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118.二合一
第二天明誠他們幾個都上課去了，王倩覺得應該到山上走一趟，昨天左赫唸叨着要是奶奶回城裡了家裡沒有媒燒了，她想到山上收些鬆簍回來，自己家也可以燒炕，還能給老太太那邊送過去一些。
把心裡的想法跟母親說了一下，原打算是自己去的，可是張嵐不放心，非要跟着去才行，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兩位老爺子說了一下，沒想到左佔山他們也正有此意呢，住在生產隊裡的那幾個老爺子這兩天也念叨着冷呢，隊裡的柴火也不能輕易的燒，那幾位也打算去弄些柴火好過冬。
聽張嵐這麼一說，老武趕緊的扔下碗筷去找那幾位老爺子一起過來上山去。
郝連春不由的搖頭“這個老武還像年輕那會風風火火的，還是那個急脾氣。”
“嬸子，我們上山，你自己在家裡慢慢的給老爺子們縫坎肩哈，摁釦等我回來再縫，那個東西太小了，我怕你縫着不得勁。”
老太太笑着答應了“你們上山都小心點哈，我在家裡等你們回來。”
老武領着衆人過來了，張嵐將家裡的空麻袋都拿了出來，到附近的鄰居家借了幾輛手推車，這樣的話大家可以多揀一些回來，還能省點勁。
手推車在當時的農村來講，那也是一個重要的物件，家裡條件稍好一些都置辦上了，條件差一些就置辦不起，張蘭他們家至今也沒置辦上一輛手推車，用的時候只能跟人家借一下，不過好在他們夫妻倆的人緣不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碰到過不願意借的。
幾位老爺子和張嵐母女倆都裹得嚴嚴實實的纔出發，家裡的破棉襖能給老爺子們穿上的都穿上了，張嵐怕到山上風大再把幾個人給吹感冒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到了山腳下，張嵐領着老爺子到了何正奎他們家，夫妻倆正在家裡扒苞米呢，看到是娘倆領着人過來了。趕緊的迎了出來“弟妹啊，這是那股風把你們吹來了，我們可有好長時間沒見面了。”
張嵐也是滿臉笑容的跟這夫妻倆聊了幾句“何大哥，大嫂，我們今天是到山上揀點鬆簍回家燒，幾位叔是我帶過裡的。手推車放在外邊我不太放心，車先放在你們家裡，我們先上山揀完了再推走哈。”
夫妻倆滿口的答應了，何正奎還想給他們帶路呢，不過讓張嵐給攔了下來。這裡他們都來了好幾次了，基本上都熟悉了，也別耽誤人家功夫。
一行人拿着麻袋就上山了。山腳下就那麼幾戶人家，山上的鬆簍幾乎沒有人過來揀，滿地都是，老爺子們一起動手開始往麻袋裡面裝，母女倆也是一人拿了一個麻袋蹲在樹下揀。
揀鬆簍不費什麼力氣，王倩和張嵐母女兩撿完了一袋就往空間裡倒，再接着揀，空間裡的那些。王倩跟她媽說了她的打算，張嵐對這些沒意見，都是一家人給誰燒不是燒。再說這滿山遍野的鬆簍多了去了，只要勤快點很快就能撿滿一麻袋的。
由於帶的麻袋多，母女倆和大家分散開了。其間王倩還收了三隻兔子和一隻野雞，這些都被張蘭捆好了放在空間裡。
等空間裡的鬆簍攢的足夠多的時候，遠處也傳來了老爺子的召喚聲。
母女倆才拖着麻袋走了回去，幾個老爺子揀的也多地上還堆了一堆，都塞進娘倆的麻袋裡去。
“侄媳婦，你這些我們來扛，老陳和老武他們幾個已經送下去一些了，咱們這回正好直接下山不用再回來一趟了。”
回去的路上滿滿當當的推了五車的鬆簍回來，每個車上都裝了好幾麻袋呢。
