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沃特森經紀公司的轉讓和一家新的影視公司開張,在洛杉磯倒是掀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瞬間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將本來還排在熱度榜上的虐囚事件直接給擠到不知道那個角落去了。
沒辦法,相對於那些人權組織天天叫囂的什麼要給囚犯們一個和諧的環境,普羅大衆更喜歡看的,還是滿天飛的娛樂小報和花邊緋聞。
這是人類的天性,沒辦法改變的,固然有那麼幾個強硬分子還在繼續搖旗吶喊,但是在巨大的財閥利益面前,私人的力量,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要知道現在萊納德特製的炸彈項圈已經賣斷貨了,除了他手裡的那十萬囚犯外,美孚石油、通用電氣、杜邦軍工等企業也都開始大幅度的採用重刑犯去代替原來那些高危或者高強度工作。
畢竟相比花重金請那些大爺們來工作,還是用這些不花錢的比較靠譜啊!
以前的時候那是因爲大家都被所謂的人權組織騷擾的心煩意亂,再加上當權者都是爲了選票不敢正面硬鋼,所以只能看着數百萬的免費勞動力無計可施。
但是現在嘛!
一方面有李清遠這個愣頭青在前面做擋箭牌,而另外一方面,弗蘭西斯也並非那些按部就班一步步爬上來的政客可比的。
哪怕放在三年前,也都沒有人認爲弗蘭西斯會爬上總統的寶座,他只是個衆議院多數黨黨鞭,固然在衆議院內有着不小的權威,可是並非出身名門世家的他根本沒有絲毫競爭的潛力。
對於弗蘭西斯的未來,所有人都認定了他估計還要花五年左右的時間爬到衆議院議長的位置,然後在那個位置上直接當到退休,應該就是其最好的歸宿了。
可是任誰也沒想到,那個出身貧寒家族的窮小子,竟然可以利用自己出類拔萃的政治智慧,將整個內閣全部都玩弄於鼓掌之間,最後硬是靠着不成文的法律規定,使得自己登上了總統的寶座。
正是因爲弗蘭西斯的總統寶座不是因爲選舉得來的,所以他就根本不需要去兌現什麼所謂的選舉口號,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隨心所欲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改造這個國家。
更何況,由他提出的這個想法,雖然對於那些人權組織來說算是大逆不道,但是對於財閥們來說,那可是真真切切的照顧到了它們的切身利益。
所以哪怕弗蘭西斯目前在那些人權鬥士的嘴中已經被罵出翔了,可是他的支持率,反而高了十幾個百分點,下一任的連任,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李大師,這段時間那也是生活的非常愜意。
他的人生宗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自己每天能夠從那豪華的大牀上爬起來,就是人生最大的樂事了!
畢竟他又不是什麼野心家,也沒有想要霸佔全世界的想法,在當今這個社會,真的是隻有吃飽了撐着的傢伙纔會去做那種青天白日夢。
他今年纔剛剛二十二歲,卻已經算得上是世界最頂級的財閥了,手下資產數百億美金,家中漂亮女人無數,最近還剛剛建立了一個影視公司,真可謂年少得意的典範。
如此一個開掛的人生模板,實在是能將那些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混的潦倒悽慘的主角們氣個半死啊!
“早安,董事長大人!”凱倫笑着對走進辦公室的李大師招呼道。
這小妞花費了渾身解數,甚至都不惜教唆海莉去吸毒,總算爬上了李清遠秘書的位置。
固然說李大師目前的秘書處足足有十個人的名額,但是也比在門口當迎賓的待遇好太多了。
只不過嘛!
對於凱倫這個女人,李清遠還真的沒什麼好感,就跟剛剛發配到基地去的丹妮一樣,若不是因爲她還是菲歐娜的弟妹,他早就將其處理掉了。
所以他根本就當沒看見,直接穿過了秘書處,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菲歐娜正在幫他準備早上需要處理的文件,雖說現在的秘書處已經有了好幾個秘書,但是也就只有南湘和菲歐娜兩個人才有資格不經過允許直接進入他的辦公室。
而南湘那妞,這幾天跑回學校學習去了。
作爲一名有追求的小三,南湘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沒可能扶正也不可能去找接盤俠,那麼就只能在藝術的海洋中尋找真我了。
反正作爲被圈養的花瓶,只要她們不作死去觸犯李大師的禁忌,那麼不管是去充實自我也好,沒事幹買買買也好,他都不會管的。
“老闆,早安!”菲歐娜看到李清遠進了門,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
“你弟弟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李清遠坐到了自己那張豪華特製的辦公椅上,對着菲歐娜問道。
雖說他看凱倫那個女人確實很不順眼,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方爲了能爬上來,也是頗費了一番苦心,他自然不可能拒絕了對方一片好意是不是?
更何況,固然他很鄙視凱倫的人品,可是也不得不承認,當凱倫和海莉兩個甜美的高校啦啦隊長一起跪在面前婉轉哀啼的時候,還是挺帶感的。
“還有些麻煩,不過我會處理好的。”菲歐娜無奈的苦笑道。
她從工地上回來之後就知道了凱倫跟李清遠之間的關係,畢竟雖然李大師有些在意她,可也絕不會爲了菲歐娜放棄自己做人的原則。
纔開始的菲歐娜確實有些震驚,任誰看到自己那些心目中完美的弟妹竟然是個貪慕虛榮的拜金女,都會有些不適應,更何況她貪慕的對象,還是自己的金主。
只不過雖然菲歐娜心中萬分憤慨,但是她也知道自家老闆的脾氣,所以在跟凱倫狠狠的撕了幾次之後,她也只能想辦法迂迴救國了。
那就是讓自己的弟弟利普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凱倫那個女人離婚,這樣好歹還能保存一點最後的顏面。
可是這種夫妻之間離婚的事情,她作爲姐姐想要插手,又豈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