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發五十多歲的年紀,將近一壺烈酒下肚,現在沒有醉昏完全靠一口氣撐着,哪裡能打的過楚鋒。
手裡抄起的盤子,啪嚓一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楚鋒拿着他喝剩下的那壺酒,全都灌他的嘴裡。
“放開……咕嚕嚕……我……咕嚕嚕……”
王厚發的雙手劇烈的掙扎着,烈酒順着嘴角往下流,不停的呼救!
初梨花被楚鋒的蠻橫徹底嚇到了,不知所措。
撲通!
王厚發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因爲醉,還是嚇,暈了過去。
“楚鋒,他們不會,不會死了吧?”
初梨花滿臉的恐懼,整個身子都抖了。
初夏看着倒在地上的父子倆,眼睛裡泛着光。
今天,這一刻,是她重生以來最痛快的一天!
楚鋒拿起炕上的衛生紙擦了擦手,給了初梨花肯定的答案。
“不會。”
初梨花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第一個反應就是站起身,想要去把王厚發拽起來。
“媽,你這是做什麼?”
“地上這麼冰,他們要是這麼躺一個晚上非得生病不行……”
初夏一把拉住初梨花,她現在巴不得讓他們直接凍死呢!
“媽,你忘了他怎麼對你的?”
一不順心就又打又罵,把她當保姆一樣使喚,這樣的男人她還心疼他做什麼?
初梨花紅了眼眶,臉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日子以後還得過,她除了忍還能怎麼樣?
“明天他們要是醒了……”
光是想想她現在都覺得不寒而慄。
“喝成這樣,他們應該不會記得!”
還沒等初夏說話,楚鋒的聲音響起。
“萬一……”
“今天我們留下來,明天醒了他們不記得最好,記得……”
後面的話楚鋒沒說出口,但是初夏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這個提議實在是太好了!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想的還這麼周到。”
初夏很認真的看着他。
“這算是誇獎嗎?”
楚鋒嘴角噙着一絲笑。
初夏的心沒來由的漏跳一拍。
“那就讓他們一直這麼躺着?”
初梨花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反抗”王厚發,心裡總覺的不踏實。
初夏走到父子?z的身邊,隱藏在記憶中兩人的猙獰,邪惡,無恥浮現眼前。
胸腔裡彷彿有火在燒!
隨手抄起炕頭掛着的一條皮腰帶。
這條腰帶是王厚發故意掛在那裡的,平常他就是用這條腰帶去打初梨花的。
初夏一把扒開王厚發的棉襖。
“夏夏,你要做什麼?”
啪!
伴隨初梨花不安詢問聲響起來的是皮帶抽在皮肉上的刺耳聲響。
這一下,是你對我媽這麼多年的侮辱!
啪!
這一下,是你對我齷蹉的心思!
啪!
這一下,是你把我逼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啪!啪!啪!
這是你們上一世殺了我媽!
初夏眼睛裡在滴血,她彷彿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要把王厚發徹底撕碎。
初梨花驚恐的看着初夏。
她,瘋了嗎?
楚鋒臉上從未有過的冷酷,瞳孔驟然一縮,之後便再無波動。
直到明明已經深醉暈倒的王厚發,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初夏,夠了!”
d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