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雁過拔毛,現在張大彪這婆娘就是如此,這幾年來,他們乾的就是這個勾當,不然怎麼能收到票子。
雖然看着蔣根舟一幫人,明顯不是善茬,但到了他們的地盤,不留點什麼就把人帶有,豈不是讓他們落得一場空,白讓吳明峻待了這幾天不成。
張大彪婆娘什麼時候幹過賠本的買賣,一叉水桶腰,張大彪婆娘便向蔣根舟叫道,“做事總得講個先來後到,姓吳在我們這裡待了這麼多天,我們好吃好喝的供着,就這麼一聲不吭走人,太說不過過去了吧,把我們這地方當什麼了?”
聽到這話,如今性子已經大變的吳明峻,看着桌子上那盤子東西,還是忍不住差點沒開罵。
一旁的蔣根舟,也看着桌子上那些黑不溜秋的東西,壓根看不出什麼東西來,看着就倒胃口,倒貼錢給他吃,他蔣大爺都不動一口,眼前這貨還敢說好吃好喝的供着。
跟着蔣根舟一起來的一幫人,都已經摩拳擦掌,讓眼前這倆夫妻知道,什麼叫社會的毒打,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的,不過卻被蔣根舟擋住了。
話說今天蔣根舟,不想惹是生非,只想把吳明峻接回去了事,強壓着性子,看着姓張的夫妻倆,“吳先生在兩位這邊打攪幾天時間,我蔣根舟謝過了,今天算我欠一個人情!”
再怎麼說,蔣根舟在行業內,也算是個人物,接手刀疤劉以來,燕京各路牛鬼蛇神,都要敬蔣根舟幾分薄面,今天張大彪這邊,再怎麼說也讓吳明峻安身了幾天,蔣根舟不想翻臉不認人,陳楚那邊不好交代。
聽到蔣根舟這個名字,張大彪隱隱感覺有些耳熟,可他一旁的婆娘卻不幹了,光憑着名頭就想把人帶走,她這幾天損失了好幾斤大米呢!
“我們這裡不講究那一套,提誰也不好使,姓吳的在我們這裡待這幾天,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這賬你總得給我們結了吧!”說着,張大彪婆娘,將那不比一般男人大腿細多少的胳膊,向着蔣根舟一伸手。
見到這要錢得架勢,跟在蔣根舟一起來的一幫混子,全都楞在了那裡,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有一天,還會有人向他們伸手要錢,簡直是風水輪流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蔣根舟也是愣了半響,纔給反應過來,這是夜路走多了,陰溝裡翻船了啊。
“好!”
蔣根舟有些氣急而笑,向着張大彪兩人看了一眼,向着一旁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桌子上扔下厚厚的一沓票子,張大彪婆娘不由眼前一熱,她感覺這些錢怕不是上萬塊了。
張大彪眼前一幫人,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桌子上的那沓錢,實在讓人心動,他想着眼前這幫人,說不定是空架子,在虛張聲勢嚇唬人罷了。
扔下錢之後,蔣根舟沒在任何搭理對方得念頭,只想帶着蔣根舟回去,“吳先生,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吳明峻點了點頭,然後向着蔣根舟說道,“蔣……蔣哥,能不能從你那邊支點錢,回去我會籌還你。”
“客氣了,不敢當,”蔣根舟連連擺手,然後讓人將帶的現金拿出來,交給吳明峻,“吳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一次出來得匆忙,帶的資金不多,如果你需要,可以再取一部分現金!”
“用不了那多麼!”
吳明峻只是從蔣根舟的那些錢中,拿了幾張不到幾千塊的樣子,然後向着一個人走去,這個人就是吳明峻出來,帶他來這裡的那個人。
張大彪的婆娘,見到蔣根舟手中那麼多錢,不由的一陣眼饞,她感覺自己要的少了,這姓吳的不知道什麼來頭,竟然還能有蔣根舟這樣的人來接。
將錢交給了那個人,說了數句話後,吳明峻反身回來,向着待了數天得修理廠看了一眼,然後跟着蔣根舟上了車,向着燕京城區再次駛去。
入夜,張大彪跟婆娘正睡沉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巨大的震動聲,讓張大彪兩人都被驚醒。
隱約聽着像是修理廠那邊傳來的動靜,張大彪穿起衣服,帶着迷糊向着外面走去,擡頭看去的時候,張大彪以爲自己眼花了,隨後再看,張大彪也忍不住罵出了跟自家婆娘同樣的話,“哪個殺千刀乾的!”
