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蔣佩琴對凌文皓的在乎,她一直看在心裡。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有多難受可想而知:“佩琴,也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有的人你不能光看表面。
事情還是要調查一下才知道是不是如那女的說的那樣,風評好不一定就是她的真性情,很有可能是裝出來的。”
蔣佩琴聽了心妍的話,表情有了緩和,握着心妍的手緊了幾分:“你說的對,文皓的酒品一直很好,怎麼可能那麼巧合,不行,我真是被氣昏了頭。”
想到了什麼,擡頭看向心妍:“你陪我走一趟,我實不該不聽文皓解釋,就離開,不該把他一個人扔在那。”
心妍看她想明白了,把人拉了起來:“走吧,我送你過去,順便也看下那女孩子到底是何方妖孽。”
蔣佩琴報了地方,便看着車窗外的景色一直在想事情。
好半天,她突然轉過頭:“妍妍,不會是葉冬燕那女人使了手段吧,之前她表妹遇到我還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我當事還覺得她表妹是嫉妒她,現在看來,她怕是早就盯上凌文皓了。”
心妍轉了方向盤,邊點頭道:“這就是當局者迷,你總算是想明白了。”
蔣佩琴盯着心妍道:“你的意思是,你一早就知道葉冬燕有問題?”
心妍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把車停好:“凌文皓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他對你的心意,就是我這個外人都看的清楚,怎麼可能偏偏在那麼多人聚會的時候做出那樣的事情?
更何況你也說了,他酒品一向很好,走吧,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
兩人到的時候,就見門外圍着不少人,屋裡凌文皓的聲音傳了出來:“你閨女說我佔她便宜就佔了,我不承認,這房間是胡哥幫我安排的,我沒拉她進來,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可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有,你們也別想用前途來逼我妥協,,老子不吃那一套,就是丟了工作,出不會娶一個心術不正之人。”
就聽一個女人的尖聲罵道:“你怎麼說話呢,大院裡誰不說我家冬燕好,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心術不正。
我告訴你,發生了這樣的事,最吃虧的就是我們冬燕,你要不負責任,那我們也沒必要給你留面子,直接報警好了。”
心妍拉着蔣佩琴擠了進去。
凌文皓一眼便看到了蔣佩琴,不顧身邊幾人的鉗制,直衝蔣佩琴而去:“小琴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信我。”
蔣佩琴看他那生怕她不信的緊張模樣,雖氣他不爭氣被人算計,可到底是他太輕信別人纔出的事:“先解決眼前事,你的賬我回頭再給你算。”
凌文皓聽到這話,心下大安:“沒問題,小琴子,你放心,我身心都是你的,她想賴上我門都沒有。”
心妍這一會的功夫便發現了問題,那叫葉冬燕的女孩子還真的是膽子不小,用了下作的手段,竟然還敢所那東西裝在兜裡。
也許別人不會發現什麼,可她可是學醫的,這兜裡的東西用了什麼藥材,她很快便聞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