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開業典禮上的神秘花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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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埃斯普的大門,今天是埃斯普正式開始營業的日子。
除了飛往邊京城主持那邊的專賣店開幕的林櫻和吉姆外,埃斯普莫城店外,已經圍了好些人。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蘇子曾的熟面孔,有蘇氏的那些老員工,還有酒行的員工,所有的人,都在翹首等待着,早上九時,剪綵的那一刻。
幾把燙金色的剪綵刀放在了紅色的托盤上,蘇子曾查看了店內所有的佈置。比起zara的暗色佈置,埃斯普的裝修要看着更加簡單明快些,店內響徹着的也全都是輕快的音樂。
“真的都沒有問題?”慕姐還記得愛慕第一天開業時,門庭稀冷,她可不想埃斯普開幕也遇到那樣的情景。
“沒有問題,準備工作,我們全都完成了,”蘇子曾比了個v的手勢。
“人好像並不多,”慕姐忍不住挑着刺,連杭一邵今天都沒有來。照理說,那小子應該找了杭氏的員工來捧場纔是。
“不少了,”蘇子曾在人羣裡,看到了好些不認識的面孔,不是老相識,又能有人來捧場,這證明埃斯普已經有了一定的人氣。
“恭喜,蘇小姐,”不速之客的突然到來,讓蘇子曾和慕姐都有些意外。
溫麥雪並不是和佩羅一起出席的,而是扶着溫家老太爺過來了。
慕姐往後退了幾步,她已經很久沒有和溫家的人有正面接觸了。她後退中的腳步,被蘇子曾絆住了。
“慕姐,我們上去和百忙之中抽空來的溫老太爺和溫小姐打聲招呼。”蘇子曾的手握住了慕姐的手,她感覺到慕姐的手心已經溼透了。原來慕姐也會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還記得你第一次登上舞臺的情景嗎?他在天國看着你呢,”蘇子曾探出了手指。在了慕姐的手心裡,寫下了“他”的名字。
連溫家人的視線都能不再畏懼的溫子慕纔是挺直了脊樑的溫子慕。
“爺爺,”蘇子曾又脆又響的聲音。讓溫老太爺和溫麥雪都愣住了,“我是代替慕姐招呼的。你們知道,她的腿有些不方便。”蘇子曾指着慕姐的腿,逼視着溫麥雪。她和溫麥雪之間,還有一筆賬要算。
順着蘇子曾的手,溫家老太爺和溫麥雪都看向慕姐的腿,如果是以前,慕姐一定會閃避。她手心的溫熱感還在,他在天國看着她。“歡迎,”慕姐不可能立刻做到和解,可是她可以嘗試着友好一點。
“小慕,”溫家老太爺看到了像是正常人一樣行走過來的慕姐,蠕着脣,唸叨着。溫子慕是溫老太爺最疼愛的孫女,他們或許有些誤會,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怨恨可以被沖淡。血緣親情卻是無法抹去的。
趁着溫家老太爺拉着慕姐問長問短着,蘇子曾走到了溫麥雪身前,彼此互看了一眼。從不對蘇子曾正眼相看的溫麥雪第一次仔細地看蘇子曾。
登上了vogue的封面之後,她似乎不同了。眼睛更善良了。連眼神也更加有力道了,光是讓她看着,溫麥雪就有種被人看透了的感覺。
“溫小姐,我記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蘇子曾問得正是喬之安的那筆財產的事情。
“請稱呼我爲威治夫人,”溫麥雪並不是輕易認輸的人,雖然她被蘇子曾的眼神震懾住了,她必須扳回一點贏面。
“如果叫你威治夫人,就能拿回我舅舅留在你家的那份財產的話,我並不介意這麼稱呼你,”蘇子曾對她的挑釁不爲所動,而是單刀直入進入了正題。屬於喬家的東西,她全都要拿回來,尤其是不能便宜了溫麥雪這個女人。
“我已經說過了,沒有這回事。”溫麥雪惱怒着辯解道。
“我的舅舅死在了美國,是你害死他的,”蘇子曾恨聲說道,如果不是溫麥雪將他強自送到了美國,他就不會在異國他鄉鬱鬱而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溫麥雪也被這個消息震住了,她別開臉去,想快點結束這場不愉快的對話。蘇子曾怎麼會變得如此咄咄逼人,以前的她並不是這樣子的。
門口一陣喧譁,有人送來了九十九對花籃。同樣嬌豔的玫瑰花籃,火紅的顏色,使埃斯普的門面,陷入了一片喜慶之中。
“杭家那小子還真是一次做夠了場面,”杭一邵事先已經通知過蘇子曾了,他今天有些重要的事情不能過來,只能是藉着花籃來彌補這個遺憾了。