只見到他那座投了不小本錢的修理廠,竟然已經變成了平地,他那些機器設備,也全部都破爛似的散落到了一地。
聽到動靜的張家婆娘也跑出來,看到眼前一幕,也是一陣哭天喊地,他們幾年基本上都白乾了。
“肯定是那個姓蔣的人乾的,一定是他們,當家的你要找他們啊,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啊!”張家婆娘鬼哭狼嚎的喊道。
這時候張大彪,突然之間想起他什麼時候聽過蔣根舟這個名字了,知道蔣根舟來頭的他,不由臉色大變,即便是混不吝的他,臉色也不由白了一分,他知道今天不過是他們提個醒罷了,今天倒的是修理廠,下次倒的就不一定是哪了……
“你個敗家娘們,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你竟然敢向他訛錢?”張大彪氣不打一處來,向着眼前的婆娘一巴掌抽了過去。
聽到蔣根舟來頭的張家婆娘,也是不由一愣,知道這一茬,他們怕是找不回來了,論混不吝,張大彪對於蔣根舟那邊,只能算是小兒科。
“日子沒法過了,我命怎麼這麼苦,碰上你這個殺千刀的,有本事你去找蔣根舟,衝我發脾氣,算什麼本事!”
張家婆娘捂着臉撒潑了以後,向着張大彪衝了過去,將張大彪撲倒在地,隨後就開始連抓帶撓,一時間是雞飛狗跳,被壓在地上的張大彪,第一次體會到了絕望的感覺,感覺生活充滿了惡意,總是不經意間,就給他腦門子上來一板磚……
燕京一座辦公大廈內的樓層內,在入口掛着一個燕京演藝經紀公司的牌子,這是一家新成立的演藝經濟公司。
這幾年掛着經紀公司,打着發掘明日之星,培養明星藝人口號的經紀公司在燕京成片的出現,其中不少都是皮包公司之類的,乾的卻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勾當。
不過眼下這家新成立的演藝經濟公司,卻有些不同之處,雖然今年剛剛成立,但佔據了這座辦公大廈多個樓層,規模看起來着實不小。
而在內部,更是不少鶯鶯燕燕在其中,不時還能見到一些明星得身影,雖然成立不久,但在燕京影視跟歌手行業,卻名聲不小,因爲這家演藝經紀公司,挖人實在是太兇猛了,僅僅成立不到兩個月,就已經挖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多位一線或者二線明星,一副過江龍的架勢,讓整個影視行業都頗爲震動!
“整個演藝經濟公司,一共分爲五層,這一層是主要爲影視演員提供服務的,有專門爲旗下籤約演員提供得辦公室,還有形體訓練室、排練室等,其餘幾層也基本相同,都是專門爲簽約的藝人服務的,這裡的目的就是打造一個藝人中心,能夠滿足他們在這邊辦公、訓練等各項需求!”
穿着一身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盧昊,向着陳楚介紹道,這裡就是他爲楚科技術籌辦得演藝經紀公司,人人影視、人人音樂、SG遊戲俱樂部那邊的人員,簽約的藝人以後都要轉到這邊統一管理。
今天陳楚過來這邊,來找盧昊的時候,見到盧昊在這邊乾的,似乎頗有些如魚得水的架勢。
看着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盧昊,陳楚向着演藝經濟公司看了一眼,因爲演藝公司性質的緣故,招收的經紀人、助理等,基本上都女性居多,整個演藝經紀公司自然是一衆鶯鶯燕燕了。
對着盧昊調侃了一句,“那你可要悠着點,可要秉持初衷,不然我以後可沒法向施子儀那邊交代!”
聽到陳楚的話,盧昊略顯尷尬的說道,“爲老陳你辦事,我可是鞠躬盡瘁,絕對不敢出什麼岔子的!”
陳楚和盧昊上了樓上的辦公室,相比起下面樓層,最上面跟普通的辦公區域相似,主要是各部門的辦公人員。
只不過相比起其他公司,這邊主要跟娛樂、影視、音樂等行業相關,不斷打探各個影視項目,然後尋找對接的資源等,同樣都是頗爲忙碌。
進入到辦公室後,盧昊將一份文件交給陳楚,將這段時間演藝經紀公司的情況,向着陳楚說道,“目前演藝經紀公司,涉及到的主要行業,包括影視製作、音樂唱片、電競行業等,主要包括模特、歌手、演員還有電競職業選手、作家、運動員等都有涉及,現在正在對接人人影視、人人音樂還有SG電競俱樂部那邊簽約的人員。”
“挖了這麼多人?”陳楚看到這段時間演藝經紀公司得發展狀況,也有些驚訝,除過挖了那些大小明星幾十個人之後,竟然還有不少人員在接觸,其中不乏一些各大影視經紀公司得當家花旦。
聽到陳楚得話,盧昊臉上帶着古怪之色,看着陳楚說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魏孟祁那邊挖過來的!”
陳楚讓魏孟祁照拂一下盧昊這邊,魏孟祁對於這件事頗爲的“熱衷,盧昊雖然不清楚魏孟祁的身份,但這段時間以來,魏孟祁充分展示了專業戶的風采,不斷挖人到燕京演藝經濟公司這邊,被挖了牆角的那些經濟公司,雖然大爲不滿,可卻不敢對魏孟祁說什麼,只能指責燕京演藝經濟做事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