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的訂婚宴,果然如秦漠所說,非常的盛大!
秦立榮這回,是真的花心思在捧秦軒了!
得到了姚家唯一的女兒,還有父親的支持,秦軒最近,可以說是非常的春風得意了!
他的母族盧家,都變得活躍起來。
最近,有很多家族,都去巴結盧家去了,秦軒的母親盧珊珊,更是江州很多貴婦巴結的對象。
而姚文惜,卻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堂堂江州第一世家姚家的女兒,嫁給秦立榮幾十年,跟着秦立榮一路坐到江南省最高執行長夫人的位置,她的地位,在整個江南省,可以說是首位了!
原本大家以爲,姚文惜就算沒生下一個健康的兒子,可是執行長大人這麼多年卻敬重她,她也算是個幸福的女人呢!
畢竟,丈夫尊重,地位崇高,事業有成,孃家興旺!
姚文惜除了兒子不太給力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別人羨慕的存在。
可是從今天開始,這一切,都將成爲過去。
很顯然,秦家的繼承人,是秦軒!
而姚家已經把更多的希望,放在了姚夢琪身上。
如若不然,姚家怎麼可能會把姚夢琪嫁給秦軒這麼一個私生子呢?
這不是明晃晃的打姚文惜的臉嗎?
姚文惜跟秦漠母子,不但被秦家放棄了,連姚家,都放棄他們了!
今天,成了姚文惜有生以來,最恥辱的一天!
她接受不了!
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一站在那宴會大廳裡,她就感覺,四面八方的人都在嘲笑她,諷刺她,這是從前的她從未體會過的,她不能讓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在宴會上受了無數嘲笑與諷刺的姚文惜,終於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去找了秦立榮。
秦立榮作爲江南省的執行長,這會兒正被一衆客人拉着巴結。
面對姚文惜那已經明顯繃不住的怒容,秦立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
但眸光深處,卻劃過一抹幽光!
他帶着姚文惜去了書房。
“什麼事情?大喜的日子,外面那麼多客人,你繃着一張臉幹嘛?讓人看笑話嗎?”
面對秦立榮這樣的態度,姚文惜一肚子的苦水,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悽然的笑了笑,“大喜的日子?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喜的日子?那是你們大喜的日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立榮臉色一繃,“文惜,注意你的態度,更注意你的身份,你是秦家的主母,秦家的兒子訂婚,對方還是你孃家哥哥的女兒,這不是喜事,是什麼?”
“你這個做姑姑的,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姚文惜的眼睛裡,已經涌出了一股淚花!
“姑姑?呵呵!秦立榮,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是不是覺得,我姚文惜就沒有心?”
秦立榮看了她半天,忽然道:“你覺得,你對誰有心?”
姚文惜一愣!
秦立榮笑道:“夢琪爲什麼要嫁給秦軒,這裡面的原因,難道你不知道?當天我帶着夢琪跟秦軒去姚家的時候,你不是正在威脅你哥哥要把姚夢琪遠嫁嗎?”
“夢琪要是沒有提前跟秦軒在一起,這個時候,已經被你嫁到南城去了吧?”
姚文惜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她梗着脖子道:“我那是爲了姚家好!”
秦立榮笑道:“我也是爲了秦家好!”
“你……”
“秦軒是我兒子,唯一一個健康的兒子,夢琪是姚家唯一的孫女,這兩個孩子結合,我給他們舉辦最盛大的訂婚宴,文惜啊!我這是在給你臉面,證明……我秦家跟姚家永結姻親之好啊!”
姚文惜的臉色,頓時慘白!
這一刻,她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強勢了一輩子,最後卻被自己的丈夫這樣無情的對待,姚文惜心如刀割!
秦立榮冷笑道:“秦軒是我唯一健康的兒子,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當然要捧着他,如果你能給我生個健康的兒子,我用得着去捧一個私生子?”
“姚文惜,你自己搞清楚,是你沒能給我生個有用的繼承人,你讓我怎麼辦?夫人的位置,姚家的榮耀,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給你,難不成還不允許我去生一個繼承人嗎?”
“沒有秦軒,秦家的一切,都不要了嗎?”
姚文惜淚如雨下!
沒有一個健康的兒子!
秦軒是他唯一健康的兒子!
是啊!
只要秦漠是健康的,還有秦軒什麼事兒?
秦漠纔是秦家名正言順的兒子,秦立榮這麼愛面子,如果秦漠是健康的,那麼他根本就不會去捧秦軒。
姚文惜痛苦的哭喊,“不……不是這樣的,小漠是健康的,他是健康的啊!是潘芷君,是她給小漠下毒,小漠纔會變成這樣的。”
“潘芷君害了你兒子,你怎麼能去給姚夢琪舉辦盛大的婚禮?她不配!她不配!”
等姚文惜尖叫完,這才發現,秦立榮的臉色,難看的可怕!
“你,你說什麼?小漠的病,問題出在你們姚家?”
姚文惜頓時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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