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高聲道:“璃王,看來我們終有一戰,來吧,我不怕你們,來人,給我衝,誰要是殺了璃王,朕給他異姓王當。”
“……”
身後沒有一點兒動靜。
齊王轉頭一瞧,就見所有士兵都癱坐在了地上,還有兵器掉落在地上。
齊王陡然睜大了雙眼,顫着聲道:“你……你們怎麼了?”
獨孤環旭道:“你真的以爲,我們會什麼都不做,等着你們前來攻打我們?告訴你,你的士兵全都中了毒,沒有解藥,他們是站不起來了。”
前幾天他們突然收到一個陌生的消息,說齊王軍隊喝的大部分水源已經被下毒,即便開戰,他們也不必擔心有人損傷。
雖然用毒致勝確實是不太光明磊落,但只要可以減少自己這邊的傷亡,他們不介意用毒。
齊王閉了閉眼,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臉上的神色都從猙獰變的從容了,道:“你們是怎麼下毒的?派人進去了嗎?”
璃王道:“這你就不必知道了。”
管家見狀,着急道:“三公子,您別跑那麼快,小心摔着啊。”
……
“是。”
“二哥,父親,母親,榮榮,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等兩個兒子走後,南宮夫人才想起她好像從來沒有問過那姑娘的名字,兒子們也沒和她說過。
但是母親始終不願意相信,她最愛的南宮雯居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了。”
當然,也沒那麼快查清楚,軍隊也還要去皇宮抓齊王家眷,去各個官府抓效忠齊王的餘孽,璃王一直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入城。
三炷香後,城門口徹底清靜下來。
他轉頭一瞧,齊王已經被射成了刺蝟。
很快,一隊軍隊率先入城,查看是否還有齊王餘孽。
他的家人,自從來了京城之後,仗着他的勢力害了不少人,搶奪了不少的財產,鬧出了不少的人命。
有些百姓見齊王死了,趕忙奔走相告:
說完,他舉起劍,就要抹脖子。
當然,大司農是個特例。
南宮珺也趕了過來,正好聽到母親說的話,正色道:“母親,剛纔我也看到那姑娘了,但是她跟着璃王殿下,我們也暫時不知道她在哪裡落腳,不過我已經派人跟着她了,一旦發現她的落腳處,我就派人去請她過來,好嗎?”
獨孤環旭反應很快,在劍快要碰到璃王的衣服之時,打落了劍。
進城的號角聲響起。
罷了,之後再問也一樣。
所有人都沒想到齊王會臨死反撲,都震驚地看着劍朝璃王射去。
剛進入皇宮,看到處處洗都洗不乾淨的血跡,破敗的宮門,還有一些斷壁殘垣,璃王內心便感嘆不已。
鏡榮榮依舊可以自由地出入南宮府。
璃王又看向倒在地上的二十萬大軍,高聲道:“來人,給本王將他們全都抓了。”
只是在劍快要碰到他的脖子之時,他方向一轉,直接朝着璃王飛射過去。
城內剛纔有不少的百姓都跑到城牆上去看情況,畢竟齊王派了所有人出去,就連城牆上的人也不例外。
南宮家一家人昨夜才從暗室出來,南宮夫人也不例外,正在梳妝。
“璃王殿下軍隊入城了。”
齊王苦笑道:“看來他們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聽說璃王來了,很多百姓都主動站在道路兩旁,說着歡迎璃王殿下的話。
“好消息,好消息,齊王死了,璃王殿下軍隊入城了。”
這下肯定是沒有看錯了。
南宮夫人想到南宮雯,心中刺痛了一下,趕忙道:“那個女孩居然真的來了,那你快點帶她來吧,把雯雯也帶過來,還有榮榮,把她也帶來。”
璃王道:“要是他們沒有仗着你的勢力做壞事,我可以考慮放了他們。”
南宮捷來到母親的院子,興奮道:“好消息啊,好消息啊。”
“璃王殿下軍隊入城了。”
據他所知,齊王當初入住皇宮之後,爲了樹立一個明君的形象,也沒有把先帝的大臣全都殺了,而是把不效命於自己的,全都軟禁在了府中。
南宮捷今日也跑出來看情況了,看到南宮安珊居然跟在璃王的身後,震驚地瞪大眼。
“你這孩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不穩重。”
而另一邊,璃王入城之後,派人去通知原來的大臣,就直接往皇宮而去。
南宮夫人道:“好吧,也就只有這樣了。”
當初他和二哥把鏡榮榮和南宮雯帶回來之後,就把鏡榮榮悄悄帶到了母親的身邊,和母親說了南宮雯的真實身份。
璃王皺眉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想着拖本王下水,本王本來還想留他全屍,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了,現在人還沒死透,拉下去,給本王五馬分屍。”
齊王道:“看在我們身上都有獨孤家血脈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求你,放了我的妻兒們?”
南宮捷趕忙跑回家裡通知家人了。
南宮安珊也跟在他的身後。
南宮安珊挑了挑眉,見到她有那麼驚訝嗎?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居然看到了南宮安珊在和他招手。
但又擔心兒子們說的都是真的,便把南宮雯軟禁在了城裡一處別院之中。
“是。”
璃王擺了擺手。
南宮捷摸了摸頭,笑着道:“我就是太激動了,你們當初說需要那個姑娘回來作證,我還以爲還要等很久,沒想到那姑娘居然跟在璃王身邊來了,剛入城。”
璃王也沒有阻止,其他人便更沒有阻止的打算。
璃王道:“看來齊王當初是血洗了皇宮,絲毫沒有留情。”
獨孤環旭道:“是啊,而且齊王好像也根本沒錢修繕,全都用去打仗了。知道的人知道這裡是皇宮,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家貴族的府邸被洗劫了。”
南宮安珊暗自點頭,確實如此。
璃王又瞧了瞧別處,嘆息着道:“這裡給我一種感覺,已經不適合人居住了。”
獨孤環旭道:“我也覺得,這裡出了太多的人命,還是枉死的,住在這裡讓人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