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希當然也想祁子涵啊,成年男女的正常生理反應,而且秦予希略算了算時間,今天是她的安全期,應該沒有那麼幸運會中的。
即便是中了,她都跟祁子涵在一起兩年了,很快就到了20歲的法定年齡,那結婚也沒什麼吧?
如果不結婚,養個寶寶的話,她也養得起呢。
於是秦予希羞紅着臉,點了點頭,被祁子涵一把抱上了牀,留下一室曖昧升溫,喘息並雜,裹住的被子裡,兩具交纏的身體,與忘情的馳騁。
果真是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秦予希腰痠背痛的起身,推開被子下了牀,腳一軟,就跌在了地上。
祁子涵從洗手間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他惡劣的笑着,彎腰抱起了秦予希,將她放在牀上,並精神抖擻的問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大個人了,還能摔下牀。”
秦予希紅着臉,氣的都不想搭理祁子涵了,她頭一偏,說道:
“人家說,**要有節制,年輕的時候如果玩得太嗨了,等到年紀大了,想玩都玩不了了。”
蹲在秦予希面前的祁子涵,抿脣笑着搖頭,替秦予希穿好了襪子和鞋,然後擡頭,親了一下秦予希的脣,道:
“你放心,別爲你的將來擔憂,我肯定一直一直這麼的強悍。”
“我……”
秦予希又看向了祁子涵,衝他做了個鬼臉,伸出手指來,捏住了祁子涵的耳朵,鬧道;
“我又不是爲了我的自己的將來,我是勸你節制啊,節制一點啊。”
“嗯,節制,好,好好。”
祁子涵充滿了幸福與寵溺的點頭,拉起了秦予希,道:
“等我年紀大了,一定節制,現在我們要回去了,早上外婆打了電話過來,問我們什麼時候纔會到家。”
因爲他和秦予希,已經訂婚了,所以祁子涵和秦予希,現在已經改了口,稱呼彼此的父母爲爸爸媽媽,祁子涵也稱呼陳玉蓮爲外婆。
放在往年,秦予希從來沒有這麼遲的回過界山寨,每年都是年前很久就回去了,今年卻是與往年不同,後天就要過年了,但秦予希還在外頭拖拖拉拉的。
所以陳玉蓮這一天天的,都快要急上火了。
提起陳玉蓮,秦予希便是面色一怔,問道:
“外婆還不知道我被綁架的事情吧。”
“不知道,我沒告訴她,怕她擔心。”
祁子涵搖搖頭,牽過秦予希的手,輕推着她去了浴室,又道:
“我一直都沒有告訴她,她打不通你的手機,我就說你的手機丟了,她還怪你不小心來着。”
以老人家勤儉節約了一輩子的性格,在陳玉蓮的心目中,一支手機那是天價,秦予希卻能輕易的弄丟一支手機,可是把她心疼壞了。
但是她心疼秦予希的財物,總比擔心秦予希的安危要好。
秦予希覺得祁子涵這樣的說法很好。
她在洗手間裡清理自己完畢,抖着雙腿穿上了衣服,在祁子涵的攙扶下去了車子上,祁子涵則提了大小行李,隨後開車,帶着秦予希回了界山寨。
水鎮大雪茫茫,前日在街上頻繁查車的警備力量,在今日已經紛紛不見了蹤影。
普通人或許會有些奇怪,但是警界的人,卻是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管怎麼說,只要抓到了這個足以震驚中外的連環殺手,就是讓這些警察不過年都行。
遠去的車子,已經離開了水鎮很遠,疾馳在回界山寨的路上。
秦予希坐在副駕駛座上,因爲昨天被祁子涵折騰得沒有睡好,偏頭看向窗外的時候,被車內的空調一吹,便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她看着急速後退的景物,樓房漸漸變成了樹木,她的寨子已經離她越來越近,而水鎮,及水鎮上發生的一切,已經離她越來越遠。
聽錢多多說,政府批給他修路的文件已經下來了,明年開春之後,他就會出資建造一條從界山寨到市裡,再從市裡到省城的高速。
然後錢多多還打算投資建個鐵路,就設置在集上不遠的地方,現在正拉着祁睿淵和他的那羣老朋友們,準備積極的活動活動,希望早日把建造鐵路的文件批下來。
界山寨是會越變越好的了,交通發達了,工廠建立起來了,人們來去方便,手裡也有了錢,真正是造福了這一方的百姓。
秦予希覺得她在這一年,真的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改變了界山寨裡,很多很多人的命運。
所以她對自己很滿意,接下來,只要在守好寶藏的前提下,將鄰國那批覬覦寶藏勢力的人給打掉,日子就真的越過越圓滿了。
迷迷糊糊的,秦予希一路睡回了寨子,結果祁子涵輕輕推醒秦予希的時候,她差點兒沒認出來自己的寨子。
只見秦予希茫然的從副駕駛座上坐直了腰,看着熙熙攘攘的寨子入口,問道:
“不是馬上就要過年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的遊客?”
“說是國際非物質文化遺產組織,來了很多的人,還有不少的華夏考古學家,今年會留在這裡過年。”
祁子涵將車子停好,就停在路邊上,然後轉身下了車,轉到副駕駛座上,對秦予希說道:
“那些外國人又沒有過年這個習俗,一年365天,除了聖誕節哪裡都能去,那些考古學家則都是一些工作狂,所以到了這個點都沒有回去,就乾脆住在這裡了,加上一些搞攝影的,畫畫的,一些拍紀錄片的導演等等,這裡就擠炸了。”
這後半年,秦予希一天到晚的忙,頭都快忙暈了,所以對界山寨的事情,並沒有放入過多的精力。
不過保險公司那邊,她一早聽了卓總的建議,給自己名下的所有吊腳樓,都請了專家做鑑定,然後買了高額文物險。
那些考古學家,就是做鑑定的時候,被這裡可以循跡的歷史所吸引來的。
當然其中一個就是循着歷史蹤跡過來的鬆璞存。
只是當秦予希被祁子涵護着,從車子裡出來的時候,一輛高檔轎車擦着祁子涵的車,轉着車輪,停在了祁子涵的車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