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上午你會說,姐妹不一定就能相互扶持。
原來血親並不能代表,這人就不會傷害我們。”張小燕似懂非懂的喃喃自語着。
兩人正說着,警察和村長們帶着屍體回來了。
一個同志還盤問了宋輕輕和吳雲一番。
兩人把看到的都說了。
也包括,宋輕一拉了吳雲的那一下。
但警察同志,並沒有怎麼在意那一下。
待這位警察同志一離開,就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端着兩個竹杯走了過來。
“姐姐,我媽讓我把酸梅湯端給你們喝。”這位男孩,是村長的大孫子鐵大山。
宋輕輕聞言,瞅了一眼斜前方的廚房。
只見門口,站一位看着十分和善的嬸子,她見宋輕輕望來,還對她笑了笑。
宋輕輕以笑回禮,而後接過竹杯。
張小燕看着手中的酸梅湯,正想喝,宋輕輕卻喊住了她。
“小燕子你等等。”
“怎麼了?”張小燕擡起頭,不解的看着宋輕輕。
宋輕輕擡手指了指辦案的工作人員,“這兩杯酸梅湯還是應該先給他們纔對。”
宋輕輕說罷,起身就把手裡的酸梅湯送到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手中。
對方不想接受,但宋輕輕一個勁的塞,還真成功送出。
張小燕見狀,只能跟上宋輕輕的腳步。
可她們才送完,那個小傢伙又來了。
同樣還是兩杯酸梅湯。
這下子,宋輕輕愣住了。
她再次擡頭看向廚房,這次門口空無一人。
但她不敢忘記,焦容容的話,雙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酸梅湯。
不知不覺間,裡面的酸梅湯卻開始凝固,最後凝結成冰塊。
她不敢讓張小燕發現,再次盯着手中的酸梅湯,心裡默唸着,升溫升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默唸起了作用。
最後酸梅湯如願,又回恢復成原先的樣子。
但她不敢喝,正想拉住張小燕,卻見對方已經把酸梅湯,一飲而盡。
“……”
張小燕把竹杯放下,見宋輕輕一個勁的盯着杯子,就是不喝。
於是,出聲尋問,“輕輕,你怎麼還不喝啊?”
“我來那個,不能喝。”宋輕輕找了一個藉口,說着,把酸梅湯給放在一邊。
張小燕見了,添了添脣,剛纔她還沒有喝夠呢,“那不能浪費了,還是讓我幫你喝吧!”
說罷,她拿起竹杯一飲而盡。
“……”宋輕輕這下子小臉都皺成一團,忐忑不安的盯着張小燕,“你喝這麼多,會不會肚子不舒服之類的?要是不舒服立刻告訴我,知道嗎?”
也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東西。
要是有,會不會致命。
因爲擔心這個問題,就連晚飯,宋輕輕都吃得心不在焉。
好在飯後,張小燕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兩人躺在一張土坑上,宋輕輕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宋輕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開始進入夢鄉,可沒有多久,她就被一聲尖叫給吵醒。
睜開眼一看,張小燕不見了。
宋輕輕一下子就從牀上蹦了起來,光着腳丫子,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
如果她沒有聽錯,剛纔那聲音是張小燕的。
隨着她的衝出,村裡的住戶,也是接二連三的打開房門。
大家再次朝着村長家聚攏。
村長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他還沒有睡兩個小時,就被尖叫聲和開門聲給吵醒了。
今天可真是一個多事之秋。
“村長,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纔我怎麼聽着,好像有姑娘的尖叫聲啊?”其中一個村民問道。
其他幾個村民也表示,剛纔他們也聽到動靜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住我家的一個姑娘在尖叫,另一個姑娘光着腳就去找了。
居然來了咱們鐵樹村,那大家就去找找,不管找不找得到,二個小時後都要回來,知道嗎?”鐵樹村的村長,還是很有組織能力的。
村民也聽話,紛紛拿着手電筒去找人。
李萬財聽到村長的話,也急忙收拾一下,帶上手電筒加入找人的隊伍。
走前,他還把宋輕輕的鞋子給帶上了。
鐵樹村三面環山,光着腳走,可要受不少的苦。
向村長打了一聲招呼,李萬財一頭就扎進,尋找宋輕輕的道路上。
宋輕輕並沒有走遠,一直在村裡找,李萬財很快就找到她,並讓她把鞋穿上。
宋輕輕急得滿頭大汗,一邊穿,一邊叫,“小燕子,小燕子……”
等她再擡頭時,張小燕沒有看到,到是看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宋輕一。
對方的神情很是奇怪,好似透着隱隱的興奮之色。
難不成,是她害了張小燕?
想到這裡,宋輕輕想也不想,一把上前,掐住她的脖頸,逼問道:“說,小燕子去哪裡了?是不是你乾的?”
“咳咳,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聽到動靜纔來的。”突然就被掐脖,宋輕一的臉色並不好看。
“是嗎?你最好和此事無關,否則,小燕子有個什麼事情,我要了你的命。”說完,宋輕輕反手就把宋輕一的手給扭綁在一處。
然後帶着她,開始四處尋找張小燕。
“輕輕,你抓着我幹什麼?”被宋輕輕拖拽着,一個勁的往前走,宋輕一急了。
宋輕輕身邊這麼危險,她爲什麼要被迫跟隨。
她只不過是來看熱鬧的,爲什麼要把她當成犯罪份子?
“放開,宋輕輕你放開我,你這樣是犯法的,小心我告你。”憤怒的甩着身上的爪子,但甩了半天,宋輕一也沒把宋輕輕的手給甩開。
宋輕輕冷冷的瞅着她,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犯法?我看犯法的不是我,是你吧!
奶奶、大伯、三叔、小姑,她們都是你害死的吧!
宋輕一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槍斃。
可惜,你尾巴藏得太好。
大家都不知道這事和你有關。”
聽到宋輕輕提到宋梅花等人的死因,宋輕一恍惚了一下。
好似好久沒有想起這幾個人是誰一般。
良久,她突然身子一震,接着激烈反駁道:“你胡說,胡說,他們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