“左叔，我們家就要一車就行了，剩下的給陳叔他們，生產隊裡也冷比不得家裡，老人家也喜歡個暖和的熱炕，這些先讓陳叔他們燒着，燒沒了咱們再去揀。”
老爺子們當然沒有異議，高興的推着車子回生產隊大院裡去了，張蘭他們幾個到家趕緊的把東西給倒進了倉房裡，回屋做飯，老爺子們過來還車的時候，張嵐也把他們給留下來吃晚飯。
都累了一下午了，幾個老爺子也沒精神頭做飯了，在他們家多添幾雙筷子就可以了。
晚飯的時候，張嵐跟幾個老爺子說了自己的想法“叔，我看冬天的時候你們就在我們家吃飯吧，反正我每天都做飯也不在乎再添你們幾副碗筷的，天氣也冷了，你們做飯也費勁，不如就過來吃吧。”
張嵐這個建議老爺子們當然是歡喜的，但是他們還在猶豫，大家不想再給王家添麻煩，人家對他們已經夠好的了，有好吃好喝的都會叫他們過來，再說這個侄媳婦身體也不好，他們就算是上了歲數也不能臉皮那麼厚。
武老爺子在一旁聽了直叫好“侄媳婦啊，你這個主意好啊，我們這些老傢伙原本也不會置辦吃的，在你這裡吃我看行，孩子們晚上就在家上課，你們老哥幾個把分到的糧食也搬一些過來，畢竟大侄子家裡的糧食也是定數的，咱們這些人平時能幫這乾點什麼就乾點什麼，這樣你們心裡也能好受一些，你們說怎麼樣啊。”
陳明海期期艾艾的說道“侄媳婦，我們非常樂意過來吃，不過就怕太麻煩你了，你看你家裡也不富裕再添我們這幾張嘴，我們那好意思啊。”
張嵐笑着說道“叔，咱們富有富的過法，窮有窮的過法，只要你們不嫌棄我們家飯菜簡陋，我們以後就在一個鍋裡吃飯，那樣還能省火省油的，再說我們家孩子還跟這你們幾個老師學習呢，話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呢，孝敬你們也是應該的，你們這幾位老爺子也別客氣了，咱們今天就說定了，以後吃飯就過來哈。”
張嵐很爽快的敲定了今後吃飯的事項，老爺子們都露出開心的微笑來，“侄媳婦，我們明天我就把糧食搬過來，有你在我們老哥幾個以後可享福嘍。”
老爺子們說不開心那是假的，整個冬天他們就不用跟廚房打交道了。尤其是這幾天天氣越來越冷了，做飯的時候那水都是冰涼的，以前沒做過飯的幾個大老爺們一時之間還適應不了。
“對了武叔，你明天中午請工作組的兩位同志過來吃頓便飯，我明天去套只兔子回來，跟人家搞好關係。你們以後也能方便點。”
武長勇當然是樂不得的答應了，王倩在一旁聽着也不由得佩服她媽，考慮事情真的很周全，裡子面子她都想到了。
“姨，明天咱們家又能吃肉了。太幸福了。”左赫從碗裡擡起小臉，大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張嵐是越看越可愛。不由的伸手捏了一下“左赫，明天要多吃哈，你們幾個都長得胖胖的姨才高興呢。”
左佔山老夫妻倆對這個半路認來的侄媳婦是真的沒啥可挑的，人家對他們家那真是過命的交情，老兩口心裡都有數，說謝謝那已經太外道了，因爲此刻他們覺得這裡就是他們的家，眼前的張嵐就好像是他們的親閨女。甚至比親閨女照顧的都要好。
老爺子們吃飯以後有着落了，一個個的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吃過晚飯。老爺子讓孩子們先休息了一會，直接就到隔壁去上課。
張嵐陪着郝連春坐在暖和的炕上一起做坎肩，白天老太太已經做出了幾個了。就剩下摁釦沒縫，這個交給張嵐來做。
