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華文濤討論了一下,田秀芸便主動走了過去,爲了防止有陣法的存在,田秀芸在手上包裹了一層異火。
相信有異火的加持,陣法就是再厲害,也應該傷不了她,但是想要破陣還是要先摸清具體情況再說。
“小心。”雖然知道有異火護體,但是華文濤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田秀芸認真的點點頭,便伸出包裹着一層異火的右手,輕輕向那層薄霧探去。
“嗞~”像是水遇到火時發出的聲音,雖然沒有像二樓反應的那麼強烈,但是田秀芸明顯感覺到了一層阻礙。
而隨着田秀芸撤回右手,就看到在展臺上方,出現了一行金色小字,不用看,一定是剛剛觸碰到結界產生的效果。
“獎賞臺,有緣之人皆可入獎賞臺拿取一件,禁止貪多,否者後果自負。”韓玉賢一邊讀着顯示出來的字,一邊疑惑不解。“這獎賞臺是什麼意思?”
“有點意思。”姜承像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由的笑着說道。
“似乎是每個人都可以上去拿一樣東西,只是這東西怕是不好拿吧。”至於貪多這個提示,年商沒有說,但是知道大家肯定不會貪心,畢竟這棟宮殿可是神秘的很,指不準這個後果自負是不是要交代小命的那種。
“我先來試試。”華文濤皺皺眉,走了上去。
在衆人緊張又擔憂的目光下,華文濤慢慢走近獎賞臺,根據剛剛的字幕提示,他知道這時候需要做的應該是心無雜念。
簡單的做了一個心理疏導,華文濤就伸出手向薄霧探去,和之前田秀芸不同的是,田秀芸是在手上附上了異火,具有一定攻擊性的,而華文濤則是完全不帶有一絲的攻擊性。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華文濤的手毫髮無損的穿過了薄霧,很明顯能夠觸碰到展臺上的東西,雖然隔着一層薄霧看不清都有些什麼東西,但是華文濤還是憑藉着感覺,從展臺的右邊摸到了左邊,然後成功的拿出了一顆圓球。
大概是因爲之前在邊境地下宮殿的時候,他從哪裡得到的那顆龍珠,不知道爲什麼,剛剛就有個聲音在腦海裡對他說,拿那個圓圓的球。
“沒事吧。”田秀芸在華文濤一退出展臺的範圍,就趕緊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華文濤搖搖頭,沖田秀芸安撫性的一笑。
這會是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攝於華文濤的嚴肅臉,雖然都很好奇他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問的。
“有收穫。”倒是田秀芸知道大家都很好奇,便主動開口問道。
“嗯,只要心無雜念,根據感覺去伸手進去,就可以拿出來一件東西,至於能拿出來什麼,還要看緣分,你們可以去試試。”華文濤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收穫拿出來給大家欣賞,他下意識的覺得,最好是等沒人的時候,私下和媳婦研究。
田秀芸猜測華文濤的收穫肯定是不方便透露,所以就沒有多問,而是開始讓其他人去展臺憑運氣去物。
因爲華文濤已經是第一個拿到站臺上的東西,所以田秀芸便帶着小徒弟排在了其他人後面,第二個上去的是年商。
年商也是聰明的人,學着華文濤的樣子,摒除雜念伸手探了過去,比起華文濤要快一些的退了出來,似乎是一把匕首。
接着年商後面的是姜承,也是一套的動作方法,成功拿出了一個錐裝物體,不出意外應該也是個武器。
後面的年玉和韓玉賢分別上前取物,各自拿了一塊玉如意和一柄寶劍。
似乎男士對武器這類的東西比較偏愛,就是彭溪堰在展臺裡,也拿了一件不知名的武器,看着形狀有些像塊方印。
等輪到田秀芸的時候,大家開始緊張起來,畢竟一開始可是田秀芸觸動的機關,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好在沒讓大家失望,田秀芸也順利的穿過了薄霧,依舊什麼都看不清,但是將所有東西摸了個遍之後,同樣是根據直覺選了一件東西退了出來。
田秀芸拿出的東西似乎是一塊令牌,上面刻着奇怪的紋路,但是沒有任何字符信息,有點像是一塊無字牌。
可惜現在不是解密的好場所,衆人雖然都對手裡的東西好奇的緊,但也知道,最好是離開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煉化。
展臺上的薄霧沒有一點變化,那些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倒影數量好似沒有變化,就像是衆人沒有拿過一件東西一般。
這個情況倒是讓大家沒再升起再哪一件的心思,畢竟好東西誰都想要,但是並不是什麼都能要的,有時候尊重遊戲的規則才能一直存活。
再次把三樓打量了一番,試探了那些牆壁,和那道門,上面的陣法依舊存在,衆人商量了一下,只好退出行宮。
畢竟沒費什麼力氣就每人獲得了一件寶貝,這種好事,還真的不多,所以就算這個行宮裡還有更大的秘密,他們也知道,以他們的實力,還沒能力去觸碰。
從三樓一路返回到一樓,又去了另一邊看了下,果然兩邊的格局一樣,心知這些門是斷然打不開了,便不再糾結那麼多了。
大家都提議返回湖邊,所以一點也沒有停留,直接就出了大廳,踏上了返回的遊廊。
這回再看到那些眼饞的石柱地板,包括旁邊近在咫尺的那些高級靈植,衆人都興不起一絲貪戀,不是他們不喜歡,而是這些東西都被陣法包裹着,根本帶不走。
依次穿過大門的水幕,一行人又出了行宮,只是在接觸水面的那一刻,不待衆人反應,意外就發生了。
原來穿過水幕的那一刻,衆人都沒有感覺到,水幕外雖然還是鹽懸湖的湖底,但是水裡卻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尤其是此刻的田秀芸,幾乎是難以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場景,好似從行宮一出來,就跟換了個場景一樣,就是連腦子也有些糊塗了。
“秀芸啊,你在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媽把柴火抱進去。”多年未見的親媽趙春梅,一臉慈愛的拍了拍呆愣中的田秀芸。
“媽?”田秀芸現在已經有些意思模糊了,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是一件新做的褂子,下身的褲子倒是半新不舊的,鞋子是手工納的布鞋。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回屋躺會吧?”趙春梅擔憂的摸了摸田秀芸的額頭,然後把人往右手邊的一間敞亮的房間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