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百福釣上了一條很大的湖魚,等船靠岸了就近在岸邊找了個飯店現場宰殺吃新鮮的,結果飯吃到一半,出事了...
小樂一腳踩凳子上,一手摟着於百順,整個一地痞附體,月哥也是,臉通紅精神亢奮,還跟小樂來了個合唱...
於百順心說不好,趕緊叫來店家,確定了這一桌子食材沒有問題,那麼難道是——
“這魚裡面可能放了朗姆酒!”
一問,還真是,於百順雖然擁有着廚師特有的敏銳味蕾,但是對於西餐的用料品嚐的還是沒有那麼細緻,這烤魚用了一些朗姆酒提鮮,結果這倆沒酒品的吃了就醉了。
張鈺的酒量也不好,不過他不怎麼喜歡吃魚,只吃了一口表現的不明顯,但是小樂和月哥就不一樣了,倆人都沒少吃,結果吃完就精神亢奮了。
“壯哉我大東北!”小樂摟着於百順喊了一嗓子。
“家在東北都是活雷鋒!”月哥配合了一句,還一本正經的。
於百順揉揉太陽穴,“這下午不是說還要報曲目嗎?這狀態能行嗎?”
這事別問大家,大家已經驚呆了。
曾幾何時看到過音樂小王子跟女神陳小樂這德行?
“下午你們選的曲目心裡都有譜嗎?”於百順嘗試着問了句。
“曲目...譜?”小樂歪着頭,認真的想了想,“洗刷刷洗刷刷!”
“哦哦!!”月哥配合的來了句rap。
衆人的頭更疼了。
“我終於明白月哥爲神馬從來不在外面喝帶酒精的飲料了,這酒品...”童童第一次見識到有人可以跟小樂那破爛酒品想媲美。
“桃哥你的相機給我,我把這段錄下來,將來放網上賣點錢...”阿玉還是很有經濟頭腦的。
於百順現在簡直要崩潰了。距離報曲目就不到2小時了,就這倆醉貓的狀態拎過去估計要弄出個嘻唰唰兩隻蝴蝶什麼的樂就大了。
“世界真奇妙...”就連穩重的桃哥也漲姿勢了。
這倆貨平時都是正人君子到不行不行的,結果喝了酒就這樣,還真不是隨便喝酒的人,喝起酒來都不是人!
“現在怎麼辦?”於百順問唯一清醒的權威人士亞瑟。
作爲小樂的導師,應該給兩句比較有建設意義的意見吧。
結果這老外貌似更喜歡這種半瘋聚會的場面,敲着杯子配合着小樂和月哥胡鬧。
現在已經由流行歌曲唱到友誼地久天長了。還是英語版的。搞得餐館裡的老外跟着大合唱,整個一全民大聯歡,場面簡直了...
搞到最後餐館的老闆乾脆把自己珍藏的吉他貢獻出來。月哥彈琴小樂領唱,亞瑟就着餐館角落裡面的小破鋼琴給他們合音。
於百順的頭更疼了。
等鬧鬨夠了,時間也過去一半了,小樂和月哥的酒勁兒還沒醒。可大賽的規則很明確,無論他們酒醒不醒都得單獨進去報名。
因爲這是本次比賽的最後一場。也是最關鍵的一場,所以組委會爲了做好保密工作,這次報名的曲目不公開,報上去之後第二天開賽前才公佈。
報名是要單獨進去的。於百順就怕小樂瞎報,她現在的狀態特別亢奮,月哥也是那德行。
在外面問了好幾遍。小樂非得吵着說自己要報嘻唰唰,月哥說他要報東北人都是活雷鋒。問幾遍倆人都是同一個答案,還摟在一起傻笑。
於百順真想拿兩票水給這倆醉貓潑醒了,小樂之前幾次喝酒可沒有耍酒瘋這麼厲害,估計這是比賽前壓力太大都藉着酒勁耍出來了。
就算是不放心也沒辦法,還是得給他們送進去,一行人只有在外面默默祈禱,千萬別瞎報啊。
就亞瑟不緊張,他歪戴着帽子嘴裡哼哼着一首說唱小黃曲兒,什麼我那傲人的胸啊什麼的...