“嵐兒啊，你說我們住在這裡已經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了，如今再把幾個老頭子弄過來吃，嬸子當時被你那句話都嚇了一跳呢，你們家裡的情況嬸子也知道，你看這是我娘給我的玉佩，你瞅個機會把它賣了留着貼補點家用。”
郝連春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給她。
張嵐雖說沒見過世面，但是作爲女人的直覺就覺得這是一塊好東西，“嬸子，你可別，這個東西是你娘留給你做個念想的東西，咱們可不能輕易的給賣了。嬸子，這件東西你收好了，?家裡的條件雖說不太好，但是暫時還沒有問題的，再說大家也不挑吃的，有個熱乎飯老爺子們就知足了，能跟你們這些老人在一起，我這心裡也覺得高興，以前跟婆婆婆住一起做什麼都是錯，每次都挨訓，不過跟你們在一起不僅我開心，連孩子們都透着興奮呢。”
張嵐話不多，但是卻是真心實意的歡迎這些老爺子過來，這一點郝連春也能聽出來，這個閨女啊心眼就是好使，想他們這些人誰家也不願意跟他們搭茬，一個是身份問題，再一個他們一個個都混得這麼落魄，誰家也沒有多餘的糧食來接濟他們，就張嵐夫妻倆纔會做這樣的事情。
“傻孩子，你那婆婆哪是一般人啊，淨撿着老實人欺負，以後啊有她後悔的那一天。”
張嵐不知道以後她婆婆能不能後悔這麼對她，不過她已經不希圖她後悔的那一天。
張嵐把給五個孩子都收拾好的小棉襖找出來，明天估計天氣就變冷了，該給孩子們穿棉襖了。
老太太把剩下的邊角餘料都接起來，正好還可以給一個孩子縫件小坎肩，這件小坎肩張嵐做主就給左赫了。
睡覺前娘倆把所有的棉襖都給按上了，張嵐過去把孩子和老爺子都叫了過來，讓大家都試試棉襖的保暖度。
“不錯，很暖和還壓風，侄媳婦棉襖穿的很舒服，謝謝了哈。”
武常勇最先試穿自己的棉襖，感覺真的很好，其他的人都紛紛的脫下外衣換上與衆不同棉襖，老陳乾脆就不脫了，“侄媳婦，我這就穿上了，明天說不定變天了，我可要好好保暖，你們都穿着吧，就別脫了。”
左赫拿起自己帶過來的小棉襖套在身上美滋滋的左右看看“奶奶，真的很暖和，比原來的暖和多了，現在我身上都熱乎乎的。”
有皮毛和沒皮毛當然還是有區別的，幾個孩子的棉襖張嵐前些日子都給加長了一些，沒辦法孩子長身體，棉襖已經短了一截。
“媽，明天我們就穿棉襖”明遠很滿意這個新式的小棉襖，很暖和，這會上課就不用怕冷了。
“行，你們明天都穿，天越來越冷了。別凍感冒了。”
送走老爺子，一家人開始滅燈睡覺，張嵐惦記着空間裡的地還沒有除草呢，晚飯的時候就跟閨女說好了等睡覺的時候一起進空間裡看看。
空間裡也沒多少的草，上次除完了也沒再長了，在就加上與外界不連通。野草的籽根本就無法進來。
空間裡的葡萄王倩留了一些在架子上，生長的很好，根本就沒有掉落的現象，摘過的已經開始繼續生長，估計再過兩個月還能長出一茬出來。
張嵐順手採了一顆送進嘴裡。“嗯“倩倩，葡萄一點都不酸，還甜甜的。真好吃啊。”張嵐又摘了一串了母女倆分着吃，果然味道跟外邊的是不一樣的。
大冬天家裡很難能吃到水果的，就算果園裡結了蘋果但是張嵐也沒捨得花那個錢買。
“媽，看來我們年底能大賺一筆了，說不定咱們家年底就能把饑荒都能還清了。”
王倩感覺欠別人家的錢總覺得過日子不舒服，還是還清了好，無債一身輕，以後想幹點啥也沒啥負擔。
張嵐當然也願意多掙點錢。年底了還可以給孩子們添置衣服和鞋子。
在空間裡娘倆忙活完了，纔回屋睡覺。第二天，本來上學的明遠和左赫卻回來了。兩個人腳上的鞋子都溼了。
