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身子的手稍微的緊了緊,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嘭”的一聲,門就關上了,連華子幾個都被關在外面面面相覷。
冷簫然轉身把宋翌喬的小身子放在鞋櫃上,讓她身高與自己差不多,他纔開口:“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他急匆匆回國接班,可不是像外界說的那麼簡單,他父親失蹤已經大半月,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媒體的揣測都是空穴來風,他只能立即回來走馬上任,可是並沒有對外宣佈他父親失蹤的事情,道上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對外的宣稱只是在養病不方便出門,可是這才三歲半的孩子怎麼知道?
難道她見過自己的父親?
宋翌喬從他眸子裡看出了一絲不安和努力壓制的暴戾,她也在想要怎麼說,她並不是在醫院就想好的,可是她不想宋家如意,她知道自己如今沒有能力鬥得過宋家,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而這個靠山可以爲自己遮風擋雨,不管自己闖出什麼禍事他都能擺平,縱觀整個海瀾市,也只有黑白通吃的冷簫然。
可是冷簫然跟自己非親非故,以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幫助自己?那麼在後來查明的冷原志失蹤案件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而她作爲朝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當然最有理由讓他保護自己,那麼讓他保護自己,他們的身份自然要與衆不同。
所以冷簫然就被宋翌喬列入準爸爸的行列。
稍微的斟酌了一下,宋翌喬開口:“我見到了。”
“在哪裡?”冷簫然下意識的問,眉眼間的焦慮第一次讓他卸下冷酷淡定的僞裝。
宋翌喬眉心聳起,想了想,記起當時報紙上的描述,小手猶豫了一下,指了指他身後的一副壁畫:“後面有東西。”
冷簫然順着她的手看去,臉上的陰惡更是濃烈,抱着她走到那副山水畫面前,伸手一扯,畫布後面掛着一條鑰匙,看起來樣式有些陳舊,但是宋翌喬深深的舒了口氣,她沒記錯,辛虧當初報紙描述看得仔細。
冷簫然把鑰匙摘下來,放在手心裡,看向她:“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鑰匙?你在哪裡見到我父親?”
宋翌喬淡淡的看他一眼:“你不是問我爲什麼是天才?我可以告訴你,我時不時能看到些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這樣你相信麼?”
“你是說你能看到鬼?”冷簫然嗤笑了一聲,明顯的不相信。
宋翌喬毫不在意,指了指他手心裡的鑰匙提醒他:“我只是感覺比較強烈,這是鑰匙不是鬼。”
“感覺比較強烈?”冷簫然重複她的話,話雖然說的平靜無波,可是聽起來卻帶着一股陰森森的寒意。
“你要殺我滅口?三歲的孩子你也要滅口?”宋翌喬抱着他的脖子,戲謔的勾起一抹笑。
“我一直不認爲你只有三歲。”冷簫然退卻了臉上的冷漠和陰沉,把手上的鑰匙放入褲袋子裡。
“我是天才。”
“我看你是鬼才,連感覺都比常人強烈,你不是鬼是什麼?”冷簫然恢復了神色,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你一般什麼時候能感覺強烈?可以看到我要你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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