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姜小輕問道。
“柳家是做過功課纔來找我的。”
姜舟說道：“柳阿姨——這個時候，還是叫她柳董事長吧。”
現在說的，可不是平時跟他們笑眯眯的柳婕良，而是商業合作伙伴柳婕良。
“柳董事長知道輕舟內部的銷售鏈分爲兩種，一種是單獨把你列出來，另一種是輕舟聘請的其他設計師。”
姜舟說道：“柳董事長對另一種銷售鏈興趣並不大，但還是有合作意向，不過她的意思很明確，跟輕舟合作，主要是爲了你這條銷售鏈。”
“不過，你以後也許會從輕舟獨立創造自己的個人合作品牌，所以這次跟柳家的合作，我不敢輕易點頭。”
姜舟的顧慮很簡單，如果上了柳家這艘大船，輕舟至少可以縮短十年的發展期！
而且，與柳家合作，很多之前高不可攀的渠道，也會很輕易的打開。
可是，好處也不是那麼容易拿的。
柳婕良要跟輕舟合作，入股是必須的，她的重點又放在了姜小輕身上。
姜小輕日後要發展個人品牌，以後跟柳家綁在一起，不會像現在這麼自由。
這就是要付出的代價。
姜舟看穿了這點，所以沒有輕易答應柳家。
他得看姜小輕怎麼想。
“這個……”
姜小輕想了想，說道：“柳董事長沒有說什麼嗎？”
姜舟聞言，想了想，還真想到了什麼。
“她說，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聯繫她。”
姜舟記起來了，柳婕良雖然是談生意，但說話倒是很隨和，比較親近。
這證明柳婕良並沒有逼迫他們的想法，是真心實意的想合作。
“那我回頭給她打電話吧。”姜小輕道。
“需要我把手機給你嗎？”姜舟問道。
姜小輕剛想說不，可忽然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道：“好啊。”
“給。”姜舟直接拿出手機。
他剛從市區回來，解決了不少小問題，並不擔心最近有人找，所以把手機給姜小輕用一用也無所謂。
“待會我就去聯繫柳董事長。”姜小輕道。
“好。”姜舟點點頭，“別太累着了。”
到了高中，姜小輕上晚自習，課餘時間越來越少，姜舟也很心疼自家妹妹的辛苦。
“嗯。”
姜小輕笑了笑。
這時候，方虹叫姜舟去吃飯，姜小輕便先上樓了。
她早在學校吃過了晚飯，現在一點也不餓。
關上房門，姜小輕卻沒有按柳婕良的電話號碼，而是熟練地按下了另一串電話號碼。
“嘟嘟……”
不過一會兒，那邊就接通，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響起：“姜舟？”
“蕭湛，是我。”姜小輕笑了笑，沒想到蕭湛跟姜舟私底下交換了號碼？
手機那邊，蕭湛詫異了一下，很快淡定，他道：“你怎麼用你哥的電話了？”
“借用一下，想跟你說個事。”
姜小輕道：“我哥已經考到駕照了！”
“這麼快嗎？”
蕭湛猜到姜小輕想說什麼，他道：“你什麼時候休息？我聯繫我朋友給你提車送到平安縣，錢的話，你可以等看過了貨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