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躲開的同時,飛濺出來的玻璃卻正濺在剛剛兩人所在的位置之上,可想而知他們如若不動的話兩人的結果會是什麼樣。
“聶平,你真以爲殺了我就可以得到貨了?”謝悠言一臉震驚的問道,“告訴你,只要我有一點事,你半點貨都再也拿不到。”
聶平有苦自知,這哪裡是他的人,可看着謝悠言一臉震驚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剛想解釋,可卻有人不給他機會。
在謝悠言的話剛剛說完便見破裂的窗子間瞬間衝出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來,房間內其他的人也反應過來,狐狸拿出槍率先反擊。
卻剛舉起槍來,便聽一聲槍響,狐狸應聲倒地胸口流出血來不知死活。
聶平見此還不死心,眼見一個特警接近,擡手便是扣動扳機,子彈射中最近的特警,卻只讓他一個踉蹌卻馬上側翻到一旁,躲開危險之處,而緊跟其後的人卻不給聶平再再開第二槍的機會,啪的一聲左肩冒出血花,手中的槍也掉到地上。
之後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一人衝到聶平的面前邊一腳踢開他掉到地上的槍,再一個擒拿動作將聶平按到地上。
特警並沒有只抓住他便結束,已經傷了的狐狸不用管,其他人分別衝向謝悠言他們幾人。
謝悠言只做了象徵意義上的反抗便被按倒在地,特警們沒有因爲她是女的便憐香惜玉,所以她與肖遠山的待遇基本沒什麼區別。
面對這樣的待遇謝悠言只能苦笑一下,不過她也知道這是黃鼠狼在保護她,便不做任何反抗。
而見房間內所有的人都被制服,聶平臉色一片鐵青,卻不放過向任何人看去,想自他們的表情上看出什麼,只可惜他要做個糊塗鬼了。
“控制。”第一個衝進來的特警在確定沒有遺漏之後大聲喊到。
緊接着“安全”的聲音接連響起。
“帶出去!”一聲命令下來,幾人都被拖了起來。
謝悠言卻在這時突然狠狠的瞪向聶平,“聶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等她說完便見壓着謝悠言的特警一腳踢了過來,“都這時候了還嘴硬,想想你們害死的那些人,他們纔不會放過你們。”
謝悠言疼的頓時倒吸口冷氣,可對此早有準備也只能忍下去了。
聽了謝悠言的話聶平臉色更是難看,可卻有苦難言,臉色鐵青的被幾人帶走。
也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小心了一輩子怎麼就會栽到了這裡。
很快謝悠言被帶了出去,幾人分別被關進封閉的車中,謝悠言卻一被推上車就笑了出來,因爲裡面坐着一個這些日子最想見的人。
可再次見到黃鼠狼的時候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認識了?”黃鼠狼邊將她的手銬解開邊笑着問到。
謝悠言苦笑了下,“我這些日子還真是度日如年啊!”
“我知道你不容易,不過你做的真的很好,我都沒有想到會這麼完美。”黃鼠狼苦笑了下,“你知道這次幾乎是將聶平以及她的心腹抓的抓殺的殺,真是大快人心啊。”
“抓到了就好。”謝悠言聽了頓時鬆了口氣,這些人被抓也不枉她這些日子的辛苦了。
黃鼠狼感嘆的看着她,“我現在都想把我要到我這裡來了,怪不得孔斌會向我推薦你,你真是太優秀了,比我們專業的經過培訓的人員還要厲害,看來有些東西真的是天生的。”
謝悠言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是說我天生是做壞人的料嗎?”
“我怎麼敢這麼想。”黃鼠狼也失笑出來。
“對了,肖遠山在哪裡,他怎麼樣?”謝悠言突然正色的問道,剛剛混亂的場面讓她無暇他顧,也不知肖遠山的情況怎麼樣了。
“就知道你會問。”黃鼠狼聽了指了指她笑了出來,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笑着問起,“你現在還說你們只是朋友嗎?”
謝悠言愣了下,隨後苦笑了下,“當然是朋友了,除了朋友還能是什麼?”
“只是朋友你們會有這麼默契,還這麼關心對方,你知道他上車後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黃鼠狼輕笑着問道。
謝悠言卻苦笑了下,不用猜她也知道肖遠山一定會擔心她的安全,頓時不知怎麼回答黃鼠狼,只能沉默了下來。
“我已經讓人把他帶過來了,要是真的擔心就自己問去吧。”黃鼠狼看着她的樣子也不再多問,輕笑着拍了拍她,“你們兩個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就不參與了,不過這次的行動沒有你們兩個也不可能這麼成功,回去我爲你們請功。”
謝悠言輕笑着點了下頭,她本來對這些東西就不在意,更不要說在有了這場特別的經歷之後,所在意的東西更不會是這個了。
在這個時候聽到外面有車子啓動的聲音,之後很快消失在遠處,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卻在這個時候,謝悠言所在的車門被再度打開,肖遠山的笑臉出現在的了門外。
“好了,我這個礙事的就不在這裡多呆了,有什麼事你們自己談吧。”黃鼠狼見他走來,也笑着跳了下去,卻暗中推了肖遠山一把,“好好把握機會,你那麼聰明不用我教你了吧?”
肖遠山只有無奈的苦笑了下,可還是在黃鼠狼離開之時直接坐了上來,“你的傷怎麼樣,還疼嗎?”
謝悠言愣了下,隨即明白他所說的是什麼,心中不禁有些意外,當時那麼混亂肖遠山竟還是注意到了她,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可看到他後卻不知說些什麼纔好。
最後也只能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被踢了一下,疼一下就過去了。”
“什麼疼一下就過去了,這羣孫子不知道咱們的身份下手才狠呢,剛剛手腕差點沒被他們扭斷了,踢你那一腳肯定也是使足了勁。
現在是不是還疼着呢,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別再弄出什麼內傷。”肖遠山見她搖頭,不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更加的擔心了。
“還內傷呢,又不是武林高手。”看着他嘮叨,謝悠言突然笑出聲來,剛剛的尷尬也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肖遠山這才發現自己有些過了,頓時笑了出來卻不知再說什麼的好。
“剛剛是有些疼來着,不過你忘了我練多少年的格鬥了,被打被踢太常見我都習慣了。”謝悠言輕笑着搖了搖頭,又看向肖遠山,“你呢,傷到沒有?”
肖遠山馬上坐直了,並拍了拍胸口,“沒事,好着呢。”
可不等說完便誒喲一聲,還忍不住的咧了下嘴,謝悠言一驚忙問道,“怎麼了?”
“沒……沒怎麼。”肖遠山按着胸口想也不想的擺了下手。
“讓我看看,到底怎麼了?”謝悠言見了臉色更是一變,便伸手去拉他的手,想拉開衣服看看是怎麼了。
肖遠山當然堅決反抗,兩人一時拉扯起來,而卻正在這時車門再次被打開,黃鼠狼怔怔的看着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忙邊關上門邊說,“我什麼也沒有看到。”謝悠言低頭見自己幾乎都已經靠在肖遠山的懷裡,頓時臉色刷的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