“媽，我們上學過河的時候沒踩穩河邊的石頭就掉裡面去了，左赫是爲了拉我才溼了鞋子。我已經讓大哥跟我們老師請假了，媽我不是故意的”明遠有些哭意的說道。
“傻孩子，媽沒責怪你們，你倆快到炕上去捂捂，媽等會去給你們買棉鞋去。”
兩個孩子像做錯了事情一般，悄悄的下洗溼漉漉的鞋子爬到抗上去暖腳。
郝連春檢查了一下兩個孩子的小腳，都凍的通紅，有些心疼的握着兩個孩子的小腳給他們取暖。
張嵐把孩子的鞋給刷好了才進來，“嬸子，他們哥倆的腳沒凍壞吧？”
“沒有，就是凍的通紅的。嵐兒，嬸子這裡還有幾塊錢你去給他們買棉鞋去，天冷了單鞋已經穿不住了。”
老太太從貼身的衣兜裡掏出糊紙盒的錢來，卻被張嵐給塞了回去“嬸子，我家裡還有錢，左赫就跟我自己的兒子一樣，買鞋的錢我還能拿出來的，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進城過的。”
張嵐雖然沒說的很明白，但是老太太知道她們娘倆是瞞着家裡的人出去賣東西的，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會意的點點頭“嵐兒啊，別的嬸子不說了，以後讓左赫的父母來感謝你們吧，我可是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了。”
郝連春現在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的，人家夫妻倆一管到底，她也只能厚着臉皮繼續接受這份恩情，不過心裡卻記下了，只要以後有機會一定讓孩子們好好的報答這個家，這些在困境中給予他們兒女辦關懷的人。
左赫有些怯怯的說道“姨，你別生氣哈，等鞋子幹了我們還可以穿的。”
張嵐一臉溫柔的抱起左赫坐在自己的腿上，“傻孩子，姨纔沒生氣呢，等會姨給你和哥哥姐姐們去買棉鞋穿，到時候咱們左赫就不凍小腳了。”
王家是什麼條件，左赫心裡也清楚，而且一直都借住在人家的家裡，他有的時候也覺得不好意思的，不過叔叔阿姨，還有哥哥姐姐妹妹對他真的很好，他非常願意呆在這裡。
“左赫哥，沒事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等過年時候讓我媽給你們好看的鞋子哈”王倩衝左赫眨眨眼睛，小傢伙立馬就裂開嘴笑了，奶奶說過阿姨和妹妹去賣東西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倩倩妹妹的意思她還要到城裡去賣東西呢。
“倩倩妹妹，等我放假了哈，我跟你一起玩哈。”左赫一直都是上學，星期天放假就跟着孩子們去摟草，很少跟妹妹玩，冬天放假了，他終於可以跟妹妹在一起玩了。
王倩小手一揮很大氣的說道“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去玩”兩人還互相眨眨眼睛。
明遠不太清楚情況，扒拉一下左赫的眼睛“左赫你的眼睛沒事吧，怎麼突然就眨巴了，是不是讓風給吹到了。”
對明遠的關心，左赫很善意的給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明遠哥。沒事，剛纔可能是睫毛碰到眼睛了。”
明遠用小手劃拉一下左赫的眼睫毛，最後總結道“左赫，你的睫毛太長了，等會我給你拿剪子剪剪哈。”
