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若菲也不知道是心大,還是覺得背後之人定會幫她出頭,一路出了學校,大搖大擺的到馬路斜對面的郵局打了一通電話後,便往不遠處的國營飯店走去。
心妍和蔣佩琴一直跟着人到了國營飯店,不過,這飯店只有一層,關若菲就坐門口正對着的地方,她們還真不太方便跟進去。
於是,心妍和蔣佩琴便退到了邊上的巷子裡。
想看看來見她的到底是誰?
只是之後走過國營飯店的人,心妍一個也不認識。
蔣佩琴每隔一會也會過會走一趟,確認一下有沒有人跟關若菲搭話。
半個小時後,心妍看到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走近了國營飯店。
蔣佩琴看她盯着那人看,用胳膊杵了一下心妍:“認識?”
心妍微微點頭:“只有一面之緣。”
蔣佩琴不等她再說別的,便跟了過去,見那人進去後徑直走到了關若菲對面坐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正好這時有一羣人過來,要進飯店。
蔣佩琴便跟在了這幾人身後,進了國營飯店。
關若菲往門口掃了一眼,看是不認識的人,便沒再關注。
蔣佩琴利用那幾人打掩護,坐到了關若菲後面,和她背靠背。
只聽關若菲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沒想到那韓心妍是個鄰牙俐齒的,這次我們幾個有驚無險,雖沒背處分,但這名聲可是受了損。
不管怎麼樣,我總要給那幾人一個交代,這事,你看要怎麼辦?”
對面坐着的周驚蟄臉色也很不好看,心想:事沒辦好,還想讓我出血,還真是臉大。
可她也知道,要是自己不管,怕是這人就得去找表姨康迎春的麻煩,到時候一個搞不好,事情就得鬧大,要是讓韓伯伯知道,自己在背後整人,那他們一家全得完蛋。
只得耐着性子道:“你們替我辦事,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們。”
說着從兜裡掏出十塊錢放到桌子上,推到了關若菲面前:“這錢你拿着,請大家吃頓好的,給大家壓壓驚。”
結果關若菲卻是不太滿意,說出的話自然不太好聽:“要不是看在康同志的面上,我們也不可能做那上不得檯面的事”
她話還沒有說完,周驚蟄便一臉討好道:“我自然知道,彆着急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說着,又拿了十塊錢推了過去:“這十塊錢,你收着,是我的一點心意。”
關若菲往她手上一掃,發現她手上有票:“去點菜吧,這裡的紅燒肉不錯。”
周驚蟄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得認命的起身,去點飯菜。
蔣佩琴轉頭掃向起身的周驚蟄,心中閃過各種猜測。
本來還想再聽聽她們接下來還會說什麼,會不會再密謀什麼害人的事,可看服務員掃過來的眼神,不想再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便起身往外走去。
等見到心妍後,把聽到跟她說了一遍:“這人是誰,爲什麼要出手害你?”
心妍臉上閃過不屑:“她是我爸戰友的女兒,之前一直想跟我爸認乾親,但我爸不同意,所以一直沒能如願。”
蔣佩琴是個聰明的:“這是乾親沒認成,反記了仇,那這人的人品還真是不行,你準備怎麼辦?”
心妍自然是不會讓她好過,既然她敢做初一,就別怪自己做十五,不過自己纔不傻,纔不會爲這種人去浪費自己的時間:“她自有人收拾,走,先找地方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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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佩琴看心妍自己心裡有數,便也不再追問:“要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別客氣。”
心妍微微一笑:“知道,今天謝了。”
蔣佩琴用肩膀碰了一下心妍:“咱們誰跟誰,道謝可就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