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這次回來的並不止我一個人,而返回小隊的人會在終點等待自己的小隊,之後把決賽任務告訴小隊的成員。
按現在的時間看,第二個小隊應該也已經到達了,我們不能等他們都進來之後再行動,到時可就真的一點優勢也沒有了。”
“你是說他們現在還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麼呢?”幾人聽了頓時欣喜。
謝悠言點了下頭,“沒錯,任務只能等到達終點的時候才能知道,而暫時應該只有你們知道,所以我們可以打一個時間差。”
“好啊,陰人什麼的最有愛了。”嚴小希一掃剛剛的不瞞頓時笑了出來。
謝悠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着將身上的揹包拿了下來,“這是氣爆炸彈,可以用在比賽之中,我還帶來了不少的彈藥,大家分一下。”
“狐狸,上校怎麼會讓你帶這麼多東西來,這不會算作弊吧?”看到她那絕對有四五十公斤的揹包裡的東西,幾人頓時像見了腥的貓一樣。
謝悠言一巴掌拍了過去,“什麼作弊,我們這次返回賽場與之前我們出發時一樣,裝備能背多少背多少,只要能背得動。
所以現在看來我們在武器上的優勢並不明顯,因爲有的小隊之前受傷的人員有兩三個,他們背的裝備要比我的多得多。”
剛剛還興奮的幾人頓時泄氣了,樑熙笑了笑看向謝悠言,“你這是給點甜頭就打一巴掌,再給點甜頭又給一巴掌,就是看不得他們高興。”
“太興奮或是太失落都會影響到他們的情緒,間接的會影響到穩定性,所以還是淡定一些的好。”謝悠言收拾起剩下的東西裝回揹包,便站了起來,“都別傻看了,炸彈只有引爆了纔有威力,你們拿在手裡只是塊鐵塊,砸人都砸不疼。”
幾人聽了忙掩蓋了痕跡跟了上去。
一路上謝悠言落在後面與樑熙走在一起,“罌粟,你們所做的我都看到了,能在被襲擊後他們的情緒都不穩定、體力又消耗過大的情況下,把落後的進度又追了回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樑熙卻搖了搖頭,“其實是你讓他們有這樣的動力的。
當時你爲了引開追兵而跳下懸崖,讓她們幾個受到的衝擊都很大,尤其在你不知生死的時候,對着那些傭兵真是下了死手,殺人的那股勁看得上校的人都心冷。
後來看到你被救走了,可卻還昏迷着,一時也不知你的情況,這幾個女孩心裡就像憋了口氣,再沒有傭兵可撒氣,便把勁都用到了比賽上,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結果。”
聽到樑熙的解釋謝悠言無奈的笑了出來,“看來我這次傷還真沒白受,一下把幾人的火氣給激起來了,算一算到是也值得了。”
“胡說什麼,哪有受傷值得的。”樑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下次你再敢這麼亂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好,我保證不再亂來了。”謝悠言聽了卻笑了出來,雖然樑熙說話的語氣真的很不好,可謝悠言卻還是感覺到了她濃濃的的關心。
幾人順着地圖一個個的要點找去,每走一個地方便會佈下詭雷,至於會不會上當就看其他小隊裡有沒有高手了。
此時衆人才看得出先到的好處,至少現在可以隨意的佈置地雷也不會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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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我們得撤了。”謝悠言低頭看了下時間,便命令道。
雖然在她離開之後樑熙和周瑤指揮的也不錯,可在謝悠言回來之後兩人還是很默契的便交出了指揮權。
此時聽到她的話,幾人不禁都停了下來,向謝悠言方向靠攏,之後便向樹林深處走去了。
幾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做什麼,也許只是看場電影或是吃個飯,可對謝悠言幾人來說,會告訴你,可以將一堆手中的廢鐵變成可以爆炸殺人的炸彈,更是可以大大小小簡單的、複雜的陷阱佈置幾十個。
只可惜時間不夠多,否則幾人還真想再多弄點技術性的玩意。
“現在還覺得第一個到達無所謂了嗎?”謝悠言邊走着邊看向其他幾人。
嚴小希頓時笑了出來,“的確還是有優勢的,就是時間太短了,要是再來幾個小時就好了。”
“讓你提前一個月等在這裡好不好?”謝悠言頓時忍不住吐槽道。
“真能一個月就更好了。”嚴小希卻竟絲毫沒有尷尬,反而大方的笑了起來。
謝悠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邊走碰上帶着幾人繼續佈下陷阱,卻在到在整個區域中心的時候停止了這一動作。
幾人是一路走來都留下地雷和陷阱的,如果再繼續下去可就容易暴露目標了。
誰都知道這種混戰越晚參與進去越好,而地盤就這麼大,能躲開那也是一項本事。
“狐狸,兩點多了,休息一會吧。”樑熙看了下時間,這才發現又是一個凌晨了。
謝悠言想了下便點頭同意,“佈置好警戒,休息一下,等天亮之後再行動。”
幾人聽了命令馬上停下腳步,各自做起自己的事來,雖然知道最近的隊伍也許離他們也有幾十公里呢,可這一路走來讓他們的警惕性提高了不止是一個檔次,所以依舊謹慎的佈置起來。
很快,休息的地方便準備了出來,因爲有人警戒,謝悠言安心的躺在樹下。
“狐狸,你的傷真的好了嗎?”卻在這時樑熙幾人也靠了過來,樑熙有些擔心的看着她。
謝悠言拿下頭盔,上面雖還纏着繃帶,可已經只有一層,只是起到一個防護作用了。
隨後自己指了指上面,“你們自己看,真的沒事了,否則黑鬼他怎麼會讓我出來。”
樑熙見了還真頭看了過去,見外傷基本已經癒合,這才鬆了口氣,“你知道當時被擡走的時候滿身、滿臉都是血,真把我們嚇壞了。”“估計都是那個人的血,我身上可沒什麼傷。”謝悠言看向他們,輕輕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