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手完全不客氣,怒氣達到頂峰,她剛纔進去的時候,這個該死的老婆子一邊打人,一邊扒開妙妙的衣服,而他兒子也一樣。
不親眼看到已經很生氣了,此刻親眼見到了,更是恨不得直接殺了他們。
村民們憤怒了,尤其是男人們,都開始四下找工具,要衝來,白平抱着孩子被他帶來的兩個人攔在身後,其一個苦笑道:“這下完了,不能善了了。”
白平心想,“早不能善了了。”
陸孤鴻冷笑一聲,從身後掏出一把長劍來,手腕一甩再次砍了一棵樹,橫在前面,轟隆一聲,塵土飛揚過後,他跳到樹幹去,手長劍一甩,插入地下幾寸深。
“哼!”
而蘇念央還在那邊教訓那個女人,她纔不管她疼不疼。
那女人被她打的滿身傷痕,血滴落在地下,囚出一朵花來。
白平走近幾步,被蘇念央喝退,“滾開!我沒殺了他們,他們該對本宮感恩戴德!”
而那個被他打昏的男人此刻醒了過來,見他的老母親在捱打,掙扎起來,嘴裡也不乾不淨的罵着,剛罵出一句話,陸孤鴻甩了一截枯樹枝過來抽在他的嘴,他整個臉都腫了起來,兩片嘴脣更是紫紅,外翻着像是兩截剛灌好的血腸一樣,還往外滲血。
樹枝多粗糙啊,脣部更是嬌嫩,如何能擋住樹枝的衝擊。
當下他只能嗚嗚嗚,再也不能出聲了。
白平閉了閉眼睛,完全不敢再前勸說一句。
爲在外面的村民們也震驚了,只敢在原地罵罵咧咧,而蘇念央打完了人,回身過來,有許多人見到而她的真面目,愣了一會兒神,更是生氣,其尤其是幾個女人。
他們罵罵咧咧的說起來,蘇念央冷冷一笑,一手劈向手樹枝,樹枝斷成幾節,朝着他們飛去,頓時每個罵他們的人,嘴巴都腫了起來。捂着嘴巴,疼的哭爹喊孃的。
蘇念央冷笑,“罵啊,繼續罵!”
人羣漸漸分出一條道來,一位年紀大了健=男人走前來,他臉色有幾分難堪,周圍還有幾個村民向他告狀,蘇念央聽不懂他們的話,索性不管,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是村長?”
那人說道:“是。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蘇念央笑了,身子測了測,“你說呢?”
老民警也從驚訝當回過神來,前與村長交涉一番,解釋了一下他們來的原因。
村長聽了他的話後,點了點頭,看着蘇念央說道:“那你們也不能傷人。”
蘇念央咯咯笑起來,她的聲音清脆如銀鈴,響在衆人心間,卻無端讓他們覺得心底發寒。
蘇念央手樹枝一指,“傷人?”
她又重複一遍,“人?”
聲音的諷刺不言而喻,她看向白平懷的紅色小山包,聲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思緒,“你們能打我妹子,我爲什麼不能打你們?”
村長臉色有些難看,也知道自己這一邊並不佔理,只是說道:“我們村自己的家事,輪不到你們插手?”
“家事?”她玩味兒的吐出這兩個字。
陸孤鴻說道:“哪裡來的家?拐賣人口是犯法的,虐待未成年更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