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男人,霍亦琛臉色瞬間變了,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捨不得給陳塵了。
“媽,走吧!”
他帶着霍母直接離開,連一句道別也不說,而付微也看出來事情不太對勁,只好迅速跟着他離開。
“兒子,你就應該這樣做,也讓她知道不是非她一個不可,讓她那麼的高傲。”霍母有一些欣喜,一直的說着話。
而霍亦琛越聽,心裡越難受。
原來她是來看那個男的,只是那個男人真的值得放棄自己嗎?霍亦琛越想越遠,覺得自己就這樣被拋棄,可是有不甘心。
那不可是是猜測而已?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別說了。”他不安的說着,話語中透露着太多的不確定性。
而陳塵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明明剛纔還問那麼多的事,突然就一臉不高興,讓人捉摸不透。
可是自己並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實在讓人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難道其實自己想的太多了,所以就讓人搞不明白。
“你怎麼了,有點心不在焉?”
左俊逸發現一些端倪,便關心的問着,是不是霍家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她才心情不好?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就去請個假吧!
“沒事,我在想下午的劇本,還是早一點進入境界,要不然別人還以爲我的演技不好,別多想了。”她牽強的解釋。
他也沒多說什麼,既然她說,那就選擇去相信她。
顯然,是他放心太早了,下午拍戲的時候,就她的情緒不是很對,連續出了很多的問題,她的狀態一直不對,導演有點生氣,本來覺得她是特別敬業的演員,但是現在竟然開始去把自己的情緒帶到工作上面。
“陳塵,你先下去調整一下情緒,你剛纔一直處於神遊的狀態,到時候上鏡的效果也不好。”他悠悠的說着。
因爲她的原因,其他拍戲的人,也因爲她的錯誤,不得不拍了好多遍,瞬間就有人覺得很不滿,憑什麼她的錯,要讓他們去和她一起去承擔,實在讓人氣憤。
“有的人,可能是背後有權利吧?要不然,錯了這麼多次。也不見的導演發多大的脾氣?”
“你這一說,那我還真的覺得是,不過可能我們得罪不起。”
“別說了,惹不過的人少說幾句。”
幾個人議論紛紛,可能是陳塵的事情確實有一些惹怒他們,但是應該去明白那有所謂的公平,不過是對公平的定義而已,看他們怎麼去理解。
可能見到的世界越多,便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是圍着他們轉的。可是,這個世界有的人不單單是因爲背景,而是實力確實讓人佩服。
“說什麼呢?你們有人家那麼有名氣,她演技那麼好,我也不會多說什麼話的!”在一旁的製片人聽不下去,便吼道。
而那些人訕訕的走開,確實是因爲嫉妒陳塵。
她也有點懊惱,從醫院回來之後,情緒就沒有好過。其實陳塵也不明白,爲什麼一個霍亦琛給她的影響這麼大。明白她告訴自己,不能陷入太深,她要做的事獨立,而不是去依附他人,更何況,左俊逸只是她的朋友而已。
難道是因爲他?這不可能吧,霍亦琛那麼冷漠的人,什麼能夠入他的眼,實在是可笑,陳塵搖了搖頭,便被自己那可笑的想法給打到了。
“對了,左俊逸。你和她關係不錯,趕緊去談談,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戲份太重要了,時間也不多。”導演再一次的去提醒他。
他點了點頭,確實這個劇本是很好的。很多人都想去爭取一下,但是最後都沒有陳塵的運氣和實力,她得到這個角色也不容易,肯定是不能讓她功虧一簣的。最好是讓她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既然選擇演員這個職業,就應該明白做這個職業她不能把自己的太多情緒展示給大衆眼前,最重要的是去塑造每個人物形象而已,有的人說,演員會入戲太深,這是正常的事情。因爲他們需要明白,那些角色的一生。
若是不能夠真正的去體會,那怎麼可能去塑造一個好的角色呢?又怎麼會給人帶來震懾感。
陳塵在心裡默默的嘀咕着,現在可好了,什麼也做不成。可能是別人不知道,唯獨陳塵能明白自己的心。一點點被某個人給佔據了,會因爲那個人的笑容而開心,也會因爲那個人的不信任而難過。
說不上來的感覺,那是一種揪心的,說他的名字,會不自覺的上揚嘴角,甚至別人會嘲笑自己是個傻子,已經覺得這是最好的事。
這個時候,左俊逸冷不丁的出現在她的身邊,讓人不免有一些感動,在別人去嘲笑她的時候,有朋友去說一些話語,那真的會讓她覺得這個世界依然是美好的。
“別擔心,放鬆就好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你壓力不要太大,畢竟人之常情,導演也是太着急了。”左俊逸耐心的安慰着,想讓她能夠好好去工作。
陳塵淡然的點了點頭,明白他們擔心的,她也告訴自己一定要快速的恢復過來。
不光是她的狀態不好,霍亦琛一想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心裡就特別憤怒。
醫院的冷空氣彷彿是被他給吸走了一樣,讓人不知所措,而霍母也感覺有些一些不對勁,嘆了一口氣。“兒子,你這是怎麼了?我現在還能感覺冷啊?你還是遠離我吧!”
霍母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想着讓他去別的地方散散心,而霍亦琛聽了以後,只是去醫院走廊口,仍然散發出生人勿近的警示。
“她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再瞎想什麼呢?若實在真的受不了,就去問個明白啊,躲在這裡算什麼事情呢?對你的做法不敢恭維。”
付微無奈的開口,她也是幫助陳塵去解釋幾句。也不管他有沒有聽到,反正有人知道就行了,見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
“算了,我還有事情,下午的項目的分析按時參加。”她囑咐幾句,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