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美琪一聽早就眼睛亮了。
“我要讓她輸死,也不看看這裡是那裡,這是‘鼎訊”,就敢這麼囂張的上門炫耀,除非這個女人是天生的雜技出身的,否則那就是死定了。
我要讓她輸的哭都沒地方去。給我下注,五十萬。記住了。翻一倍就是一百萬。一個土老帽,她能帶多少錢來香港。”
已經可以預想到那種激動人心的顧曉青被“鼎訊”的人拳打腳踢,甚至爲了還債要被賣到某些地方的場景,關美琪心裡不由得就舒暢了很多。
剛纔的那一場可是沒有多少錢的,絕對不夠支付這一場的鉅額賭注。
關美琪已經聽到了凱歌的奏響。
不由的翹起了腿。
二樓的一個窗子開着,裡面的人正在議論。
“風老大,這個女人出新招數了。你不來看看,看起來很年輕,倒是沒看出來這麼有本事。”曲洋滿含興趣的注視着底下,這可比當初風老大的風頭差多了,但是一個女孩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不容易了。
風輕揚沒有看過去,這樣爲了招搖吸引人眼球的事情,每天在“鼎訊”都會有很多人做,男男女女的,來來往往的,在風輕揚的心裡不外乎就是這樣。
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每個人心裡有自己的功利心,自己不會介意做到什麼程度,也不會介意怎麼做,那是他這個前任走過的路。
“你躍躍欲試的,難道想下去比試一場啊?”
何子旭搖了搖手裡的色盅,打開,裡面赫然是五個六,然後得意的讓身邊的女伴喂自己喝一口酒。
曲洋不屑的推開身邊的女伴,“我可不會勝之不武的,不過就是覺得今晚的這個女孩子很有意思,所以關注的多一些。我堂堂的曲氏集團的太子爺還會跟個女人強機會不成。”
他們三個的聚會地點基本都是保持在這裡,這是他們的老習慣。
當然那也是因爲“鼎訊”是何子旭創立的。是何子旭一手的心血。
也是他們三個人隱秘安全的所在地點。
誰能想到當今最最熱門的三位鑽石王老五都在這裡聚會呢。
“那就看看熱鬧,不要在那裡鬼叫鬼叫的,我們難道誰的技術不比她強嗎?你總是這麼咋咋呼呼的,讓我以爲你看上了人家。”何子旭調侃眼前的曲洋。這小子總是這麼莽撞。
“風老大,我就是沒看出來這小妮子倒是真的有點本事,閉着眼睛,人家可是手都沒有抖一下,刷的一下就射中了紅心的十環。那氣質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的準確。”曲洋是唯一一個從頭看到尾的人,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是大驚小怪。
“這才第二場,這個開場開的底線很高,所以她能堅持到第三場,這已經是底線,基本上就沒有的玩了。也不會有人繼續下注的。循序漸進的手段和掌控的能力沒有做好,這就是意味着這個女人只能走到這一步。
而不是像風老大一樣可以連贏十六場。”
何子旭耐心的對曲洋解說,雖然沒有多看,但是這是所有人的想法,都不是真的年少衝動。他們是有錢,但是有錢也不會去做冤大頭,這裡有錢的公子哥兒很多,但是看到明知道會輸的話,大家都會轉手買贏的。
到時候這場賭局就很難繼續下去,只有單方面的賭注就不能成爲一場賭局,也不會有人下注的。
這熱情會很快消退。
當然簡簡單單的就是爲了博一個眼球求關注的話,那麼這個女孩的確是坐到了,但是還沒有真正的做到位。
因爲三場賭局很難讓所有人注意到。
這是規則。
曲洋也不得不承認何子旭說的沒錯,心裡爲女孩的失算有點遺憾。
真應該早一點算好的。
計算上的失誤也是一種策略的失敗。
“啪”的一聲。玻璃酒杯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摔得粉碎,關美琪氣的俏臉通紅,眼睛裡是一種有點瘋狂的執着和歇斯底里。
“怎麼會?我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難道是在家裡專門練習飛鏢的,連背投這種難度都可以過關,一定是運氣,一定是僥倖。”
剩下的四個女孩都面面相覷,沒有人說話,怎麼說。勸說什麼的現在似乎對於關美琪都成了一種侮辱。
這位大小姐現在吃人的心思都有了。
還是離着她最近的給她出主意的女孩子開了腔,“美琪,你別生氣了,這不是才第二場嗎?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經常玩的,你沒發現她一開場表現的就太過於高調,起點太高,她最多還有一次場就玩不下去了。”
都是經常在這裡玩的人,誰還不懂行情啊。
關美琪冷笑,猙獰的嘴臉上都是想要瘋狂的執念,喃喃的唸叨:“我不能讓她輕易的就停下來,下一場一定要她輸的傾家蕩產,要不然讓她拿着錢輕輕鬆鬆的回去,那我還有什麼面子。”
旁邊的女孩住嘴了,這不是她能夠勸導了的問題,人家關家的面子和自己無關。
但是這一出手就五十萬的本事,也就是關家的小姐纔會這麼幹的。
但是和人鬥氣就要這麼玩,的確是瘋狂了一些。
女孩有點同情樓下的女孩,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有沒有深仇大恨的,就能被關家這麼惦記,這是什麼樣的孽緣啊。
還正好在這裡被關美琪給碰到。
但是關美琪是有點瘋狂了,這收不住手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已經嚇人了。
她們是不會跟着一起瘋的。
賠錢事小,但是這裡面的一但鬧的事情大了,這“鼎訊”可不是它們能全身而退的地方。
女孩有點心虛,剛纔自己怎麼出了那麼一個餿主意,這要是有個萬一暴露了,自己也要受到牽連的。
“鼎訊”的背景是絕對不會允許有客人在這裡受到傷害的。
女孩暗暗的想着一會兒要不要出去和那個人打個招呼,收手還來得及嗎?
心裡不由得恨上了關美琪。
都是這個關美琪,要是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幹這麼出個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