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笑了起來,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這就急了?”
那人張牙舞爪就想對心妍下手,以爲這樣就可以把人唬住。
只可惜她這本事對心妍根本沒用,人才剛撲過來,心妍便躲開了,她自己沒有控制住身子直接爬到了地上。
看自己出了醜,不管不顧的拍着大腿:“大夥快看看啊,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被一個小姑娘戲耍,真是沒天理了。”
心妍可沒時間看她在這裡表演:“行了,就算想矇混過關,那也得看看大家答不答應。”
有那看湊熱鬧的也參與了進來:“就是,我們也想知道那姑娘手裡的是什麼?”
葉冬燕害怕極了,眼看着事情不由她控制了,她面帶哀求道:“今天這事我不追究了,你們也不用咄咄逼人。”
說着從地上爬起來,就想去拉還在演戲的女人:“小姑,咱們走。”
地上的女人顯然不明白自家閨女做了什麼:“事情還沒有解決,走什麼走。”
蔣佩琴這時湊到了心妍身邊:“那是葉冬燕的小姑,是個沒腦子的。”
心妍這下明白了,葉冬燕這人還真不是什麼好鳥,這是連自己小姑都算計了。
蔣佩琴冷聲衝着還在拉扯的姑侄女二人:“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也別想離開這裡,別以爲冤枉了人,就不用付出代價。”
地上的女人也惱了:“吃虧的是我家冬燕,你還想讓她付出什麼代價。”
就在這裡有人擠了進來:“這麼火急火燎的喊我過來是什麼事?”
蔣佩琴趕緊湊上前:“您給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這下別說圍觀的人,就是葉冬燕的小姑都停止了哭,看向了來人。
來人雖說因爲雙手出了意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出診給人看病,可本事還在,鑑定下這東西的功效自然不在話下。
心妍也認出了這人,他就是穆老的大徒弟肖江庭,因爲一場意外傷胳膊,兩人之前有見過一次,不過也只是打過招呼。
沒想到的是,肖江庭也認出了心妍,衝她輕輕點了點頭。
當看清蔣佩琴手裡的東西時,臉色直接就變了,低頭湊近聞了聞,更是沉了臉:“這東西哪來的?”
蔣佩琴沒有回答,反倒是問道:“這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這時周圍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就怕錯過了什麼虎狼之詞。
只聽肖江庭說道:“這是用來催情的香料,哪來的這害人玩意。”
他這話一出,就聽人羣中爆發出一陣唏噓聲。
葉冬燕的小姑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姓肖的,你胡說什麼?”
肖江庭最是討厭別人質疑他:“你要不信,可以再找人來看。
我肖江庭雖因傷了手,不能再行醫,但做人的底線還是有的,更何況我又不知道這東西哪來的。”
葉冬燕此時小臉煞白,眼裡全是淚水,看大家都在看她,嚇的倒退了好幾步,搖着頭道:“不可能,這只是香薰。”
蔣佩琴冷笑道:“大家都不傻,你再狡辯也沒用。”
她這話一落,就聽到凌文皓開口:“公安同志,你們也聽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你們也清楚了,這人心術不正,我要報案。”
葉冬燕這下徹底的慌了:“凌文皓,我錯了,我不再追究了,求你別報警。”
凌文皓冷着臉:“你追不追究我管不着,但現在是我要追究你使用下作手段害人,敗壞公職人員的名聲。”
葉冬燕的小姑這時也反應了過來,看小侄女這表情,怕是那東西真不是什麼好玩意。
而且小侄女也明白那東西是害人的,自己這是被小侄女給利用了,一時間,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的難看。
葉冬燕的爸媽聽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本想求凌文皓放過自家閨女因一時糊塗犯下的錯,可凌文皓說什麼都不全面子。
凌文皓到現在還在後怕,要是蔣佩琴沒有帶着人返回來救場,那今天他要面臨什麼?
差點害了人,葉家人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想讓人放過他們閨女,還真是想得美。
葉冬燕應凌文皓要求,當着圍觀衆人的面承認了自己做下的齷蹉事,並道歉。
之後,便被派出所的人帶走,畢竟凌文皓可是跟他們說了,那些東西的來路一定要好好審問下,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
哪個不想立功,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