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運康持有的是金卡,他要享受湯池的奢靡,可今天帶了二個姑娘,平時倒是可以玩耍,可今天這個地方肯定不行,失策了啊。
李萍看着李運康有些難以選擇的神態,笑眯眯的跟他請假,謊稱自己身上有些不舒服,就先離開了。
嬌媚女人笑的得意又猖狂,放你幾天的空閒,希望你能把握,我還是給你留有餘地的。
李萍接受了她的暗示,微微點點頭,轉身離開,都是生活所迫,哪有過不去的坎。
嚴小南的意識一直跟隨着李萍,這個女人太狠辣,不得不防,果然,還真是一個拿得起放的下的狠人。
嬌媚女人跟着李運康進入了湯池,那情深意切的底子下,卻是各自打着如意算盤,最後都不知道究竟是誰算計了誰。
“康哥,我好喜歡那塊金錶,再配一個鑽戒,你說好不好?”
李運康眯起眼睛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眼珠轉了一圈道:“你只能挑一樣。”
嫵媚女人笑了,一樣就夠了,金錶三萬塊,鑽戒五萬塊,就挑鑽戒吧。
李運康卻是將兩樣東西都給買了下來,嬌媚女人笑了,那個李萍,還真是有手段。
嚴小南正拿着一杯咖啡喝着,這咖啡可是從空間拿出來的,這個年代的咖啡都是用咖啡粉沖泡的,那味道,算了吧。
“你好,嚴小南是吧,我在你這裡買了一個鑽戒,請問能不能賣回給你們啊?”一個聲音出現在頭頂。
嚴小南擡頭一看,原來是李運康的那個嬌媚女人啊,回收,那還真是一個金點子呢。
嚴小南笑眯眯的點頭:“這位美女,可以回收的,不過價格可不是這個價了。”
“我五萬買的,你回收多少?”嬌媚女人的眼睛亮了。
“不知道美女有沒有聽過落地一半價,你五萬買的,我當然一半回收。”嚴小南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個也太狠了吧,就這會功夫要一半價格。”
“你明天來賣就不一定回收了,畢竟貨物到了你手裡,萬一掉個包,我找誰去。”嚴小南又喝了一口咖啡。
嬌媚女人恨死了那杯咖啡,簡直就是的最佳道具了。
“行,你拿去吧。”原本每個月有一千塊錢的進賬,現在變成了五百塊,那二萬五可是一筆大價錢呢。
嚴小南招了招手,一個服務員連忙走了過來,聽到嚴小南是囑咐,客氣的帶着嬌媚女人回到了二樓首飾櫃檯。
看着手提袋裡鼓鼓的一沓子錢,嬌媚女人笑了,轉身就走出了京城俱樂部,那個李萍就放過她吧,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葉暉賢眼睛閃了一下,還真是看錯人了呢,心地這麼好,怎麼能成大事呢,不過你要做農夫,我也不攔着。
鐵哥眼神也閃了一下,葉家的事情他現在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既然這個女人不中用,那就自己來吧。
李萍剛到學校門口,門口的看門老頭就叫住了她:“你是叫李萍吧,校長讓你去他辦公室,馬上就去。”
李萍心裡一個咯噔,那女人真的那麼狠,連喘氣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留,按下心裡的怒氣,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校長辦公室,副校長一張臉已經變色,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自己家門口放着一封厚厚的信,他打開一看,李萍依偎着一箇中年男人,那樣子,呵呵。
隨着一沓子的照片,一張紙掉了出來,上面寫着幾行字:李萍自甘墮落,被港島有婦之夫包-養,一個月包-養費五百塊,現住***衚衕**號。
副校長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一個京城大學的學生,竟然做出如此敗壞學校名譽,如此不要臉的事情,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將照片和紙塞進了信封,踩上自行車就往學校去了,都是這個死老頭子,讓他把李萍開除,死活不願意,什麼不能違規政策。
現在看看,別說違規政策了,連學校的臉都給她丟盡了,今天無論如何要把李萍給開除了,一個傷風敗俗的女人。
李萍看着手上一張張的照片,心反而定了下來,不就是開除嘛,閨女死後的這段時間,自己過得實在是太憋屈了。
每天要看老師的臉色,要看同學的臉色,憑啥啊,真遇到大事,誰比誰善良,自己還真不信了。
校長陰鬱的看着李萍,指了指桌上的照片問道:“李萍同學,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李萍笑了:“校長,我也是老師的女兒,我的父親也是在滬市大學裡做教員的,因爲我的父親,所以去做了知青。”
“我活得很苦,很累,每條路都是那麼的泥濘,好不容易有一條平坦的小道,我當然是要踩上去的。”
“既然你們覺得我的首選的不對,有礙於你們學校的聲譽,我願意退學,師生一場,懇求你給我留個底線吧。”
校長心裡一痛,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好不容易纔恢復了校長職位,可他的親閨女,卻是嫁給了村長的兒子。
村長不同意閨女考大學,所以至今留在農村,已經生了二個孩子了,肚子卻又大了起來。
“你想怎麼做?”校長的語氣明顯的好了很多。
“我身體不好,上不了大學,如果你們願意,我想要個結業證,如果不願意,我就退休,校長你看行不行。”李萍附加了一個要求。
副校長嫌惡的看了李萍一眼,校長的心事他是知道的,但讓李萍退學是最大的讓步了,還想要結業證書,做夢呢。
不過這個女人挺厲害的,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變成了無路可走的小可憐,還順便撩動了校長那顆仁慈的心。
校長在副校長的冷笑下清醒了過來,再看向李萍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女人可以有心計,但老是玩弄這些就沒意思了。
“好吧,做人留一線,我今天給你留一線,你申請退學吧,立刻馬上。”
李萍又笑了,沒談攏啊,還是自己太弱了,如果是葉塵兒,也不對,葉塵兒的家世自己知道,她怎麼會輕賤自己呢,開玩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