張嵐給自家兒子給逗樂了“傻小子，眼睫毛哪能隨便剪的。你可別動手哈，再把弟弟的眼睛給弄壞了，在說咱們家左赫的睫毛長多好看啊，是不是啊左赫。”
小傢伙被張嵐他們這麼一逗，有些害羞的躲進了張嵐的懷裡。啊姨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
“家裡有人沒啊，過來接一下郵包還有匯款單。”外面響起了一個聲音。
王倩和張嵐趕緊的出去看看，老太太和兩個孩子趕緊的趴在窗臺上往外看。這兩天被王梅弄得大家都挺緊張兮兮的。
外邊來的是穿着一身墨綠色衣服的郵遞員，連自行車都是墨綠色的，“王振河家吧？”
對方衝着張嵐問了一句，雖然已經打聽好了，可是還是要確認一下，張嵐點點頭“同志有事嗎？”
對郵遞員張嵐真的很陌生，他們很少跟郵局打交道，所以這個郵遞員張嵐也不熟悉。
那個郵遞員露出一個很標準的笑容“你好同志。你叫我小白就行，你們家有外地郵寄過來的包裹和匯款單，那個包裹有點大。我一個人也拿不了，所以還得麻煩你們去郵局取一下，這個包裹單和匯款單。你籤一下字。”
張嵐按照小白的指示在簽收單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送走了郵遞員，母女兩帶着單據回到了屋裡。
上面的名字張嵐雖然有些陌生但是姓左肯定是錯不了的，“嬸子，你兒子來的包裹和匯款單呢，左赫你來看看這個是你爸他們給你們寄過來的，明天我就去郵局取回來。”
郝連春看了一下匯款單的金額，臉上也浮現了笑意，臭小子，還記得他們呢。
“嵐兒啊，這回我們算是有錢了，左赫他爸媽給我們郵來一百塊錢呢，這錢你拿着給孩子們買過年的衣服去。”
老太太很隨意將匯款單交到了張嵐的手裡，那麼一大筆錢人家跟本就沒放在心上，張嵐嘴上麼說什麼，但是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這事等錢取回來再說。
“嬸子，我先去供銷社給孩子們買鞋去，左赫，明遠你們乖乖的在炕上待着哈。”
張嵐這次是領着小女兒出去的，“倩倩，等回來的時候，咱們手裡得拿只雞出來，中午咱們家得招待那兩個同志，以後你幾位爺爺好放便在家裡給你們上課，大冬天的媽不想讓你們遭這個罪。”
王倩一直有個疑問她媽這回處於什麼目的將所有的老爺子都找過來吃飯。
“媽，你讓那些爺爺都過來吃飯，不覺得麻煩嗎？”
張嵐牽着女兒的小手，邊走邊說道“傻孩子，咱家自己也開火做飯，他們過來也就是多添一把柴的事情，再說你那幾位爺爺都自帶糧食呢，還有咱們空間的產出的糧食也夠吃，媽就是覺得一來他們也挺可憐的，雖然咱們家也不富裕，但是不差他們過來吃飯，再者說我想讓你們都多學點東西，那些人都是有本事的，媽不想讓你們一輩子都像我和你爸那樣，遇到這樣的婆婆，媽知道那種的感受，所以我不想讓我的兒女子經歷這樣的事情，那幾位老爺子別看現在落魄將來誰又說的準呢，你們學好了本事，將來誰能把你們小瞧了去，人啊要好好的活着就應該有自己立足的本事。”
張嵐雖然是初中畢業的，但是那話說起來真的很有道理，王倩沒想到她媽這會兒竟然想得那麼長遠。
“媽，那幾個爺爺對我們都好着呢，你放心我哥他們將來一定能頂起咱們家的門戶的，以後誰也不能小瞧了咱們。”
張嵐這些年在婆家真是受夠了，所以但凡有可能她都不希望孩子重複着她走過的路。
鞠躬感謝雲羽軒，影亂七八糟，oxos，書友090929192027968，投來的粉紅和送給99的禮物，昨天99?得了重感冒了，現在是鼻涕眼淚一起流，所以今天兩章併成一張發哈。