“奇怪了,”周大根急忙忙地奔了進來,因爲那九十九對花籃送來時引起的喧譁聲似乎有蔓延擴散開的趨勢,“又來了九十九對,”周大根和所有人一樣,都被這些源源不斷搬運下來擺放在了門口的花籃晃了眼。
一共一百九十八對寫着“恭祝開業”的花籃,加上先前送來的那些道賀花籃,花束,將艾普斯門口徹底堆壓住了。花比人多,這樣的情形,讓蘇子曾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其中的九十九對,毋庸置疑一定是杭一邵送的,那剩下來的九十九對,又是誰送的?如此的大手筆,送花的人不用說一定是和艾普斯有特殊的關係。
“還趕得及吧?”連聲音都聽着肥滋滋的裘至扒開了人羣,又殺過了花海,總算是找到了蘇子曾。
“胖子,你還真是有進步,懂得展開鮮花攻勢了,”慕姐取笑着,裘至和蘇子曾的關係,算是藍顏萬歲,戀人永不可能,所以慕姐這話也僅僅是用來調侃之用。
溫麥雪聽了之後,看了眼裘至,原本一直對她癡迷不已裘至什麼時候變了心。儘管她不喜歡裘至,但這個消息還是讓溫麥雪有些不滿。
“我...外面那些花,你們誤會了。”裘至從了懷裡摸出了一個盒子,“我是要送禮,不過禮物還在這裡呢。外頭那些花,又不能吃。又不能用,還不如送子曾一些股票。”
又是股票,蘇子曾和慕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正在成長中的股神,看着越來越像樣了。
“我倒要看看,什麼禮物比花更能討女人歡心點,”慕姐搶過了裘至手上的那枚首飾盒。打了開來。
不大的首飾盒裡,簡單的白緞裡,是一枚精緻的青色的袖釦。
青之戀?蘇子曾想不到裘至會送出這樣的大禮。這枚青之戀不用說,也比外面的玫瑰貴重上千萬倍。
“胖子,我不可以收,”蘇子曾回絕了裘至的禮物,慕姐聽罷,就將首飾盒一丟,扔回了裘至的懷裡,“你小子也太不誠心了。送女人至少也要送那樣子的,送一枚袖釦算什麼?”
慕姐指向的,正是溫麥雪別在了胸前的苔綠色的胸針,蘇子曾先前並沒有留意到。經了慕姐這麼一提醒,她才留意到了那枚胸針。
心口微微一麻,像似被針紮了一下,那塊閃着絕美綠光的胸針,讓蘇子曾的呼吸停滯了片刻。周邊的人說話的聲音,都不見了。
裘至還在說着:“哎,我以爲保持袖釦的原樣會好些,早知道就改制成一枚胸針好了。”
“胖子,我不能手下青之戀,並不是因爲它是一枚袖釦,而是因爲,它不該屬於我。”蘇子曾的聲音低了下來,她的眼神也沒了神采,剛纔還和溫麥雪辯論時的蘇子曾好像一下子離她而去了。
那枚胸針,應該是綠之戀,佩羅很早就將綠之戀送了出去,溫麥雪從最初的時候,就已經被他選做了伴侶。這一枚胸針,是佩羅真心誠意送出去的,而她的紅之戀卻是奢求來的,幸好她已經將一切都還了回去了。
那一個傍晚,和佩羅在一起時,她不知道自己是歡喜還是憤怒的,她不睜開眼,是爲了不讓佩羅發現深藏在了她的眼睛裡的脆弱。同時她也懼怕看到佩羅的眼睛,那雙讓她沉溺的眼睛。
“子曾,”裘至不顧衆目,握住了蘇子曾的手,“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青之戀的鑽石語麼,是‘獨立’。這枚袖釦上的鑽石,並不屬於任何人,它只屬於需要它的人。我已經獨立起來了,現在我將它送給你,是希望,鑑着鑽石上的祝福,讓你也徹底站起來。”
裘至這一趟回國,是爲了結算裘家在國內的所有業務,他已經在美國安家,不日就會接了裘老太還有母親一起出國。
“這只是我送給你的一份祝福,因爲我可能違背了當初我的允諾。我花了全部的錢買下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股票,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飛機上的約定嗎?我希望你能再給我些時間,”當年蘇子曾的一句玩笑之語,裘至全都記着。
“胖子!”蘇子曾被裘至話裡提到的那個名字嚇到了,“你買了買了‘股神’...”
“現在還不是,不過帶着我的師父說,我有那個潛力,”裘至不好意思地說着,他一意孤行,買下了大批這家鋼鐵企業的股票。
“我不要這枚袖釦,你只要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就行了,等到你見了艾倫巴菲特,也就是哈撒韋公司幕後的大老闆後,你就會明白了,”要不是看到九點開業的時間漸漸逼近,她真擔心自己會高興地尖叫了出來。
當初的蘇子曾以爲她只是伴上了“z國的小股神”,想不到現在“小股神”居然師從真正的“股神”。
好戲纔剛剛開始而已,蘇子曾已經看見了美好的將來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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