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該收拾他一頓,當初若不是你去部隊,也輪不着他牛氣啊!”
聶景辰看的很淡,“總得要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魏來倒是非常生氣,“他徐開是個什麼東西,從前就是個癩皮狗,掙了倆錢就牛氣了!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你,他能有今天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他付出的更多一點,”聶景辰皺眉,“掰了就掰了,他又不是我們,只要我自己問心無愧便好了。”
“去部隊後悔了嗎?”魏來問道。
“不後悔!”
“命都快搭上了還不後悔,嘴真硬!”魏來勸道,“不如趁着這次轉業算了,咱們國家人口那麼多不缺你一個當兵的,轉業了咱們倆一起做生意。我,你肯定能信得過吧,我可不是徐開。”
聶景辰手搭上他的肩膀,“我就是不轉業也能和你一起做生意,部隊現在還需要我,我還不能走。什麼時候不需要我了,我再走。這次我回首都也是想去一趟首都軍區,和我的上司討論一下我的安排,我想回齊州軍區。”
“齊州軍區是六大軍區中兵力最弱的,我看你還是換一個吧,就聶叔叔的西北軍區都比齊州軍區好。”
“正是因爲弱纔去的,”聶景辰解釋道,“去年安師長便讓我轉過去,我想去集團軍下面的步兵旅。”
“你去了別人怎麼辦,難道還要讓別人給你讓位置?”
聶景辰沉思,“那我得先去齊州和安師長商量好了再申請調動。”當然是任何一個軍區都要比齊州軍區好,但是齊州是何薇待慣了的,三姨也在,大家相互都有個照應,他從軍區到家往來也比較方便。再說了軍區的兵力弱才能更好的提高,若是兵力強的,只能自己超越自己了。
聶景辰他們到了首都先去找李德斌處理呂卉的事情,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聽到聶景辰提供的消息非常的震驚。
他們立即前往首都大使館調查簽證的事情,經過兩個小時的篩查,果真在待辦的簽證裡面找到了孟昌明的名字,而他的緊急聯絡人就是呂卉,但是關係卻是朋友。
聶景辰的目的不僅僅是讓警方知道,而是要讓警方將呂卉控制在國內,要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
警官很爲難,“這件案子的難度很大,你也知道工程方聘請的務工人員都不是固定的,而是來自全國各地。想找到原來的死者家屬,不容易。”
“即便是很難,那也要去找,讓保險公司配合提供當時的死者家庭信息。”
警官苦笑,“和天元建設有關的投保資料都不全,不然的話保險公司也不會察覺天元建設騙保。”
聶景辰皺眉,“讓保險公司負責這一塊的人來作證,這個案子不就可以了嗎?”
“但是那個人跑了啊。”警官也很無奈,每接到一個案子,他們也是想要趕緊的結案,可,不是這樣的麻煩就是那樣的麻煩。
這還真是的,處處是個巧啊,聶景辰問道,“那現在只能等嗎?”
“是,沒有別的辦法。”
“逃跑的那個人在國內還是在國外?”
警官搖搖頭,“暫時還沒有消息,雖然出境的名單上沒有他的名字,但並不能代表他不會偷渡。”
警官說的很是,不出境並不能代表不會偷渡,沒辦法看來這個案子只能擱淺,而他們只能小心了。
魏來沒有跟着聶景辰一起去,來了首都,他發現自己哪裡都不想去,悶悶的坐在李德斌的辦公室裡抽菸、喝酒。
聶景辰一回來,魏來立刻問道,“怎麼樣了?”
聶景辰搖頭,“不怎麼樣,急不得了,讓警方處理吧。你給呂卉回個信息,拒絕她。”
魏來立刻拿起電話給呂卉回了個信息,但是信息剛發過去,呂卉便回了電話。
魏來捏着電話問聶景辰,“她肯定得問我爲什麼不答應。”
“隨便給他個理由就好了,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
魏來只好接了電話,“喂。”
“魏來,爲什麼呀,”呂卉着急的問道,“你是嫌薪水少嗎,薪資咱們可以再談的。昨天我也說過了,年底還有分紅,並不止十萬的。”
“算了吧,”魏來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是這塊料。”
“是不是聶景辰不讓你來的?”呂卉氣憤的問道,“他憑什麼要遮擋你的前途,魏來,你可得想清楚,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將來你朋友混的比你好的時候,你不覺得丟人嗎?”
聶景辰在旁邊冷笑,拿過來電話,淡淡的說道,“呂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這個外人都肯拉我兄弟一把,更別說我們了,所以我兄弟的未來你就別操心了。你再說下去,可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了。”
呂卉聽到聶景辰在說話,她的口氣不由得軟了下來,“景辰,不錯,我是個外人,但是咱們也算是朋友,我們公司和大高集團比起來是很小,但是來我們公司當副總不丟人,而且我們公司已經和一家地產公司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他們承諾只要是地產,肯定會先由我們公司來承建。你不用擔心他來了我們讓他賣命!”
若不是聶景辰已經知道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今天恐怕也就被呂卉如此懇切的言辭給打動了。
他看了看魏來,與呂卉說道,“我並沒有看輕你們公司的意思,只是魏來情況比較特殊,”他的聲音有些猶豫,說道,“你應該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吧。”
“是,我聽到了,但是我不會用有色的眼光去看人,我一直相信魏來的能力。”
聶景辰不由得冷笑,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他說道,“算了吧,你別讓魏來難做了,我替他謝謝你。”
呂卉很無奈的說道,“景辰,我知道你有能力,你也在關心魏來,但是你不能替他來決定他的人生,你讓他自己拿主意行嗎?”
“他也是這個意思,剛纔你也是聽到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讓他再接電話了,就這樣,別再堅持了。”聶景辰說完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