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菲你是不是瘋了?”張咪咪吃驚的捂着自己的嘴,“這……這些是葉小溪在搞鬼?”
“你不是說那些都是你設計的嗎?怎麼這會兒就成了葉小溪的了。”其中一個女孩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她,不是我。”喬菲菲指着葉小溪說道,“她故意將畫的那些圖給我看,然後讓我拿出去給你們做的,是她誠心想要害我們的。”
“小溪,真有這事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喬佔江跟喬長遠父子也已經回來了,開口說話的是喬佔江。
最近他總是覺得自家特別不順,似乎有什麼事情越來越脫離了他的掌控,等到他弄明白的時候,發現已經晚了。
他們家跟葉家的關係甚至都不如跟村裡其他人家。
就像前段時間,葉秀英跟葉小溪去了哪裡他都不知道,等好幾天他才反應過來,已經好久沒見到葉秀英了,而他還是從別人嘴裡聽說葉秀英去了京都。
在加上後來喬世剛做的混賬事情。
如果要是成功了,喬佔江反倒不生氣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將跟葉小溪的婚事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可是你鬧騰了一番反倒把自己給鬧騰進去再教育了,那喬佔江能不生氣?
老喬家的臉面全給丟完了。
以至於葉秀英回來,喬佔江都不敢見她。
這個葉家就葉秀英最精明,萬一被她瞧出點什麼破綻來,那個玩意可就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喬佔江從前還很淡定,但是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讓他喘不過氣來,他能不着急嗎?
而且這些天他跟兒子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挖到。
董小莉他們一直以爲他跟喬長遠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半夜裡跑出去,還以爲他們是去幹活呢,但其實誰都不知道,他們兩是去挖東西了。
他們這裡從前住着好多有錢人,聽說那些人最愛做的就是將寶貝埋在地下。
可惜他們兩這段時間出去就只挖了幾個破爛的鐲子和幾枚銅錢,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一點都沒有。
所以,喬佔江就又將視線轉回到葉家。
葉家啊從前的老財主啊。
喬佔江可是見識過葉家的老錢了,當然,葉老爺子說他把所有的財產都捐出去了,這點喬佔江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葉家的那些寶貝一定都被他們給埋起來了。
要是葉家的人都沒的差不多了,那個時候,他再讓喬世剛以葉小溪丈夫的名義將葉家的房子重新修葺一番,那樣他們就能光明正大的挖寶貝了。
但是前提是葉小溪得嫁給喬世剛啊。
喬佔江想到這裡就恨不得將喬世剛再吊起來打一頓。
都是因爲這個葉小溪,她要是乖乖的聽話那該多好的,所以現在連帶着對葉小溪也不如從前那麼的‘慈愛’。
“你跟菲菲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菲菲對你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你怎麼能這樣對菲菲?”喬佔江有些頹敗的說道,“憑着兩家的關係你……”
“咱們兩傢什麼關係?”葉秀英的聲音從人羣后面傳了過來,“鄰里鄉親的,老喬你這樣對我孫女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上次是你家那個孫子喬世剛,非要將一盆髒水潑到我孫女的身上,現在咋?又換人了?”葉秀英生氣的說道,“我倒是想要問一下,咱們兩家到底什麼關係,你們要這樣對付我們家?”
“是想要弄的我們家破人亡纔開心嗎?”
“秀英……我不是這個意思。”喬佔江老臉一紅,葉秀英一家不是纔去地裡嗎?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你什麼意思?”葉秀英問道,“小溪,那個什麼圖到底是什麼回事?”
“奶奶,我也不知道呀。”葉小溪眨着眼睛無辜又無奈的說道,“我這不是正教海濤學寫字嗎?她就衝過來罵我害她。”
“喬菲菲,我想問一下,我怎麼害你了?你說什麼圖?”
“就是那些髮卡的圖。”張咪咪嘴快的說道。
“髮卡?”葉小溪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說的那些圖是我畫的。”
“看吧,這些髮卡就是她畫的,她都承認了。”喬菲菲急忙打斷葉小溪的話說道,“你們找她要錢,都是她害得我們。”
“你着什麼急?”葉小溪雙手抱在胸前看好戲一般的看着喬菲菲,“那些圖是我畫的,可是我並沒有給你們,更沒有讓你們按照那個上面的做。”
“我想問一下,爲什麼我畫的那些東西會被你拿了出去?”
“我……明明是你給我的。”喬菲菲指着也消息說活到。
反正她現在就抵死不承認是偷的,他們也不會拿她有什麼辦法的。
“你是說你丟的那些畫嗎?”葉秀英問道。
“對呀,那是我一時興起畫的,還沒有仔細的推敲結果就不見了,我還以爲是被耗子叼走了,原來是被你給偷的呀。”葉小溪譏諷的說道。
“你們想要那些東西也沒什麼,跟我說一聲就成了呀,大家都是鄰里鄉親的幫一下忙也是應該的。”葉小溪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那些畫是有瑕疵的,我也是到後面才發現。”
“早知道是你們拿的,我應該早點告訴你們的。”
“關鍵是我也不知道你們竟然就把這些髮卡給做出來了,現在可怎麼辦呀?”
面上盡是無奈和同情,但是聽在喬菲菲的耳朵裡卻是要多諷刺就有多譏諷,讓她恨不得想要上前將葉小溪狠狠的打上一頓才能泄恨。
喬菲菲那一口老血啊,卡在喉嚨裡差點噴出來。
“你胡說,明明是你給我的……”喬菲菲大喊道,“你們要相信我,是她在害我。”
“我爲什麼要害你?”葉小溪問道,“從小到大,你從我這裡都順了多少東西了?奶奶,咱們家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呀?”
葉小溪看向葉秀英問道。
既然喬菲菲將這麼多人都拉過來看戲了,那索性這戲就唱大一點。
“別的東西?你是說老早以前的?”葉秀英笑了,大笑起來,“喬佔江呀喬佔江,你不會一直還以爲那件事是在騙你嗎?”
那件事?哪件事?
這兩個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呀?
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