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濤夫妻帶着彭溪堰自從答應留在驚雷峰暫住後,很快兩人的身份就傳遍整個天元宗,就在第二天宗主便帶着其他衆位長老來到驚雷峰拜訪。
天元宗除了太上長老是元嬰後期大修士,還有三個元嬰中期的長老和五個元嬰初期的峰主,包括宗主也是這個五個元嬰初期之一。
天元宗的宗主墨香軒同時還是天元峰的峰主,爲人正直剛毅,是太上長老的直系徒孫,單靈根的絕佳資質,修爲精湛,也正是因爲如此出色,才從衆多競爭中脫穎而出,成爲天元宗這一任的宗主。
當初華軒義兩兄弟被接回天元宗之後,面對雷靈根的華軒義,墨香軒也是起了收徒的心思,只不過沒有搶過同爲雷靈根的太上長老。
而華軒文雖說是雙靈根,但是也算是不錯的資質,不過被萬劍鋒的柳錦澤看上,非說是難得的劍修體質,故而也是沒有搶到人。
不過雖然沒有如願以償的收下兩兄弟,但是墨香軒這人本就是個愛才的,所以即使兩兄弟不是他的徒弟,平日裡也是照顧有加。
如今聽說兩兄弟的親人過來探聽,本來就決定抽空接見,但是再一打聽,好傢伙,這兩兄弟的小叔和小嬸,竟然一個是元嬰初期大修士,一個是元嬰中期的大修士。
這種關係,簡直就是給天元宗變相的增加實力啊,要說墨香軒任宗主以來,還真就沒發生過什麼大事,但是沒想到這兩個剛入宗的小弟子,竟然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華軒義兩兄弟有這麼強悍的親人,這完全就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墨香軒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天元宗的實力再次變強了。
墨香軒有這個想法很正常,就算田秀芸兩人知道也不會意外,更不會有意見,在決定讓華軒義兩兄弟拜入天元宗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因爲兩兄弟的關係,華家也算是和天元宗有了一層聯繫。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基於天元宗是正派宗門,宗主以及各峰峰主和長老都不是品質惡劣的人,這也是田秀芸當初爲什麼會替華家選擇天元宗的原因。
對於宗主帶着其他人來驚雷峰拜訪,華文濤夫妻二人也早早得到了太上長老的提醒,所以等到人來的時候,也沒有一點失禮的地方。
在和這些人簡單客套完之後,雙方也都表達了要互通有無的信念,等到整個會面結束後,彼此之間都十分滿意。
“沒想到這個天元宗的墨宗主倒是有趣的很。”私下裡華文濤在和田秀芸聊天的時候,也聊起了天元宗的這些上層領導人物。
“的確,看到明白,爲人也很開明。”田秀芸對墨香軒的印象也很不錯,難得的一宗之主沒有一點架子,當然也不排除她和華文濤表現出來的實力,但是是否真心實意還是能感覺到的。
“只是對於墨宗主提到的聯姻,我覺得還是先不提。”華文濤略皺了皺眉。
“自然不能答應,畢竟是軒義的幸福,而且他還小。以他的資質以後成就必定不凡,如果是他自己看上的也就罷了。還有軒文也是,雖然他的資質沒有軒義好,但是以後也不會太差。”田秀芸果斷的說,這次墨宗主過來,也隱晦提到了想把他的女兒訂給華軒義的想法,不過田秀芸本就討厭所謂的娃娃親,或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更希望小一輩的可以自由戀愛。
“媳婦說的對,兒孫自有兒孫福,就讓這兩個小子自己折騰吧,反正有我們兩個做後盾,也不擔心會被人欺負了。”華文濤想到墨宗主也不是強求聯姻,所以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你倒是不客氣。”田秀芸好笑的瞪了華文濤一眼,不過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生兒女,所以在對待華家的這些子侄的時候,田秀芸也不在意多付出一些。
“好媳婦,爲夫娶到你真的是三生有幸。”華文濤學着古人的調調對着田秀芸說道。
“知道就好。”結婚這麼多年了,田秀芸也慢慢習慣了華文濤私底下時不時的甜言蜜語,誰能想到,在部隊裡叱吒風雲的團長,被稱作是戰鬥狂人,私底下竟然是一個非常有情趣的人。
到了第四日中午,一直閉關的華軒義終於出關,華文濤夫妻正在陪着太上長老論道,便聽到了動靜,三人相視一眼,便都起身往華軒義閉關的場所走去。
“徒兒拜見師傅。”剛出關的華軒義,還沒來得及回去梳洗,便看到領頭走不過來的太上長老。
“義兒,看看是誰來了?”太上長老先是檢查了一下華軒義的進展,滿意了之後又扶着鬍鬚笑呵呵的說道。
“咦,小叔,芸姨?”華軒義眼睛一瞪,不是很確定的喊道。
“錯了,應該叫小嬸。”華文濤笑着走上前,呼嚕了一把侄兒的腦袋。
多年不見,原本短翹的頭髮都變長了,和華軒文一樣,長長的青絲用一根青白緞帶綁在頭頂,乍一看,活脫脫的一個文質書生,如果不是侄兒的靈根和自己一樣,光看外表,真以爲是水靈根的小修士。
修士身具的靈根很大程度上,都會對修士的氣質起到一定的影響作用,看侄兒這番氣質外貌,顯然和太上長老的教導有關,內斂了雷靈根的狂暴,散發出的只有修士特有的仙風道骨的的氣質。
“恭喜小叔小嬸。”比起華軒文來說,華軒義這孩子要更加成熟許多。
“這幾年辛苦你和軒文了,以後小叔會時常來看你們兄弟倆的。”到底還是覺的有些對不住兩個侄兒,明明他和媳婦都有能力過來,卻一次都沒有來過。
“侄兒不辛苦,能夠拜入天元宗,已經是我和軒文的福氣。”只有來到這裡,他才知道,自己和弟弟得了多大的機緣,這一切他都記得,是眼前的小嬸賦予的。
一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很想家,很想親人,也曾怪過家裡這麼絕情的把他和弟弟送出來,可是隨着在天元宗待的時間越久,想家像親人的心思一直未變,但是卻不再抱怨,而是滿心的感激。
如果沒有拜入天元宗,或許這輩子他依舊可以錦衣玉食,作爲紅三代來說,他一定會比絕大多數人過的舒服,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過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