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婆婆,爲什麼您每個月都要給村裡的孩子抽血?”
“這個我也不知道,抽出來的血都被人給拿走了。”
“您知道是誰嗎?”
“一個叫血煞的組織,這個村子的各個出入口都有他們的人把守。”
盧筱筱聽到菜婆婆的話可以肯定抓她來的那兩個人就是血煞組織裡面的人,從而可以推斷出血煞組織就是張老爺子背後的那個勢力,也就是說張旭的母親是被血煞的人給害死的。
“菜婆婆,你知道昨天晚上那奇怪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嗎?”
菜婆婆聽到盧筱筱的話後頓時面露難色,她不知道那種事情該怎麼和一個孩子去講。
盧筱筱見菜婆婆面露難色,於是就開口問道:“菜婆婆,這件事情是不是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菜婆婆看着盧筱筱說道。
“菜婆婆,現在我們的處境都這樣了,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了,您就直接說吧。”
菜婆婆聽到盧筱筱的話後心想:是啊,她們的處境都這樣了,是不用去顧慮那些東西了,畢竟什麼都沒有命重要,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她當初不就是爲了保住這條命纔會答應他們的要求的嗎。
“昨天晚上那聲音你是從頭聽到結束了吧。”菜婆婆看着盧筱筱問道。
盧筱筱聽到菜婆婆的話後心想:可不是從頭聽到尾嗎,她當時試圖睡覺,可是在那種聲音的摧殘下她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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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盧筱筱回道:“嗯。”
“昨天晚上你之所以會聽到那種聲音是村子裡在進行的一個儀式,就是村裡所有女孩在十六歲的時候都要被強行的給進行成人儀式,而替他們完成儀式的是他們的兄弟。”
盧筱筱聽到菜婆婆的話後被驚的張大了嘴,這裡的人沒有毛病吧,這種事情他們都做的出來。
“菜婆婆,那些女孩都沒有一個人出來反抗嗎?”
“她們從小就被洗腦了,認爲只有這樣做纔算真正的長大成人,才能嫁人生子。”
“菜婆婆,這個村子是不是在深山裡?”盧筱筱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爲這個村子裡的女孩如果有和外面的人接觸過,絕對會有人發現她們的成人禮是有問題的。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個村子裡除了血煞的人,其他人是不可以出村子的,包括村長。”
“那他們舉行那個儀式到底有什麼用呢?”盧筱筱是真的想不通他們這麼做的原因。
“這個我也不清楚,從我被抓到這裡來,基本上每個月我都能聽一次那種聲音。”
“那被抓到這的孩子到了十六歲也要被進行那樣的成人儀式嗎?”
“不用,被抓來這的小孩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負責供血,因爲血煞組織需要的是處子之血。”
盧筱筱聽完菜婆婆的話後覺得這個血煞組織是越來越邪乎了,看來她之前真的是太自負了,她竟然會認爲以她一人之力可以滅了血煞組織。
張旭現在應該發現她不見了吧,不知道他們不能找到村子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