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設想,可是就偏偏沒有初夏會二話不說直接關門。
姚蘭的心裡一萬頭驢奔涌而過。
馮瑩更是直了眼。
“師,師姐,你別衝動!繡譜不見了,在好好找找,我覺得不可能是初夏……”
她們在賓館,初夏也在,她們去參加比賽,初夏也去了。
而且賓館的門都是有鑰匙的。
與其懷疑初夏,到還不如懷疑賓館那些每天打掃衛生的呢!
可是師姐就是不聽她的勸,認定了初夏。????“就是她。昨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還在,昨天她比賽完了,提前回來的,除了她哪兒還會有別人?
如果不是她,爲什麼剛剛一聽我問繡譜,直接就關門了?
她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是懶得搭理你吧?!
馮瑩心裡腹誹一句。
“初夏,你給我出來,你敢做就敢當,別躲在房間裡當縮頭烏龜……”
已經重新躺回牀上的初夏,聽着門外姚蘭喋喋不休的罵聲,眉頭皺了起來。
原本看在馬清澤的面子上,不想跟她計較。
她這是真把她當成“軟柿子”了?!
馬清澤和孫樹的房間都距離她不遠,顯然都被姚蘭的罵聲驚動了,走出了房間。
還沒等兩人走到姚蘭這邊,初夏房間緊閉的房門再次打開。
俏臉上多了一絲不耐煩。
“呱噪!”
姚蘭被氣的夠嗆。
“把我的繡譜還回來!”
“蘭蘭,你在鬧什麼?”
還沒等初夏開口,趕到的馬清澤先語氣嚴肅的詢問起來。
“師傅,初夏偷了我的繡譜!”
“胡說八道,初夏怎麼可能偷你的繡譜呢?”
馬清澤的臉上從未有過的嚴厲。
“師傅,我沒胡說,我的繡譜是昨天丟的。我問過賓館的服務員了,昨天下午除了我們幾個之外,根本就沒人上這層來。”
姚蘭信誓旦旦,一口咬定!
“有什麼話先進屋說。”
孫樹看了一眼走廊的另一頭朝着這邊看的幾個人,顯然姚蘭這麼折騰,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
初夏沒說話,轉身進屋。
“蘭蘭,你說話要有證據,否則就是冤枉好人。”
“師伯,那本繡譜是我家傳的,之前我在火車上的時候就經常拿出來看,當時她就一直盯着看了。
繡譜對我們繡師來說是無價之寶,可是對平常人卻是一文不值,我想不出來除了她還有誰……”
馬清澤和孫樹對看一眼。
“可是要進你房間也要有鑰匙,初夏哪兒來的鑰匙?”
說不通!
“誰知道她是不是提前出去配了鑰匙?
來費城之後,我跟瑩瑩,還有周浩幾乎都是一起行動,只有她,自己出去過好幾次。”
姚蘭分析的有理有據,彷彿親眼看見了一樣。
“這……”
爲初夏辯解的馬清澤卡了殼。
詢問的目光看向初夏。
初夏不怒反笑,帶着幾分輕蔑。
“姚蘭,你說那本繡譜是你家傳的?”
“對,無價之寶!”
“狗屎!你覺得我有必要偷你的繡譜?你們覺得呢?”
初夏目中無人起來的境界,比王青青還要更甚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