於百順看他這樣心裡就琢磨,說不定自家大寶貝現在這半瘋的狀態就是跟這貨拜師之後搞出來的,孟月語估計是換心後後遺症!
不是說給他換心的那貨是個喜劇演員麼,平時看不出效果來,喝的失去理智了就初現端倪了。
問題是你們平時怎麼折騰都行,這麼重要的比賽前來這麼一下,是不是太刺激了?
衆人在心底默默禱告,終於小樂和孟月語一前一後的走出來了。
看樣子都沒有進去時那麼亢奮了,於百順心說是不是進去了酒就醒了?
結果——
只見一本正經的小樂走到於百順身邊,挽着他的胳膊把他臉往下拽低了一些對着大家很嚴肅的說,“這是我男人於百順,帥不帥?哈哈,是不咋帥啊,看這眼睛大的,都快找不着了!”
我去!還沒醒酒!
衆人惡寒。
小樂還覺得不夠似得,摟着他吧唧親了一口,“長的是一般般啦,可是活兒好啊,還會賺錢,腰部耐力持久,一次都——唔!”
於百順生平難得臉紅一次,他捂着小樂的嘴,這事兒能往外說麼!
這小娘們估計酒醒後能撞牆鬱悶死。
衆人都憋着笑,話說順哥捂的也太那啥了,關鍵詞都沒聽到,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一次多久呢?
月哥乾脆搖晃了幾下向邊上倒,亞瑟扶着他,於百順駕着沒有酒品的女人,後面跟着倆抱孩子拎東西的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酒店撤。
本來國內還有幾家媒體等着來個抓拍上頭條,於百順給他弟使了個眼色,於百福趕緊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挨個的發,大家別拍這段啊,回頭等比賽完了一定讓你們幾家媒體優先做個專訪...
這特喵的,沒有個強大的公關團隊跟着,這倆酒鬼非得把臉都丟到國外去!
小樂回到酒店摟着小單眼皮各種讚美,老公這麼好那麼好老公的活兒最好,巴拉巴拉的,給於百順哄的哭笑不得的。
這小模樣是挺招人稀罕,不都說酒後吐真言麼,問題是,丫醒了以後真不會後悔嗎?
後悔!後悔的腸子都綠了!
天都徹底黑了小樂才醒,頭疼的都快裂掉了,她一骨碌的爬起來,於百順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小樂揉着太陽穴,“我是做夢了吧?”
印象裡好幾個片段斷斷續續的,小樂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麼傻叉。
“我也希望你是做夢。”
完了...小樂欲哭無淚,她記得自己在飯店唱歌,記得自己抱着小單眼皮使勁誇他活兒好,該做的不該做的,什麼丟人的事兒都讓她做遍了!
問題是——
“我記得我是自己走進去報曲目的,可是我報了神馬?”
“嘻唰唰...”於百順覺得這很殘忍,非常不想告訴她,但是這就是事實。
“啊!!”小樂痛苦的抱着頭,爲毛這麼關鍵的事兒斷片了!
酒實在是太有危害的東西了!早知道就不吃那個魚了!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曲子已經報上去了,不可以再改,可以確定不是嘻唰唰,話說那玩意你就算報了大會也不會通過的。
那問題就來了,她到底報了什麼曲目?
她無語的跟於百順面面相窺,倆人都有點默默無語兩眼淚的感覺,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倆孩子已經睡了,所以敲門聲很低。
打開門,孟月語站在門外他也是一臉尷尬。
“那個,我能問一下,我報了什麼曲子上去嗎?”
又來一個!
順哥覺得今天簡直是二貨聚集,心塞到不行不行的。
“你進門之前說的是東北人都是活雷鋒,至於你進去之後報了什麼上去...只有天知道了!”
月哥和小樂苦笑的對視一眼,也就是說,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明天要用什麼曲目參賽...
“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酒。”小樂認真的說。
“豈止是不想看到,凡是含有酒精的東西都要離的遠遠的!”
這下,這個決賽就更撲朔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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