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爲什麼老子作爲整個洛杉磯最偉大的靈媒,卻需要來這裡端盤子!”西客維納廣場一個偏僻的角落,正在端盤子的李清遠碎碎念着嘮叨道。
“那是因爲你如果不端盤子的話,今天晚上就交不起旅館的住宿費了,或者說你願意回到自己的狗窩去,冒着菊花綻放的危險?”泰勒笑盈盈的打趣道。
作爲跟隨李大師時間最長的幽靈,她已經知道這位所謂的靈媒大師其實就只會那麼兩手騙人的把戲,不對,連騙人都算不上。
起碼人家那些騙子還能騙到些愚夫愚婦混個家財萬貫,而這位真正的大師,卻只能靠在這裡端盤子混生活費。
真的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速度點,李,如果不是看在你跟我同一人種的份上,你以爲我會讓你來我這種高檔餐廳做服務生嗎!”矮小的韓國老闆對着端着盤子不同的李清遠喊道。
我靠,你這也叫高檔餐廳!
李清遠有些無語的看着只有二十來張座位的餐廳,總面積也就百十來個平方,而且坑爹的是服務生連老子在一起總共才兩個人,這玩意也能叫高檔餐廳?
搞笑的嗎!
只是雖然心中狠狠吐槽了一下矮老闆的幽默精神,他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繼續端盤子。
“喂,小哥,要不要等下跟我一起去做些有趣的事情?”對於這家類似種花家蒼蠅館子似得小餐廳,一旦過了用餐高峰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人了,所以跟李清遠同樣身爲服務員的俄羅斯小妞對着他發出了愉悅的邀請。
“額,夜芙洛娃小姐,我很感謝你的看重,但是我想,咱們還是保持同事關係比較好!”雖然這幾天被泰勒那個傢伙挑撥的火氣很大,可是面前這位從俄羅斯偷渡過來的小妞,他還真的是沒什麼性趣。
畢竟對方的毛孔比他還要大得多,而且身上還帶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氣味,也不知道那個韓國老闆是不是鼻炎患者,連這種狐臭患者都要,也不怕把客人全都給薰跑了?
“好吧,我說奧列格,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後面玩耍玩耍?”見到李清遠竟然拒絕了自己的邀請,哪位準確來說年齡應該不能算做年輕的俄羅斯小妞立刻轉頭對着廚房的廚子問道。
“耶耶!當然!”被稱爲奧列格的廚子立刻二話不說拉着夜芙洛娃跑進了後廚,緊跟着裡面就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咆哮聲。
“這些下等人的腦子裡,難道就只有這些齷蹉的事情嗎!”尼古拉斯不屑的皺了皺眉頭,作爲一名彬彬有禮的上等人,他就算是想要騙女人上牀,也不會在這種破地方辦事好吧,太丟份了。
“好了,尼克,你就不要裝了,你這種上等人也就是多了一層包裝罷了,要不然的話,你爲什麼會死掉!”泰勒這女人估計是因爲死了之後開啓了毒舌屬性,三句話不懟人就不舒服似得。
被當面打臉的尼古拉斯有些尷尬,話說那天哥不是因爲喝多了嘛!再說誰知道那妞竟然還真的是個雛,竟然直接掏槍,真的是讓這位上等人措手不及。
只不過讓他奇怪的就是,按說像他這樣的大人物被槍殺,早就已經在洛杉磯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了,怎麼到現在都兩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真的是讓人很奇怪。
“李,看新聞了嗎?那個吵得沸沸揚揚的天使基金,竟然是個騙局?”坐在門口的收銀員老黑人厄爾放下了他的老花眼鏡,對着李清遠說道。
“是嗎?已經定案了?”李清遠有些驚詫,他早上的時候出來找工作,因爲忙碌的原因一直到現在都沒閒工夫去看新聞,所以還真的不知道馬丁.錢寧的天使基金竟然已經完了。
對於這種鉅額經濟詐騙犯罪,美國的聯邦調查署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早上馬丁.錢寧正準備在珍妮弗嘴裡好好處理一下的時候,國家稅務局就直接破門而入了。
“是的,你看這篇報道,馬丁.錢寧那個騙子已經被抓起來了,按照他的罪行,估計至少也要判個三百年吧!”厄爾指着最新的晚報說道。
“那麼現在那些買天使基金的人,估計都要虧慘了吧!”李大師一臉憂國憂民的問道。
“是啊,你剛纔沒聽那些吃飯的傢伙們聊天嗎?好像有不少人都要準備跳樓了,估計今天晚上時尚大廈頂樓跳樓的都需要排隊了!”老黑人厄爾唏噓的說道。
他昨天還被朋友忽悠着準備一起去買天使基金,正在考慮把自己的棺材本掏出來去買一份,現在想來真的是好險好險啊!
“嗨,小弟弟,今天做的怎麼樣啊!”兩個人正在聊着天扯淡,餐廳的大門瞬間被人給推開了,然後就看到一個棕黑色頭髮的女人直接衝了進來,一把抓住了李清遠,將他按到了自己偉大的胸懷裡面。
“停停停,麥克斯!”雖然說洗面奶的待遇讓人很爽,可是李清遠對於這位大姐大卻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尤其是兩者的戰鬥力根本不在一個等級層級上面。
麥克斯.布萊克,住在李清遠狗窩樓下的社會大姐,打架鬥毆酗酒那都是家常便飯,換男朋友更是如同換手紙,據說喜歡沒事幹抽抽大麻,不過至今爲止竟然還沒有完全的毒品上癮,真的是讓人有些目瞪口呆。
不過雖然這位社會大姐有着各種各樣的缺點,但是對於李清遠來說,她還是個很不錯的朋友,至少以前的李大師沒飯吃的時候,曾經有幸在她家裡蹭過幾次飯。
而且更爲重要的是,這位大姐可不會跟隔壁那個該死的黑人一樣僭越自己的菊花。
“你還是這麼不可愛,小弟弟!”狠狠的將對方在自己胸前的偉大里面蹂躪了一番,麥克斯這纔將李清遠放了出來,哈着酒氣說道。
“我說麥克斯,你又大白天的喝多了!”聞着對方身上那薰死人的酒精味道,李清遠捂着鼻子說道。
“沒事,老孃才只喝了一瓶而已,一點問題都沒有!”麥克斯豪爽的笑了笑,然後當着李清遠和厄爾的面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黑色的文胸和她那對偉大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