮真的就是一點都已經沒有了,統統都已經是消散而盡了。
“李娜,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和我隱瞞呢?趕緊和我說啊?刺殺你的人又是誰?比邱哥還要厲害的人物又會是誰呢?”很明顯在李娜的話語中,她是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的。
李娜看了眼有些激動的肖紫雲,接着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對不起,肖紫雲,本來這件事情我是真的想要去告訴你的,但是依照我對他們的瞭解,你知道的話,他們同樣也是不會放過你的。”
“可以幫我叫一下醫生嗎?傷口真的是很痛,我已經忍不住了,”話後,人就已經昏迷了,看着她的情形,肖紫雲對於這個的瞭解來說,總是覺得眼前的李娜似乎正在命懸一線之中,更甚者是更加的
嚴重。
眼看着自己真的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幫助的嗎?剛纔還是好好的人,這一秒鐘又是深深的陷入了昏迷之中,“醫生,醫生。”還沒有到5分鐘,但是在肖紫雲來說這5分鐘的時間就像是過了半世紀那般的漫長,難以忍受。
逼迫着自己趕快清醒的肖紫雲,眼睜睜的看着醫生幫助着失血過多的李娜重新包紮,緊緊只是剪開這被浸染的沒有辦法觀看的紗布來說,就已經是相當的費勁。
打開的時候,最先震驚的是醫生,他的眼睛本來是嚴肅的狀態,可是在紗布拿下來的一瞬間,差點驚叫出聲了,臉上本來還是滿滿的紅暈,那是相當的健康。
但是這一瞬間的醫生已經是煞白的狀態,嘴巴還在不停的說道,“它,它,這個。”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肖紫雲已經先小陪護一步上前詢問。
“醫生,這到底是怎麼了?你爲什麼?”話依舊是沒有說完,肖紫雲瞅了瞅醫生的時候,又衝着醫生一直瞄向李娜的傷口看去,已經被血跡印染的東西,就像是蟲子一樣,不停的左右蠕動,明明是槍傷的傷口,現在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槍傷,唯有那豆大般的蟲子不停的蠕動。
更甚至是不是在向外爬走,而是哪裡的血漬越多,他們越是喜歡爬向哪裡。這種情形肖紫雲是真的一次都沒有見過,而醫生好在震驚之中。
緩過來的時候,肖紫雲也已經讓自己的大腦迅速的清醒開來,“她真的已經沒有救了,那是一種儀仗這血液而存活下來的寄生蟲。同時這種寄生蟲有一種更爲變態的學說,那便是它所寄存的身體只能是吸食過毒品的人的血液。”
“對於這個我也僅僅只是在一種一是很久的醫書中知曉的,它是怎麼產生的,是我最爲好奇的事情,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的話,牀上的人沒有任何醫救的可能了。”醫生搖了搖頭離開了。
這種場景並不是代表着醫生無能,而是他真的沒有辦法醫治。
“這到底是多麼殘忍的一種毀掉的手段?”肖紫雲默默的說出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