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景軒說完最後一個字後,頭上已經被包紮了好幾層紗布的慕容香着急道:“景軒,陛下怎麼可能會判我們流放犁生府、沒收全部家產啊,你外祖父難道沒有爲我們求情嗎?”
魏景軒面無表情道:“怎麼可能會?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外祖父雖然戰功赫赫,要是想要讓陛下輕饒了你們,確實是只需要他一句話的事。”
“但是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值得他舍下老臉去求情嗎?放了你們之後,再讓你們以後繼續傷害他的親生兒子嗎?”
“這次的事,陛下和太后也牽扯在了其中,你們要怪的話,就怪你們自己咎由自取,運氣不好吧,選什麼日子刺殺不好,偏偏要選陛下和太后都在的時候,外祖父就算是想求情,也沒這個臉。”
“怎麼會這樣!”慕容霏也是滿臉的恐懼之色,她們所有人都以爲,這次他們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畢竟以前他們也犯了很多次錯誤,頂多就是被禁足罷了,倒是沒想到,他們這次居然要被髮配,而且夫家的財產也全都被沒收了,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陛下還不如殺了他們。
方順年和耿思揚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沒想到他們兩家傳了幾代的生意,居然真的毀在了他們的手中,他們死後,哪裡還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啊。
而且他們的其他妾室和庶子庶女們根本什麼事情都沒做,爲什麼也要落得個被髮配的下場啊?
旁邊牢房關押着的妾室和她們的子女們頓時絕望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大人,我們冤枉,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大人,我的孩子還小,才只有五歲,真的無辜啊。”
“對,大人,您可以不放過我們,但是請您放過我們的孩子吧,他們要是也去了犁生府,這輩子就都完了啊,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魏景軒擰眉道:“不行,你們要怪,就怪你們老爺和嫡母吧,都是他們連累了你們。”
那些妾室們的眼神頓時都轉移到了自家老爺和嫡母的身上,只是他們也無法接受被髮配和被抄家的事實,都還處在震驚之中,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們。
半晌後,方順年慌忙道:“景軒啊,不,魏統領,你小的時候我也是很疼你的啊,求你讓陛下饒了我方家吧。我那些庶子和庶女們,根本什麼事都不知道,求你不要讓陛下牽連到他們的身上啊,他們真的是無辜的啊。”
耿思揚也道:“魏統領,我也求求你,也饒了我的庶子庶女們吧。雖然慕容霏做出這種事,確實是我默認的,但是我從頭到尾都沒出過一個主意啊。我的庶子庶女們還小,讓他們和我們一起被髮配,真的不公平啊。”
“還有我們家的產業,還請你求陛下不要全部沒收啊,我們可以捐一半給朝廷,只求朝廷不要讓我耿家的生意在我這裡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